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这张脸也消失了。
柏言身体失去支撑,无力地向下滑,然后被一只手托抱起来,“别睡,柏言,听见没有?”
柏言被拖着往外走,意识几乎消失,只是感觉贴着他的人身体很清凉,而他自己re的仿佛发烧。
他本能地向后靠去,嘴cun向清凉处索取,“好re,难So……”
脚步停下,下一秒,脸颊被凉凉地触碰,降低了持续的高温。“这样呢?”
“好像好一点。”很顺从地仰起脸,只是觉得被这样对待很舒服,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也很Gan净,不像刚刚那个人身上那么难闻。清清suangsuang的薄荷香,总觉得很熟悉,是他用的沐浴露?还有被整洁清洗后的洗衣粉味道,不管是浓郁还是浅淡都很好闻,闻久了甚至有点上瘾,着迷似的像闯入花丛的蜜蜂一样一头扎进去。
那个人好像这样抱了他一会儿,然后凑近他耳朵说,“笨蛋,你不知道你在讨什么。”
感觉那个人要离开,手臂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我知道,还像刚刚那样。”
接下来,cun舌就被han住了。
柏言模糊地发出声音,很习惯地迎合上去。
每次偷偷趁人不清醒的时候weng他,都能得到回应,身体已经成了本能反应。
庄辰栩熟练地和他亲weng,会很轻地用牙齿咬他的嘴cun和舌头,再用舌头ti'an过被咬的地方,偶尔han着一块软ro磨蹭,go的人不住吸气。
气息也是清凉的,能驱散内里的燥re。
柏言被weng的很舒服,仰着头,腰被搂着,腰部往下都是酥的,喉咙小声地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喉结不时地滚动,往下tun咽。
偶尔会停下来呼吸一下,而每当这个时候,柏言总会因为难So而主动在庄辰栩身上磨蹭,灼re的气息喷在耳根,头发抵着肩,被弄得一团乱。
两个人黏在酒吧门koweng了很久,才气息散乱地分开。
柏言的脸颊通红,目光迷离,嘴cun有些湿润,身体软软地依靠在庄辰栩身上。他糊里糊涂,还在伸手无意识地到处摩挲。
庄辰栩把他作乱的两只手抓住,合拢在一起。庄辰栩脸上也很红,红到了耳朵根,嘴cun甚至被咬破了,却没有在渗血,伤ko处反而泛白,眼神是清醒的。
他一只手抓着柏言的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艰难地叫停了一辆出租ce,把人往里推进去。
司机通过后视镜扫了眼后排落座的两人,又看到了上ce地点的酒吧,见怪不怪地嚼着嘴里的槟榔,“去哪a?最近的酒店就在街尾,还是收起步价的哈。”
庄辰栩平复着呼吸,说,“去最近的医院。”
“那估计要二十几分钟。”
“en。”
嚯,碰到个柳下惠。
司机没再多问,一脚油门起步,出租ce就飞了出去。
一路上,柏言还在难So地乱动,出租ce里空间小,那点酒味就更明显,闷re的空气好像要烧起来。
庄辰栩又低下头亲了他几下,每次亲完他会好一点,安静一会儿,只是过一会儿又故态复萌,憋了十来分钟憋得疼了,开始难So地掉眼泪。
庄辰栩伸手抹他的眼泪,被人蹭着掌心,结结巴巴地说,“木……木头,难So……”
庄辰栩合拢手指,“这次知道我是谁了?”
柏言还是没意识,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仰高头,睁big黑s的眼睛看着他,双眼皮被撑得很开,两颗眼珠像黑s的琉璃珠子一样浑圆透亮,瞳孔是浅s的,又密又长的睫毛上挂了一滴汗,颤巍巍地落不下来。
庄辰栩看着他怔了怔,拇指在颧骨上缓缓摩挲,又低下头亲了他一下。
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医院。
庄辰栩付了钱,扶着柏言下ce。
柏言完全站不住了,腿是软的,没有庄辰栩扶着,能立马摔地上。烧得嘴cunGan裂,就算被亲了很多次,也没有多少好转。
庄辰栩Gan脆把他抱起来,往医院里走,去急诊科挂号。结果刚刚三环路发生重bigjao通事故,前面一排抢救伤员,急诊科忙得天翻地覆,到处都是流血哀嚎的伤病患,护士医生跑得脚不沾地,还有几个抱着孩子看病的家长,因为没有人照顾,怒火冲天地在骂人。
庄辰栩抱着柏言站了会儿,手臂收紧,然后往医院的卫生间走去。
挑了个没什么人的楼层,在门ko放了清洁中的牌子,走进男厕,转身将门反锁。
把人抱到最里面的隔间,放下马桶盖,自己坐在上面后,让柏言坐在自己腿上。
柏言反手go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他几乎是整个人窝在人怀里,四肢贴在一起。
庄辰栩低头亲了亲他的嘴cun,舌尖在Gan裂起皮的伤ko上扫过,“一会儿就好了。”
厕所隔间里传出些窸窸窣窣的响动,柏言的思维混沌不堪,只有感官异常敏锐,他So不了地哆嗦,从脚趾到头皮都发麻紧绷。
模糊中只能感觉庄辰栩始终很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脸看,他还知道羞耻,难堪地想撇过头,又被强硬地托着下巴转了回来。
他始终坐在庄辰栩身上,从侧身坐变成了面对面坐,好像是怕马桶盖不Gan净,哪怕弓着背拼命躲着往后倒时,庄辰栩也会牢牢抓着他。一次都没有让他掉下去过。
中途,柏言模糊地听见外面有响动,是一墙之隔的走廊突然来了big批的人。庄辰栩怕他喊得太big声,用手掌盖住了他的嘴,结果掌心被软软地ti'an了ti'an,他忍不住,还是有声音止不住地从空隙中往外泄。
于是手掌变成了三根手指,探进ko腔,捉了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彻底地堵住了他的嘴,无法及时tun咽,有透明的唾Ye顺着掌根淌下来,打湿了裤子。
柏言眼眶chao湿,偶尔yxin发散出去,自己的意识也会恢复一两刻,看到两人的q况又会觉得自己是不清醒的,在做梦。
他看到庄辰栩绷紧的下颌线,一滴汗顺着往下淌,挂在凸起的喉结处,极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下,掉到了jro饱满的胸膛,再往下是块垒分明的小腹,被衬衣遮了一半。
他嫉妒又不着调地想,听说搞科研的人都特别忙,他哪来的时间去健身的?
事q结束,柏言昏睡过去,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