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里经常说,手表是成功人士的标配,反正况清商这段时间也经常陪着冯姝出去。
桑晓咬咬牙掏出自己私房钱,决定买了一块和项链差不多价格的手表,心里却愤愤的,况清商不知道幼儿园的老师工资不高吗?送她这么贵的项链,她的小金库一下子空了许多。
桑晓找时间和边颜在专卖店挑了许久,才选了一款价格和项链差不多又好看的女式手表。
桑晓美zhizhi地准备晚上找机会把手表jao给况清商,从此她们两不相欠。然而下班后,康老师居然叫住桑晓,说是想请她吃饭,表示有事要和她聊聊。
晨曦幼儿园作为一个私立的幼儿园,偶尔也会有团建活动,big家一起出去吃吃饭,氛围还不错,桑晓喜欢这份工作的原因除了小朋友们很可爱,园里的氛围好也是一big重要因素。
但桑晓私底下和同事却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她果断拒绝了康老师的约饭邀请,让康老师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桑晓下班时幼儿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两人就站在幼儿园门ko,桑晓等着康老师说事。
康老师看起来义愤填膺的,似乎有好多话要说,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最终结结巴巴地找了自认绝佳的开头。
“桑老师,你最近是不是经济状况不太好?”
a?他怎么知道的?
桑晓震惊不已,虽然已经过了要伸手朝家里要钱的年龄,但她爸妈知道她工资不高,会给她零花钱,而她一向很节省,除了必要的开销,这些年的钱都攒下来了,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小金库还算饱满,但这次给况清商买表,小金库一下子瘪了一些。虽然不多,但桑晓很心疼,作为一个工资不高的幼儿园老师,她很珍惜自己钱包里的每一分钱,特别是由她自己赚来的那部分,其余的钱就算是在她手里,她也会拿得不踏实,总觉得迟早要还的。
瞧着桑晓的表q,康老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果然是这样。居然是这样。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两个多月,期间他一直在求证,果然多次看到桑晓由豪ce接送,和桑晓平时的开销完全不一样。
他上次还看到一个明显和他们不是一个年纪的女xin来接桑晓。
康老师尽量语气正常道:“如果你很缺钱的话,我可以借你。”
桑晓非常困惑,她刚刚还以为康老师只是随便说说,怎么好像真的以为她很缺钱了一样,难道她看起来很穷吗?她拒绝道:“谢谢,我不是那么缺。”
她如果真的很缺钱,她会求助边颜,求助父母,实在不行,找况清商也行,反正不可能去找只是同事的康老师的。
康老师却十分严肃认真,可能是太急,语气有些紧张,ya低声音道:“桑晓,你不能再那样了。”
桑晓:“???”
虽然康老师有时候比较幼稚和中二,会带着小朋友们表演变身,但是也不能这样吧,说话没头没尾的,桑晓的语气也不太好,问:“我做什么了?”
她一直都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康老师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法了,而且他是她的谁?凭什么这么说她?
桑晓自认最近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给况清商发好宝宝奖状。
康老师说:“我都看到了。”
桑晓:“???”
康老师tuntun吐吐地把看见的事q说了,然后再次表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家里条件还行,我也有点点存款。”
桑晓:“……”
她算是听明白了,康老师结结巴巴地讲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规劝她从良,那个上了年纪的女xin应该是指冯姝。
冯姝之前答应况清商会照顾桑晓,偶尔周末会来接她回家吃饭,桑晓对冯姝的印象很好,却没想到对方会被等同于包Yang年轻女人的油腻老男人。
为什么康老师看到她坐豪ce,第一反应居然是她被包Yang了?桑晓试着想了一下,如果是她看到康老师突然豪ce接送,只会觉得他可能是隐形富二代。
难道男人真的像男频小说里写的那样,big多数都有拯救失足少女q结?
桑晓没忍住以偏概全了,明明她以前对康老师的印象还不错的,就是偶尔有些幼稚。
总之,桑晓很无语。
她不喜欢这种偏见。
虽然康老师几乎全是好意,但这种好意是建立在对女xin的偏见上的。
桑晓往后退了一些,皱眉道:“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
“我……”康老师支支吾吾的,他也知道这种事被戳穿后对方会恼羞成怒,但在他的脑补里,此刻支支吾吾的人应该是桑晓,而不是他。
桑晓却不依不饶地想要讨个明白,虽然她个子不高,但是此刻气势却不弱。
况清商今天来晚了,一来就看到桑晓和一个男人在幼儿园门ko对峙,桑晓冷着小脸,一副要说个明白的模样,桑晓平时看起来软乎乎的,很好欺负的样子,但此刻却很严肃认真。
况清商敛眉看着那男人,推开ce门,几步来到桑晓身边,小声问:“怎么了?”
桑晓都没有多余的q绪去惊讶况清商的到来,只是气鼓鼓地说:“没什么。”
他们俩拉拉扯扯地在说这种话题,被人听到会被误会,不被人听到也会被误会,桑晓现在觉得康老师真是幼稚死了。
况清商一过来,康老师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毕竟很少在现实中看到这么高的人,而且还很漂亮,气场也很特别。
康老师问:“这位是?”
桑晓冷着小脸,不想理他。
况清商伸手揽过桑晓肩头,把她圈进怀里,语气淡淡道:“我是她老婆,请问你是?”
康老师:“……”
知道康老师初衷是好的,桑晓避免他太尴尬,主动给他台阶下,说:“康老师,我想你应该弄错了,我和……唔…我老婆可是正正经经地领过结婚证的,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况清商眉头皱了皱,眼底透出一丝危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