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霄顿了下，随即不耐地ya低了眉眼，他做事向来随心，想便是想，不想便是不想，不需要什么理由。
比起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若寒骤然忤逆的态度更让他愠怒，就好像身边Yang了许多年从来只会摇尾巴的狗，忽然对他龇牙，强烈的反差叫人心烦意燥。
他ya着怒意，手臂上青筋隐现：“我无需向你……”
若寒咬着牙冷声打断他：“你在乎的到底是他们，还是闻人月朗！”
下一秒他脖颈一紧，直接被燕凌霄掐着脖子按到墙上，墙面裂开丝丝纹路。燕凌霄缓缓b近，滚烫急促的气息落到他的耳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质问我？”
若寒表q空白一瞬，心脏狠狠缩紧。他低下头沉默，脸庞隐藏在阴影下，神q晦暗不清，良久，忽然低低地笑了声。
“和闻人月朗相比，我什么都不是。”
“不管我怎么做，你眼里永远只能看到他……是吗？”
他慢慢抚上燕凌霄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然后猛地发力，一个回身之后两人的位置全然颠倒，他将燕凌霄狠狠按在墙上，语气又冷又急。
“我算什么……呵，你只需要知道，哪怕我在你眼里什么也算不上……现在你在我手里，我想对你做的任何事q，你反抗得了吗？”
说罢，他用力攥紧燕凌霄的领ko，直接weng上了他的cun。
说是weng，其实用咬来形容更合适。
cun齿碰zuang，啃噬撕咬，燕凌霄尝到了满ko的血腥味，cun上的疼ton不断刺j着他的神经，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瞳孔逐渐缩紧，整个人怒火中烧，却被j锢住双手无法挣脱。
燕凌霄眼中狠意渐浓，一ko咬上对方舌尖，鲜血涌出，混杂着津Ye沿着cun角渗出，若寒却置若罔闻，反而更狂re地掠夺他的气息，从未有过的放肆疯狂。
燕凌霄喉咙里缓缓挤出几个字：“去你*的。”
若寒顿了顿，然后就着这个强硬的姿势伸手箍紧他的腰身，两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了地牢中。
万灵宗众人：“……”
瞠目结舌，呆若木j。
空dang的寝宫里，空气扭曲一瞬，bigcuang上毫无预兆地砸下两个人。
环境骤变，但燕凌霄已经无暇顾及，刚落到cuang上，他穿着的衣物就被蛮横地撕成碎片，罪魁祸首限制了他的所有行动，一路向下的指尖目的十分明确。
若寒在他凸起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ko，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让燕凌霄本能地偏过头，想要摆脱对方的束缚，却骤然被人钳住下巴将头硬掰了回来，晃dang视线zuang入那双黑红诡异的眸子。
若寒柔韧的腰背就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充满了野xin的力量，他腿根绷得很紧，严丝合缝地契在燕凌霄腹部两边，黑袍撩起时能看到其上隐现的淡青s脉络，将皮肤衬得愈发苍白。
他这次是来真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燕凌霄心跳又加重许多，他的手被按在身体两侧无法抬起，无法发泄的怒气让他攥起拳头狠狠砸cuang，这一拳毫不收力，cuang铺发出不堪承So的吱呀声。
又一个weng落下来时，他再次偏头躲过，神q满是厌弃。
——厌弃当下这个无力反抗的自己。
他生来便好强，眼中只能看到更高处的风景，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弱者”，在他心中与蝼蚁无异，连让人多看一眼的价值都没有。
没想到活了这么多年，他自己也沦落到了这么个身不由己的境地，这种无力感实在让人深恶ton绝，甚至让他想起了当初被魔魇Q蚀如临深渊的回忆。
汗Ye顺着眼角渗入，又ton又涩，他不甘地睁big眼睛，狠狠地盯着若寒泛着血s的眸子，透过这双被yu.望蒙蔽的眸子，他似乎能看到那个深藏在对方内心深处，不断拨动痴嗔贪念、让人失控的元凶。
“滚出去！”
若寒正做到要紧处，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后陡然变得粗暴，没做任何准备，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撕裂般的ton感袭来，若寒放在燕凌霄肩头的手猛然收紧，在皮肤上留下几道抓痕。他疼得脸s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但看到燕凌霄抗拒的神s时，又低下头硬生生扯出一丝扭曲的笑容，盯着他的眼睛，轻声慢语：
“我做得不够好吗？”
他指尖沾着几许血丝，分不清到底是燕凌霄的还是他自己的，顺着燕凌霄的脸侧向上抚，十指没入发间，隐忍着轻轻动了动，感So到体内灼re的温度，哼笑道：“你看，你不是也很喜欢吗？明明动了q，为什么不承认？”
“你分明沉溺于这种感觉，每一次都要弄进去，以前可以做的事q，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燕凌霄眼睛都红了，他竭力控制着自己，闭上眼咬牙道：“闭上你的嘴……滚下去！”
若寒当然不会照做，反而笑容更深，眼中翻腾着令人心惊的偏执。
“怎么了尊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第一次在山don里c我的时候多舒服a？都把我c出血了，还抓着我的头发不让我走……那晚的月光那么亮，你每一个表q我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时你神志不清，嘴可没这么硬a……”
燕凌霄被怒气填满的思绪忽然停滞了片刻，他愣了愣，山don？
他第一次和若寒*，不是在寝宫吗？
“不记得了？没关系……”
看着他茫然的神s，若寒笑意不变，低头狠狠咬在他的心ko，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鲜血淋漓的齿痕，抬首时cuns艳丽，似噬人心脏的妖鬼。
“没关系……多*几次，你总会想起来的。”
他动作big开big合，好像感觉不到ton一般，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燕凌霄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徒劳挣扎，他充血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若寒的脸，恍惚间，眼前人的轮廓似乎与记忆中的某张脸逐渐重合……
他头皮骤然发麻，随即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自脊骨深处蔓延到全身，紧绷的j体不自觉放松下来。
若寒动作稍顿，轻不可闻地喟叹一声，汗涔涔的手撑在他的腹间，垂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你今天很兴奋a？”
有点快，不过无妨。长夜漫漫，他们的时间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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