第9章 二选一
霍绯箴打了ce，一路把人送到学校门ko，白予绛紧张的q绪也舒缓了不少。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从你出门开始，我跟着你，big松跟着我。虽然跟原计划有点出入，差点让那家伙跑了。”
原计划是，故意让白予绛落单引蛇出don。但如果匿名者一直只是尾随，又怎么能从路人中发现呢？所以，若霍绯箴未发现尾随者，她就会在半路追上白予绛。而big松则在再后面盯着，若她追上白予绛时见到有行动异常的路人，那就是可疑人了。
当然，半路杀出个砖头男，完全是意料之外。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计划a？”
当然不能事先透漏，白予绛沉不住气演技又差，一定会露馅的。只是话不能说得那么直接，要委婉一点：“抱歉抱歉，不过，想捉到人就得花点心思，对不？”
“en……”好像也有道理，“那你们俩都出来了，店里怎么办？”
“还有阿斌嘛，让他加会儿班而已。”
“还好你们来了，遇到变态时我都绝望了！”
“呃……我是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个怪人。”
“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摔倒了？”白予绛还惦记着那神奇的一瞬间。
“唔……绊着腿顺力推一般都会倒的。”霍绯箴big致比划一下，不打算详细解释技法。
“小松你是不是练过什么武术？”
“普通的防身技巧而已，以前待的地方老是有人打架，总要会点。”
“好厉害的样子！有空jao我好不好？”
防身技这种东西嘛，从学习到实际应用出来并不是一两天的事，不过要说清楚这点比较麻烦，所以霍绯箴只笑了答应：“en，有机会。”
“小松。”白予绛挽了霍绯箴手臂抬眼说道，“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霍绯箴温和拍了拍她肩膀：“小事。我不能每天都送你，以后晚上别走那段路了，打ce回去，ce费店里报销。”
“en……”
抬眼见到不远处有个女生，正沿着校道往校门这边走。
“那个是你室友吧？”霍绯箴用眼神指了指，“我回去工作啦，阿斌该吵着要加班费了。”
趁着室友走到之前，霍绯箴扬手截了出租ce，临上ce前还不忘回眼挥挥手。
“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好凶。”室友问。
“她是店长，她其实人很……好。”
其实白予绛想用“温柔”这个词，但又觉得不太合适，话到嘴边就改了。
“就是她发奇怪的匿名短信？”
“不不不，是她捉到人的呢。”
“诶？一下子就破案了？过程j彩吗？快告诉我……”
···
霍绯箴回到店里时，正好碰上摩尔的另一个同学。就是那个摩尔曾给她写过q书的高个子，而现在应是古小姐的恋人。
她是开着小摩托ce过来的，正在店门外停ce。霍绯箴顺便多观察了一眼她平直的肩背，肩膀放松重心很稳，如果是靠手艺吃饭的话，该有成为一把好手的潜质。而眼前这个人，其实也在新闻上见过，就在古小姐相关的那些新闻里。姓司，搞科研的，靠脑子吃饭。
命好的聪明人才能靠脑子吃饭——老妈说的。
年少时霍绯箴挺讨厌这说法的，因为老妈说这句话通常都只是开场白，接下来就会说自己命如何如何不好。
而现在，她也在社会上打滚久了，见了很多人与事，倒觉得这句话也没很错。当然，仅是big多数时候不错而已。
回到吧台穿好围裙，挽起衣袖到手肘。阿斌才不会吵着要加班工资，只是jao接了工作就下班了。
之前坐在2号位的古小姐已经去了4号桌，打开电脑皱着眉似在工作。司小姐锁好ce进来，径直走到她旁边坐下，聊了两句又过来吧台点了一杯柠檬可乐。没错，就是一滴酒都没加的可乐，在酒吧单纯点可乐的人可不多。
霍绯箴瞥了小舞台一眼，摩尔正在唱一首爵士风格的歌，目光却是有意无意跟随着那人的。
待到休息时间，霍绯箴用眼神指了4号桌问摩尔：“不去打个招呼吗？”
“不去。”
“不是同学么？”
“隔壁班的。”
霍绯箴耸耸肩，让揶揄适可而止。
过了一阵，摩尔问她：
“你刚刚哪去了？”
“出去办点事。”
摩尔识趣地应了一声。这显得她的问题有点越界了，也是种很常见的应答。不过，这种回答总归让人有一点点不suang。
似是看出了她的不suang，霍绯箴又说：“好啦，告诉你。去送白予绛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