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是alpha,自尊心很高,不想被人当猴耍,于是黑着脸反手关上房门,隔绝了身后试探的视线,目光沉沉地看着还坐在座位上画图的舒眠。
换做别人,听到那么big的动静早就抬起头来了,但舒眠似乎是在刻意无视江窈,面对江窈发出的动静,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沉默,像是根本不将江窈放在眼底似的,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江窈见此,心中的怒火竟然诡异地平息了下来,几乎要被面前的omega气笑了。
他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不要和O一般见识,但神q十分不好看,抿着cun,径直走到舒眠的身边,敲了敲舒眠左手边的桌子,故意发出些许动静,尽量缓下语气:
“喂,舒眠。”
他本来想和舒眠好好谈一谈,最不济,能和对方一起完成这个设计图也是好的,起码也能拿到一点奖金。
江窈想,这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单子,现在自己都愿意和舒眠共享,这么委曲求全了,舒眠难道还能不同意,依旧要咄咄b人?
他心中这么想着,垂头看了一眼舒眠——
却发现对方依旧在无视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江窈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蹭”一下又上来了。
他眼神暗了暗,身体先于意识,直接将舒眠的凳子转了过来,迫使对方的身体向他的方向滑动,随即双手撑在椅子的两侧,直接将身量比他小上许多的omega圈在了怀里,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挑起眉冷笑道:
“又无视我是吧?”
他说话时,A略带Gon击xin的白檀香猛地冲进了舒眠的鼻腔里,舒眠盯着近在咫尺的A,脸s顿时变得有些差,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舒眠抿了抿cun,神q似乎表现出些许抗拒,伸手想要去江窈的胸膛,想要对方离自己远点,却没想到他那点力道在江窈这个A眼底根本不够看的。
江窈直接抓住了舒眠的手腕,big手一拢,直接将舒眠的两只纤细的手腕就收入掌心,令对方不得逃脱,只能牢牢地被他攥在手心。
舒眠用力甩了甩,没甩脱江窈的j锢,整张脸似乎都被气红了,杏眼圆睁,似乎是在死死地瞪着江窈,表示自己的愤怒。
“这下能老实和我说话了?”
江窈对这样的愤怒自动免疫,将舒眠拉进自己,凑到对方耳边,悄声道:
“不如你和我一起把那个单子做了,奖金你和我一人一半,怎么样?”
他说这话时,鼻尖几乎要抵上舒眠用来遮盖xian't的颈带。
舒眠浑身一颤,顿时发出小动物一样可怜的嘤呜声。
江窈没有注意到舒眠的不对劲,满心自信自己已经做了很big的让步了,舒眠这家伙要是有点良心,就应该不可能不同意。
但没想到,江窈说完这句话后,舒眠却久久没有回话。
江窈一愣,奇怪地侧过头去看,却见身前的舒眠的眼睛忽然变的有些迷蒙,浑身像是面条一样软,扑在他脸上的呼吸隐隐有发烫的趋势。
“喂,你咋了?”江窈察觉到舒眠的不对劲,有些愣住了,手足无措地看着舒眠将整个额头抵在玻璃桌面上,轻轻地zuang着,小声道:
“re.......”
“你re?”江窈疑惑抬头:“办公室有开空调a?”
“re........”舒眠还是那句话,但他说完这个词的下一秒,整个人的眼皮就慢慢阖上,脱力般,从椅子滑倒在了地上。
江窈心中一惊,手疾眼快地将他捞进怀里。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怀中的O,yu言又止,片刻后他打量着舒眠发红的脸s,要正怀疑舒眠是不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隐疾,房间内的警报QI就猝然响了起来,刺的江窈耳膜一ton,眉头一皱。
室内警报QI是专门为了保护fq期的O发明的。为了防止室内的Oinfo素超标引起A的失控,很多公司的室内都会安装警报QI,在提醒人来处理的同时,也能释放空气清新剂,来稀释空气中的omega和Ainfo素。
“哦豁,什么味儿这是!”
室内警报QI响了之后,林静枫是第一个冲进来舒眠的办公室的。
在看到江窈抱着昏迷的舒眠时,他脸上的表q瞬间凝固了,看向江窈的神q好像在看一个禽so。
江窈立刻意识到对方好像误会了什么,立刻举起手以示清白:
“我可什么都没Gan,他自己就晕倒了!”
奈何他虽然这么解释,但林静枫并不相信他的话。他闻着周遭空气中的info素味道,满脸严肃道:
“江窈,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故意散发info素,yo导omega进入fq期a!”
“???”江窈big呼六月飞雪:
“我没有!”
在abo六种xin别的社会,为了防止info素四溢酿成不良的社会事件,所以每个人的脖颈上都会佩戴遮盖xian't的颈带,即使是闻不到info素的beta,也会佩戴。
原因无他,颈带有隔绝info素的作用,但也不能百分百隔绝,最多只能做到96.9%,江窈想说自己释放的info素明明是在允许的范围内,完全够不到go引O进入fq期的浓度。
他冤枉a!
“........我倒是想信你。”看着江窈无辜的表q,熟悉对方人品的林静枫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但他家里有两个omega妹妹,所以他对一些常事了解的十分清楚,只能无奈对无能狂怒的江窈道:
“只有被A的info素强行催熟进入fq期的omega才会出现眩晕、猝倒的症状。”
言下之意是,我倒是想信你,但是现实q况不允许a。
“........”江窈家里只有A哥哥,对这些生理常识一窍不通,愣了愣,垂头看了一眼昏倒在他怀里的舒眠,许久才茫然道: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