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再次横上了结实的小臂,微微一动,就把他抱了过去,从身后亲密地将他拥在怀里。
“南卿盖这么多被子,可是觉得冷?”沈寒轻说着,将南荼身上的薄被扯了下来,扔到一旁,“不如到朕这儿,比盖着被子更暖和。”
南荼:“……”
big夏天的,就算山里凉,又能凉到哪儿去。
他面无表q道:“陛下,会中暑的。”
“不会。”沈寒轻特意提醒,“屋里摆了很多冰盆,最近的一个就在cuang边。”
凉丝丝的冷气被改造过的扇叶吹着,送到了cuang上。
多亏了沈行舟贴心的小改良,确实不re。
南荼挣了挣,没挣开,环在腰间的手臂反而还更用力了一些。
想要彻底挣开,他并不是做不到,只是……这么晚了,他懒得折腾了。
毛茸茸的兔耳颤了颤,垂在沈寒轻脸侧。
“睡吧。”
温柔的低语落在耳畔,绒绒的耳尖也被薄cunhan住,像是礼尚往来似的,轻轻咬了一ko。
仙君还、还不如换个地方报复他呢!
这回红的是南荼的脸了,滚烫滚烫的,急需降温。
染着淡粉的纤白指尖戳了戳枕头,用灵力将他这一边的枕头降了温,弄得冰冰凉凉的。
他在上面枕了一会儿,才终于将脸颊上的re意驱散了。
困意重新袭来,南荼“唔”了一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窝在沈寒轻怀里,再次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已经睡着了的南荼,自然没有发现沈寒轻趁着他熟睡之时,在软乎的兔耳尖尖亲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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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荼因为各种事q忙碌至深夜,直接杜绝了早起的可能。
他醒来的时候,刚好过了以往吃早膳的时辰。
沈寒轻也没有起,陪着他一块儿赖cuang。
昨晚在小树林里,马甲掉了个Gan净之后,南荼就没有再把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收回去了。
屋内只有他们两人,软软白白的耳朵搭在枕头上,时不时地随着主人的心q而动弹上两下。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将小兔子作乱着,试图闹他痒痒的兔子耳朵捏住,沈寒轻叹了ko气,“南卿。”
“en?”南荼明知故问,“陛下何事唤臣?”
“起来吗?”
“再躺一会儿。”
“就这么躺着,南卿等下就要睡着了吧。”沈寒轻揉捏着兔耳根,“要不要……”
“不要!”猜到男人想做什么的南荼,一句拒绝的话脱ko而出,警惕地坐了起来,“臣又不想躺着了,陛下,我们还是起cuang吧。”
“好。”
男人cun边的笑意愈发明显,先他一步掀开了cuang幔,起身下了cuang。
为了能多看几眼可爱的兔子耳朵,南荼起cuang后的洗漱再次被沈寒轻代劳了。
孟栾刚带着宫人们将水盆和洗漱用品送来,连cuang都没能靠近,就被沈寒轻的命令限制在了屏风外面。
所有的洗漱用品,包括水盆,都是沈寒轻亲自出来接过,又亲自端回去。
宫人们不敢抬头乱看,但孟栾跟在沈寒轻身边那么多年,胆子不小,悄me着瞄了一眼,就瞧见了他胸ko尚未褪去的淡淡牙印。
嚯!战况还挺j烈。
孟栾咂咂嘴,在沈寒轻出来换帕子的时候,小声提议,“陛下,nu备了不少y膏,可要现在拿过来?”
沈寒轻沉默两秒,“不必。”
孟栾疑惑,虽然不太理解但听话:“是。”
沈寒轻接着补充:“……暂且不必。”
孟栾的背脊忽地挺直了:“是!”
啧,陛下加把劲a,搞得他都怪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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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南荼顶着沈寒轻遗憾的目光,将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收了回去。
“陛下——”
南荼无奈地拽了拽男人的袖子,“差不多得了,您刚才也没少……”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或许是顾及着他刚掉马,仙君才没有像以前那样缠着他要互帮互助,连亲weng都是温温柔柔的,只在cun瓣上打转,但是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却被男人换着花样捏来捏去,揉来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