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血不是甜的?”
“肯定都没有长临的甜。”
她笑嘻嘻的说着,拿出绢帕替他擦拭牙印上的血,“本宫咬的疼不疼?”
她不动声s的抿了抿cun,却听他慢悠悠吐出一个字。
“疼。”
会喊疼了这个家伙!
江妧欣we至极,连忙亲了亲他的小臂,“好长临,本宫下ko没把力,给你亲亲,下次一定不咬了。”
谢长临就是喜欢她这模样,嘴角微微扬了扬,“亲亲也不够,娘娘还需抱抱咱家。”
江妧心都化了,黏着他顺着他心意哄了半晌,zuang见他狡黠的眸,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些事。
她一拍脑门,变脸回到方才气鼓鼓的模样,“你说!会不会难So?”
“……en。”
本以为他还要嘴硬,谁知道就这么应了。
江妧猝不及防愣了一下,再也凶不起来,嘟着嘴埋他颈间闷闷道,“难So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本宫早就说过,你不能将本宫推给别人,怎的不听话?”
谢长临不作声。
她有些理解他yu言又止的自卑和逃避,只觉心疼,“长临,本宫再说一遍,那几次说的都是气话,你当做从未听过可好?”
“长临是这世上最好,最温柔,最最可爱的人,本宫最最最爱长临了,永远也不会将心中一丝半点的位置分出来给别人的。”
谢长临被她甜言蜜语泡着,终是露出零星笑意,将她揽紧了,轻声应道,“好。”
江妧身上的迭香经久不散,就是接连飘过的栀子花香也掩盖不住其浓郁的味道。
她也看不到,谢长临眸中明灭,晦涩不已。
终是不愿强迫自己再想,抱着江妧起身,“娘娘可要咱家伺候沐浴?”
“好呀,洗本宫最爱的鸳鸯浴!”
谢长临:“……”
江妧瞥他神s,咯咯偷笑,“某人又软又弹的小家伙要遭老罪咯。”
她最爱蹂躏那处,谢长临从最初隐忍着咬牙切齿,到如今已是波澜不惊了。
起码,她看起来是真的喜欢。
一星半点也不曾嫌弃过。
谢长临低头,轻weng她的额角,嘴角轻扯,“娘娘晚膳可用了?”
“还未呢。”
“那先用膳,晚些????????再洗吧。”
江妧乖乖点头,戳着他坚硬的胸膛娇软着道,“都听长临的。”
抱着她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谢长临不愿撒手,心间险些枯萎的花被她哄了几句又生机勃勃的绽放。
还计较什么呢?
她去见谁,要做什么,答应了桓芷何事,都不重要了。
反正他早已将自己的命拱手奉上。
她要。
随时可以取。
只是舍不得。
很想多陪她些r子的。
.....啧,没良心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