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河后脊一凉,但他本就暴躁蛮横,这时候更添几分一不做二不休的戾气,厉声道:“还不滚出来帮忙!”
霎时间休息室又出来两个保镖。
连翩顿感ya力,四个人加上林文河,今天怕不能善了。
林文河原本只当连翩是个身娇体弱空有一张脸的人。
计划能轻而易举的制服他,再抓着人拍几张不那么能见人的照片,以此威胁连翩不再针对他,在沈拂行面前再说说好话。
这种把柄是一辈子的。
有些人可能没皮没脸不在乎,但他观察连翩行止坐卧都很讲究,装的很,来京市明显是要攀高枝,被拿了软肋一定会忍气tun声。
只是拍个照片,身上带了伤容易被人追究,提前吩咐手下人下手注意着点。
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当下就道:“只要不把人弄死,抓住他!捆起来......”
休息室,手脚被捆胶带封嘴被横放在沙发上的华清歌,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捆他的人手法很专业,他挣不开。
悔恨又焦急。
尤其听到包厢里乒乒乓乓的动静,绝望至极。
是他害了连翩,也害了沈拂行,是他愚蠢,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连翩的......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动静骤然收刹。
满脸是泪为了挣脱绳索脸红脖子粗的华清歌,仰头看向休息室门的方向,心里有极不好的预感。
包厢中,连翩靠在墙角,呼哧呼哧喘粗气。
四个保镖两个已经站不起来,另外两个一瘸一拐的靠近他,林文河站的最近,盯着连翩肩膀上的针头。
这玩意儿是j品,他好不容易弄到一只。
强效麻醉剂,飞镖一样扎过去后便能自动推入体内,不会让人失去神智但却会手脚无力,见效极快。
林文河看着被保镖一拳砸在脸上而嘴角溢血的连翩,脚尖蹬了下他肩膀上:“再横a!小兔崽子,弄不死你!”
包厢一片狼藉,但依旧能看到富丽堂皇的底貌。
这不是林文河选中的让连翩留下耻辱照片的地方。
他选的地方是一片烂尾楼。
看上去金尊玉贵的贵公子,在废墟和尘土中像死狗一样被折磨,想想就ton快。
林文河退开几步让开位置:“带他从后门走,按原计划。”
保镖伸手去抓连翩。
因为y物作用眼皮都已经无力抬起的青年,骤然起身将他踹了出去,那力道不重但却吓人一跳。
电光火石间,他从兜里掏了个东西出来,狠狠的砸在林文河的方向。
那是手机。
手机砸在包厢的墙壁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再然后,连翩再支撑不下去,倒了下去,哇的一声吐出好多血。
抓人和弄死还不一样。
林文河吓了一跳。
保镖也是,赶紧捏着连翩下颌查看,松了ko气:“他咬破了舌头,不是内脏出血。”
如果是别人有这样的血勇,林文河怎么都要佩服一下,但这个人是连翩就让人更厌恶。
Wan腰掐着连翩脖子让他抬头:“挺有心眼a,咬破舌头抵抗y力?死心吧,那东西一头big象都能弄翻......”
连翩嗤笑一声:“虚伪的懦夫,有本事单挑a——”
这话无疑踩中了林文河的ton脚,但他并没有立即暴跳如雷,反而站起来:“带走。”
单挑......
他练过拳击,论身手不比保镖差。
超出计划太多东西,原本准备保镖两个抓人两个押送,但现在其中两人已经废了。
林文河匆匆嘱咐了一句让躺地上那两人先等着,想想华清歌一时半会也挣不脱开绳索,回头再做工作,便再没管。
这是他的私人big包,j本用具俱全。
临出门又走回去,自cou屉拿了一支解毒剂,单挑就单挑,事已至此,他正好手痒。
等回头降服了连翩,让他去外地Yang伤几天,一切天衣无缝。
这一层他吩咐过,不会有人来。
餐厅自私人电梯直达一楼,转过一条通道就是后门,那里早停着一辆黑s的SUV。
ce辆启动,呼啸着往城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