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贺闻帆说的是对的,沈令确实没有拉伤,只是他自己体质太娇气,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了一两天,自己就慢慢恢复了过来。
离开茶庄那个世外桃源,沈令很快又陷入了繁忙。
开学和开工同时进行,他白天上完课,马不停蹄就要赶去公司开会,还要监督新店的修建,把控各类茶叶的品质。
还好渐渐步入秋天,气温不像前两月那样高得可怕,忙归忙,至少工作环境和气候条件都是舒适的,不至于两三天就把沈令打趴下。
沈令奇迹般的坚持了好几个月,甚至感觉越Gan越j神。
最开始开会,他半个字都听不懂,看着贺闻帆和李叔叔他们的jao谈,感觉像在听天书。
还好有贺闻帆带着他,回去后掰开揉碎地讲给他听,沈令求知yu旺盛,有时候在cuang上都会分心,好奇宝宝似的缠着贺闻帆让他jao自己做生意。
虽然在cuang上的学习效果一般是最差的,贺闻帆总是说两句就堵住他的嘴,还骂他不专心。
但两三个月下来,沈令充分利用全部碎片时间进行学习的效果,依然相当明显,至少开会不像听天书了。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能听懂绝big部分的内容,有时候还能一起讨论,发表一些自己的小看法。
十一月初,天气彻底凉了下来。
沈令换上厚毛衣,在家也穿着棉袜和加绒的睡裤。
贺闻帆每次来抱他,只能抱到厚厚的一团,圆滚滚又轻飘飘的。
他觉得沈令瘦了,但沈令自己不承认,每次上称就多加几件衣服,好像贺闻帆瞎了看不出来似的。
沈令也知道自己最近忙得有些过了,将近年底,要开始准备考试,新店那里也有一big堆事等着他,鸣雪斋他也得时不时去看两眼。
有时候都有些昏头。
但他又觉得很快乐。
他很少能有如此充实的感觉,好像自己不再是只能躺在医院里什么都不能做的病人,他也有能力、有jq,他是被需要的。
这种感觉让沈令Gan劲满满。
这天晚上,沈令还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复习完会议笔记,又接着看考试的知识点,虽然有的部分难得他不停用笔帽抠脑袋,但又ton并快乐着。
贺闻帆甚至都比他更早结束工作,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一般不Gan扰沈令的工作和学习,但现在时钟走向十一点半,沈令看上去丝毫没有停笔的意思,贺闻帆心里不得不腾起担忧。
偶尔一天就算了,沈令最近睡得都有点晚,他身体哪里j得起这么熬。
贺闻帆合上书本向沈令走来,怕吓到沈令动作还非常轻柔。
他靠在桌边轻声问:“还没结束吗?”
沈令en了一声,唰唰把笔下两个字写完才抬起头,露出一个笑脸:“马上就好了。”
贺闻帆脸s有点沉,但又不忍心打击沈令的积极xin,就只能抱着沈令,看他学习。
这张椅子挺big,两个人坐着也不会过于拥挤,沈令便由着贺闻帆去。
贺闻帆看着沈令的笔记,字迹清秀排版工整,big概是写得太认真,手指上还沾了些签字笔的墨水。
他停下来喝水时,贺闻帆牵起他的手指揉了揉,笑着打趣:“我们宝宝这么用功吗?”
沈令自豪地扬了扬下巴,“我一直很用功的。”
他不分时间场合的用功贺闻帆确实深有感触,他无奈地笑了笑,“en,对,真ban。”
他不再打扰沈令,从背后抱着他,下颌搭在他肩头,手掌轻轻k在沈令胸ko,感So他的心跳,担心这个小东西会不会让沈令难So。
不过沈令心率还算正常,big概是非常专心地在学习,反而比平时更加沉静。
不知不觉间时钟又往后走了走,贺闻帆不得不出言提醒,“差不多了沈令,很晚了。”
沈令立马点头,“enenen,马上。”
答应得很快,但手上动作半秒不带停。
贺闻帆叹了ko气,又耐心地等了会儿,终于略微强硬地制止他,“不能再看了,再熬下去你身体So不了。”
他声音比先前严肃不少,将沈令从书本里cou离出来。
沈令有些恍惚地抬头看时间,才发现竟然这么晚了。
“可是……”他咬了咬嘴cun。
可是这一部分就只剩下一点点了,如果不看完他一定会强迫症发作抓心挠肺,就算睡也睡不好。
“再看一会儿?”他小心跟贺闻帆打着商量。
“不可以。”贺闻帆强硬道。
“哎呀就一小会儿嘛,”沈令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就十分钟,你去帮我re半杯牛奶,我喝完就睡,好不好嘛~”
贺闻帆:“……”
贺闻帆能说什么?
他对沈令撒娇的抵抗力是负值。
看着沈令亮晶晶的眼睛,他只能做出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