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2 / 2)

老人拍了拍秋君y的脸,随即拉着他的手在椅上坐下,四处端详着秋君y的脸,暗自道:

“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的,好奇怪。”

秋君y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有人过来说可以开席了,秋君y本来想和小辈坐到下座去,却被老人家强硬地拉到主位上坐着。

主位靠着庭院的前方,不远处就是咿呀唱戏的戏班,一边吃饭一边听戏实在不符合秋君y的审美,他比较喜欢对着ipad,一边盘腿坐在地上吃外卖。

但老人家不知为何,偏偏是很喜欢他,不仅让他坐在主位上,还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下面坐着的都是老人的子孙,有几个还比秋君y年纪big,秋君y被那些长辈犀利的视线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能赶紧扒饭,期待着早点吃完早点走开,免得被人当做猴一样看着。

好不容易熬到寿宴结束,秋君y本想脚底抹油溜走,但老人家有饭后饮茶的习惯,秋君y只能被拉去喝茶。

能围坐在老人身边都是当地有名望的人物,秋君y甚至还能看见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市长坐在他下面,对着老人说着恭敬有礼的话,还时不时用隐晦的视线看着秋君y,秋君y坐在老人身边,坐如针毡,偏偏还要做出认真倾听的模样,只觉累极了。

几个big人聊了一会儿正事,许是老人终于发现秋君y这个还未出社会的年轻人不太适应这种场合,于是拍了拍手,让人过来,低声问了几句什么,随即又转过身,对秋君y笑道:

“忘了你还年轻,不适应这种场合。我想起来我孙女正好也放假在家,读的也是帝都big学,虽然读的是美术......但没关系,你作为她的学弟,可以和她深入地jao流jao流。”

随即,老人便“big发慈悲”地放秋君y离开了。

虽然秋君y并不想和老人的孙女有什么深入jao流,但既然老人都这么说了,加上秋晔一直在旁边对他使眼s,秋君y只能站起身,听话地去了,

这座中式的古宅院很big,秋君y走到一半就不想再麻烦带路的big姐,让她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乱晃。

他寻到一处清净地,Wan腰在池边看锦鲤,正想着能不能找一点鱼食来喂一喂,一声活泼的少女音就从他身后穿了过来:

“你就是秋君y?”

秋君y心里咯噔一下,循声回头,看见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正穿着改制的r常汉服,站在廊下笑嘻嘻地看着他,杏眼桃腮,妆容j致,头顶晃动的饰品如振翅yu飞的紫蝶,带些俏皮的味道。

秋君y觉得她眼熟,但是隔太远、少女又化着妆,他不太能辨认出来她的具体长相,只能点头说是:

“你好。”

他说:“我是。”

“爷爷让我带你四处逛逛。”少女这么说着,但站在廊下,却并不过来,隔着郁郁葱葱的林景和花,只是好奇道:

“可是我之前并没有听说过你,你是谁,很厉害吗?”

换做一般人,被少女这单纯但是却有些伤人自尊的话一问,早就破防跳脚了,但秋君y别的本事可能没有,就是q绪经常趋于稳定,无论什么事发生他也能很好地化解:

“我之前生过一段时间的病,因此很少出门。而且我家并不十分显贵,并不常来,所以您不面熟我,也是正常的。”

听完秋君y礼貌又挑不出错处的话,少女对秋君y的好感瞬间up,加上秋君y长的又好看,她便放下戒心,一蹦一跳的走过来,带着秋君y往前走:

“我知道爷爷为什么喜欢你了,他最喜欢你这样长得好看又会说话的年轻人。”

少女转过头,笑着看秋君y:“不过我不是他,我很忙,我们家又很big,我没有时间带你逛。”

秋君y忙想说没事,让他自己一个人呆着就挺好,没想到少女却没有再听秋君y说话,而是转过头去,再看到不远处出现的人影时,眼睛忽然一亮,抬起手,用尽力气招了招:

“哥哥!”

不远处立在亭中挺拔纤细的人听到有人喊他,下意识回头,秋君y也抬头,隔着圆形的月亮门,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容朝他看来,令他登时恍若过电,僵怔在地。

那人身上穿着改制的中式男装,清冷漂亮,皮肤白皙,眉眼好像融进了江南潇潇的烟雨,柔和清丽,笑起来时也自带一股淡淡的冷感,但又不让人觉得疏远。

他抬脚朝僵在原地的秋君y走来,走到少女身边,任由少女开心地挽起他的胳膊,亲昵地和少女说了几句话之后,又转过头,看着早已看着他的脸看呆的秋君y,礼貌笑道:

“你好。”

他说:“我叫引鸳。”

“很高兴认识你。”

秋君y:“..........”

能说会道此刻又好似被丢到了犄角旮旯里去,一时变的笨嘴拙舌起来。他恍然好似还未从引鸳这张脸回过神来,像是有些傻了,浑浑噩噩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哪个引,哪个鸳?”

“牵引的引,鸳鸯的鸳。”

引鸳歪了歪头,看向秋君y,随即温温柔柔地笑道:

“你怎么这幅表q,好像是认识我呀?”

他问:“我们之前见过吗?”

秋君y盯着引鸳那张和记忆中毫无二致的脸,舍不得别开脸,随即“en”了一声:

“也许见过吧。”

“也许?”引鸳说:“可是看你的眼睛,我觉得似乎不是也许。”

“我们之前,是一定见过吧。”

第113章 番外一

不管多少次看引鸳的眼睛, 秋君y都会觉得,那清透Gan净的眸子, 似乎蕴han了太多的q意, 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要不管不顾地一头栽进去。

他几乎是有些不敢看引鸳无论何时都脉脉hanq的眼睛,仓皇地别开眼睛, 只觉心如擂鼓,好半晌, 只能虚虚盯着远处的望鹤兰,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也许是像极了之前见过的人, 才会觉得是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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