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毕,江荨又看了如临big敌的江窈一眼,慢慢缓下声来,语气很轻道:
“不过,江窈,别怕,一切有哥在呢。”
江荨平时凶江窈的时候还好,江窈还能装作无事发生和江荨嬉皮赖脸,但江荨一下子说这些,江窈的眼睛瞬间红了,声音也哽住了:
“哥,我不想回家.......”
江荨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
“我知道。”
江窈是他从阁楼里带出来的,当时那个地方给江窈留下了多深的心理阴影,江荨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件事像根刺一样扎在了江荨的心头,令他现在想起来依旧不太ton快:
“江窈,哥十几年前没能保护好你,这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江荨说:“这些年来我也逐步掌握了不少有关江家的资产,虽然还不能完全和爸爸抗衡,但纵然最坏的q况下,如若需要我带着你和江瑰和江家决裂,我也有保下你们的能力。”
江荨说这话时,漆黑的眼睛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冷然,但只有江窈知道,他这个big哥的肩膀上,承So了多少ya力。
爸爸是个不折不k的疯子,母亲是帮凶,底下还有两个弟弟需要他保护......
他每天疲于奔命,最big的愿望却只是想支撑起这个摇摇yu坠的家。
“.......”江窈看了江荨一眼,指尖微不可查地一动,许久,才缓缓收入掌心。
他虽然才不过二十五岁,但这半年多的遭遇却让他意外出落成了一副落拓飒然的模样,周身也多了许多沉稳的气息。片刻后,江窈道:
“big哥。”
江窈说:“我也会帮你。”
纵然他们现在还没有完全独立自主的能力,但江窈相信,总有一刻,他们会脱离那双无qchao控的big手,得到他们想要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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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第一天开业时间,所以江窈忙于jao际和宣传,并没有接到单子,所以在结束社jao后,早早地下了班。
他开ce将舒眠送回了舒宅,打算送舒眠安全到家后再回自己家,但没想到,当他凑过去给舒眠解开安全带时,却被舒眠拉住了衣角。
“?”江窈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脸红红的舒眠,问:
“怎么了?”
“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舒眠表q游移,紧张地直抠手指,片刻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鼓起勇气,直视江窈:
“我和爷爷说我怀yung了,如果你不努力一下,我们俩会露馅的。”
“........”听出舒眠的话外之音,江窈的表q顿时变的微妙起来。
他垂在舒眠手侧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像十分不老实似的,探入衣领,在那白皙柔滑的腰间捏了一下,换来舒眠轻轻的叫唤——
“你Gan嘛呀?”
舒眠瞪江窈:“动手动脚的。”
“生孩子可不得动手动脚的吗?”
江窈欺身而上身,一只手开始灵活地解开衣领的k子,而另一只手则顺手将ce座摇了下来。
他扯了扯领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双脸涨红、露出肩膀的舒眠,挑眉轻笑道:
“现在知道害羞了?”
“我,我没害羞!”舒眠恼羞成怒,被j将了一下,竟然胆big包天地揽住了江窈的脖颈,
“来,来生孩子!”
江窈的汗随着他的话,一滴一滴落在了舒眠的脸上,片刻后,舒眠被烫的有些头晕目眩,直往后躲。
但江窈显然不允许他躲,将他抱到腿上,舒眠只能拼着力气。
他恍惚间像是想到了自己曾经小时候爱吃的冰ban,在太阳底下晒了太久之后,就会涨开,等到剥开时就会流出滴滴答答的水Ye,取出时坚固的冰ban仍旧黏连在包装袋上,需要反复撕扯进出才能顺利地将冰ban取出来。
那时候吃冰ban是什么zhi味舒眠已经忘记了,他只觉得可能是有些甜,又有些涩,汁Ye从他的嘴角淌下来,又被江窈擦去。
“这么贪吃a,我的宝宝。”江窈看着他笑:
“你这么贪吃,我们的宝宝可就都被你吃掉了。”
“.......”意识到江窈话里的意思之后,舒眠脸颊涨红,却提不起力气,软绵绵地推了江窈一下,垂眼轻声骂道:
“混蛋。”
“是是是,我混蛋。”江窈笑着将自家可爱到让他心都快化了的O搂进怀里,捧着对方的脸,细细密密地从额头亲到嘴角,片刻后才抬起头,看着舒眠红肿的嘴cun,在上面珍而重之地落下了一weng:
“宝贝。”
他说:“这段时间上下班都由我接你,不要自己单独出门,我不放心,知道吗?”
江窈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疯子爸爸见他并不完全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有愧于他想要弥补,反而这样寻常的表现让他嗅出了些许不寻常的味道。
“......哦。”舒眠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听着江窈的叮嘱,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话,他还是选择了乖乖点头:
“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