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被反将一军,尤因扭扭捏捏的,不做声了。心里有点怪自己这张破嘴,有什么好问的,这下好了,让人抓到话柄。

眼看着尤因臊着脸闭上了嘴,南少虔也不说话了,半晌,突然探身拉住尤因的手臂,像山big王抢媳妇儿那样把人拉进ce里,然后很重地甩上ce门。

动静不轻,给后备箱放行李的小郑吓一big跳,喊了声怎么了。正往侧门绕,老板打开一小条缝的窗户,喝止道:“去溜达会儿!”

小郑马上止住脚步,他坚信老板让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难道是有狗仔,他赶紧环顾一圈这么个寥无人烟的老别墅区,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于是懵在ce尾。

ce内,尤因被南少虔行云流水的一T劫人动作简直吓坏了。

都是成年男人,他有一百二十多斤,南少虔居然就那么把他拎上了ce!像拎一袋big米那么轻松!这是一个伤残人士该有的臂力吗?

太懵了,所以南少虔俯身过来一把将他抱住的时候,他仍然保持着跪坐在ce垫上,一个极不好反抗,只能任人随意揉捏的姿势。

南少虔一只手按在他脑后,另一只手紧紧搂他的腰。手掌很big,很re,几乎覆盖住他整个腰身,初秋衣服料子薄,尤因甚至有种被直接抚me到ro体的错觉,那块皮肤神经过敏似的烫。

南少虔说:“为什么不去机场,你在等我回来?尤因,你还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动心?”

“我……”

南少虔几乎是咬着牙说的那句话,为了让尤因不那么抗拒他,尤因来剧组的一周以来他忍得好辛苦,连眼睛都不敢多往这个小混蛋身上放。天知道就为那天化妆间尤因朝他露出的笑容,他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

一个笑容而已。

就在他以为两个人终于可以往前迈一步的时候,进度却停滞下来。可他明明感觉得到尤因对他生出了好感,他不清楚具体是So到什么催化,但确实就是发生了。

今天首映前,何箴打来电话谈工作,末了问了句,你和尤因怎么样了。他没作声,半天,才说了句,就那样吧。何箴big概是觉得他碰了壁,老生常谈劝他别把人b那么紧,慢慢来。

他当时很要面子,漫不经心地说:“怎么慢?我但凡要点脸,我和他就算玩完了。”

可其实,把何箴的话听了进去。

上次表白失败的场景仍历历在目,他心有余悸,这次已经长了jao训,学着如何尽力谨慎忍耐。他只有暗恋经验,从没有追求人的经历,太主动,怕唐突对方,犹豫了,又怕尤因会退却,这么几天,束手束脚,简直快被尤因yu拒还迎的态度b疯。

“说句实话就那么难,承认喜欢我是能要你的命?你在想什么?”

尤因喘着粗气,有点惊惶,艰难地移动脑袋的角度,但只能看到黑sce窗上自己惶然而无奈的脸。

他讷讷地想,南少虔哪是想听什么实话,他只是想听他爱听的话。

尤因用两只手没什么作用地推一推南少虔结实的胸膛:“撒手,你吓到我了。”

南少虔没作声,几秒钟后不q不愿地松了松手。

尤因终于可以正常呼吸,刚深吸一ko气,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南少虔尚未收回的双臂又紧紧收拢。

头上的鸭舌帽从背后掉了下去,尤因也差点一ko气没喘上来,心里怒骂发神经的南少虔,刚撒手又抱上了,你他妈玩儿我呢!

“跟我试试……就……试一试。”耳边,南少虔的声音软了下去,“不行的话,我再也不缠着你。”

他一露出这种可怜巴巴的模样,尤因就不知道说什么,两只手攥着南少虔两边衣摆,下巴挂在南少虔肩头,感So着和自己胸ko紧贴着的那块宽阔胸膛的起伏,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南少虔是在骗人,他知道。上次他拒绝他的表白,也没见他放过他。

但心里,他没有一丝责怪和不安,反而倒是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仿佛他命里就该有如此一遭,和一个男人发生纠缠,为南少虔Kua出这步道德准线。

“不作声,你又不作声。”南少虔几乎埋怨地低声说。

“让我想想。”尤因仰头盯着ce顶,喃喃,“我要想想……”

尤因的声音轻的简直要飘到天上去,南少虔却听到了,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他听到了什么?尤因真的要考虑接So他,要考虑接So成为一个tx恋了?

心里明明渴望那么多年这个答案,可当真的从尤因这里得到恩准,南少虔如同乍富的穷人,又不敢置信了。

这时候应该要说点什么的,比如再确认一遍尤因的心意,或者说点什么q话让尤因心变得更软,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知道把尤因更紧地抱住,有点像哭似的,闭着眼在他耳边叹了ko气。

第43章

尤因耳廓一re,南少虔的呼吸re而烫,他的整个头皮都险些炸了。

心跳得飞快,人却是傻的,瞪big眼睛呆呆半蹲跪在ce垫上,身上趴着南少虔有点重的身体。南少虔后脑勺的头发ya在他脖子上,毛茸茸的,有点痒,也有点舒服。

他忍不住抬手me了me南少虔手感很好的后脑勺,南少虔的颅形很圆,难怪做什么发型都很好看。

me了两下,南少虔主动在他掌心底下蹭了蹭。尤因微微笑了笑,觉得自己像真正在驯服一匹野马,被盯着的时候,如果不怕也不躲,而是伸出手,就会发现它只是想让你meme它的big脑袋。

抱了起码一分钟,南少虔看上去还没抱够,尤因的腰却有点So不了了他的重量了,嘀咕说:“撒撒手吧哥,我赶不上Airplane了。”

南少虔这才恋恋不舍放开他,直起身子的过程,一直盯着他,长而浓的原生眉毛ya着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目光里是浓重的q意,手上却轻之又轻,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顺手还帮他把安全带k上。

两个人都坐好了,南少虔放下窗户喊临时充当巡逻警的小郑上ce。

ce辆启动,尤因的膝头突然一暖,So惊似的缩了缩,低头一看,发现是南少虔伸手过来抚me他的膝盖,他穿的是五分黑s西裤,可能是在ce垫上跪坐久了,膝盖蹭得发红。

南少虔垂下的眼皮柔和而安静,修长指尖的动作很轻柔,但还是吓了他一big跳,尤因咬着下cun沉默地看他一眼,因为有外人在,被欺负了也不敢做声,只惶然并了并膝盖,默默转开眼。

去机场的路上,尤因一直偏着头看窗外的风景。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会后悔的,你今天晚上就会后悔。

这么一想就是一个多星期,一个多星期里南少虔不间断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一r三餐这种小事q都要告诉他。特别烦人,他也没有后悔。

太习惯接收南少虔的自曝行程了,某天清晨醒来发现南少虔没给他发早餐图片,他心里还失望了一下。

当时他就愣住了,接着悲哀地想,或许这次是真栽了,Wan得有去无回。

第一场公演从清晨八点录制到晚上八点,尤因一整天都没空看手机,累趴了回到酒店,洗完澡随意刷起微博,赫然发现#南少虔二十七岁生r快乐#的话题高悬文娱榜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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