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低低地轻笑一声,脱完了燕凌霄的外袍,他还想继续脱中衣。盘k一解,胸膛处big片的皮肤便l露了出来。
燕凌霄胸膛一凉,他闭了闭眼:“你够了。”
“不够。”若寒的动作不知怎得就变了味,原本放在燕凌霄领ko上的指尖,顺着衣料与皮肤的间隙缓缓滑了进去,指腹划过j理的纹路,又麻又痒。
他倾身下来,俯首于燕凌霄颈间,声音闷闷的。
“尊上,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我很不喜欢。”
说得准确一点,是闻人月朗的味道。
他身上常年带着驱Xiee醒神的玉坠,久而久之身上便也带上了那种雪松般的淡淡清香,与他有过接触的人也会在不经意间沾上。
若寒讨厌这个味道,更讨厌这个味道出现在燕凌霄身上。
他顺着燕凌霄的肩膀向里啄weng,执拗地想要将那道气息覆盖掉。燕凌霄被他弄得有些气喘,他胸膛起伏几下,想推开对方,无奈So制于人,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嘴上放放狠话:
“起来,别惹我。”
若寒顿了下,他原本没打算对尊上如何,听了这话,心中却陡然产生了几分不甘。
他与尊上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尊上的眼里就是看不到他呢?尽管从前他只是一个炉鼎,但尊上偶尔也会露出愉悦的神q,并不完全是在发泄。既然以前可以,现在又为什么不行了呢?
他抬起头看着燕凌霄,眼中闪过某种炽re的感q。
“尊上,我们再一*次好吗?”
燕凌霄面无表q:“不好。”
从前他与若寒做那事,都是形势所迫,他需要一个容QI来转移因魔魇而产生的煞气,他带着强烈的目的xin,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可现在,转移煞气的理由不成立了,再做便不妥。
若寒的眸子一点点暗了下去。
他忽然就想起来,从前尊上也拒绝过他,在遇到闻人月朗之后,哪怕煞气r渐肆虐,他也再没能踏进尊上的寝宫。
想起往事,他的神q越来越阴沉,看着如今在身下任凭自己摆布的尊上,他突兀地笑了一下,眼中却半点笑意也无。
他指尖在燕凌霄cun上蹭了蹭,缓声道:“可你现在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说罢,他低头weng了上去。
燕凌霄喉结剧烈滚动,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喉咙里忽然闷出一声低哑的哼声,若寒的掌心握住了要命的地方。
两人缠weng许久,若寒的指腹在那处打转,触感湿滑,然而更go人的是若寒牵丝般的眼神,分明是素洁纯q的长相,眼底却透出说不出的媚意。
他终于肯放过燕凌霄的cun,一路weng下去,最后为手分忧,重复的动作将脆弱的cun瓣磨得通红。
他一直抬眼注意着燕凌霄,见他呼吸急促,不自觉地将掌心放到了自己头顶,便像是得了嘉奖般更深地埋首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作一顿,喉结上下滑动,冷不防呛住,忍不住咳嗽起来。
燕凌霄躺在cuang上平复着气息,忽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于是他坐起身,见若寒蜷缩在自己腿边上捂着cun咳得厉害,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吐出来便罢了,你这又是何必。”
若寒抬眼看他,咳得脸泛红晕,双目蒙上一层泪意,哑着嗓子道:“以前都……”
big概发泄过后人的j神多多少少都会放松一些,看着若寒可怜兮兮的模样,燕凌霄也生不起气了,靠在cuang边拢了拢自己big开的衣襟,意味不明道:“以前是以前,都已经成为过去的事,还有什么可提的?”
他的态度太过散漫,似乎真的对以前毫无留恋,若寒心头一ton,手指骤然收紧。
“好,不提以前,那我们便说说现在。”
“尊上方才并不是无动于衷,不论原因为何,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为何偏偏不愿承认?”
“你要我承认什么?”燕凌霄道:“我是对你有反应,那又怎样,这样就能证明我对你有q么?”
“那你怕是要失望了,我不过是做出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的反应而已,就算换成别人,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两样。”
燕凌霄向来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会斟酌粉饰,殊不知在他看来不过寻常的话落在听者耳中有多伤人。
若寒死死地咬住下cun,一丝鲜血从cun角滑落。
燕凌霄的这话无异于在他的旧伤上又补了一刀,因为他知道,对方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能做得出。
那件事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时他刚与尊上双修不久,还不能熟练地炼化煞气,某次尊上濒临失控时他没能守在身边,得知消息赶到寝宫时,在尊上cuang边看到了另一个人。
尊上捏着那人的脸,似乎下一秒就要weng上去。
他几乎要疯了,直接闯了进去,当着尊上的面杀了那人。
温re的鲜血喷涌而出,尊上没有生气,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如既往地对他说道:“过来。”
那次结束后,尊上没有惩罚他,只是告诫他,下次不许再弄脏寝宫的cuang榻。他一边清理尸体,一边认清了可悲的事实。
他也好,被他杀死在cuang边的那人也好,在尊上心中,他们没有任何不同。
作者有话说:
滴滴——
(开着卡丁ce飞驰而过)
(忽然停下)(倒ce)
(摇下ce窗)(吹流氓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