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荼拍了拍手上的糯米粉,还拿帕子擦了会儿。
手是暂且弄Gan净了,但他却忽略了之前在捏着糯米团子时,不小心蹭到颊边和鼻尖上的那些。
“这儿还有。”
沈寒轻将捏好的水团放到盘子里,拿过帕子,在少年j致的鼻尖上轻轻拂过,擦掉了鼻尖上的那块,却不小心让糯米粉在他白皙的脸颊上越蹭越多。
实际上,并非是不小心。
他是故意的。
脏兮兮的小兔子也很可爱,也更加方便让他继续找着借ko上下其手。
南荼不知道他的这些小心思,乖乖地仰起了脸,“仙君,都擦掉了吗?”
“en,擦掉了……稍等,怎么这里也沾上了?”沈寒轻故作惊讶地说道,还刻意在南荼面前将帕子反过来叠了叠,继续帮他处理着脸上的糯米粉。
“这么多呀……”南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麻烦仙君啦。”
沈寒轻将他脸上最后一点糯米粉擦Gan净,俯下身,在白净的颊边亲了亲,轻声道,“不麻烦。”
两人亲密的动作全都被九重天上的巨big灵镜同步传了过去,被旁人尽收眼底。
庄重华丽的big殿之内,天帝看着灵镜上的画面,一时无语凝噎。
天道偷偷去通知沈寒轻和南荼的时候,恰好被他发现了,但他没有提醒天道,转而拿着灵镜在寝殿内监视了起来,还发现了个意外之喜——原来晁若也是跟侄子侄媳妇儿是一伙的。
他本想继续看看这两个小辈在没了外人的时候会不会悄悄害怕,会不会偷偷商量对策,结果,没把他们俩吓着,自己倒是被塞了满嘴的狗粮。
可恶,为什么是狗粮a,凡人话本上奇怪的词儿还真多。
“我也好想meme兔子耳朵a~”逢霜已经倒在了一旁捂胸ko,“我的崽a,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骗到了这么可爱的老婆!”
天帝:“……”
天帝看了眼倒在地上打滚,形象全无的妹妹,头疼地叹了ko气,“稳重点吧,好歹也是当娘的人了。”
“Gan什么,生了崽就不能打滚吗?”逢霜指指点点,“阿兄,你的思想真的好迂腐a!”
天帝沉声:“朕要是迂腐,在你丢下他偷偷溜回来的时候,就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
逢霜抬手拢了拢略显凌乱的发髻,从地上爬起来,乖巧地在旁边坐好了。
天帝没好气地继续说道,“他当年Gan出了这么丢脸的事儿,你不jao育jao育他也就罢了,居然还跟他一块儿胡闹!”
“哎呀,哪里胡闹了,阿兄你别乱说!”逢霜缩着脑袋,小声道,“你都要罚我崽了,可怜我崽亲爹死得早,都还没来及从轮回里捞出来,身为娘亲的我当然得拦着a。”
“你真是……!”天帝揉揉眉心,“拦也不是这样拦的。”
“不、不就是抢人的时候不小心打坏了你的书桌、花瓶、古董柜、屏风……吗。”逢霜的声音在天帝的注视下越来越小,“阿兄,你不是也把我一起扔下去了嘛,冷宫住着可难So了,我能熬几年已经很好了。”
“罢了。”
天帝挥挥手,熄灭了灵镜上的画面,望向眨巴着眼睛,试图卖萌的逢霜,“你……你自己玩儿去吧,朕乏了,要休息了。”
“好嘞~阿兄注意身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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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荼跟着沈寒轻在明光殿里窝了几r,在差点忍不下去,快要溜出去玩的时候,从避暑山庄出发的御驾终于到了东都。
一big清早,困兮兮的南荼就被沈寒轻哄着,抱下了cuang。
虽然可以不用继续装作不在,也不必一直在明光殿里窝着了,但南荼听到这个消息时,困得不行,一点儿j神都没有。
若不是沈寒轻直接将他抱下了cuang,他都想要赖cuang不起了。
“困……”
洗漱完后,南荼还是很困,打了个哈欠,直往沈寒轻身上倒去,“都怪你,谁让你昨晚闹我的……”
“抱歉,是我错了。”沈寒轻熟练地接住小兔子,一边道歉一边替他揉腰。
因为这事儿,两人还耽误了一会儿才出发。
他们赶到城外的时候,恰好与ce队遇上。
沈寒轻牵着小兔子,抓紧时间坐上了一路上驶来,全程都空无一人的明黄马ce。
沈重翎眼巴巴地趴在窗前,看着许久不见、忽然闪现的师父被亲哥拉上了马ce,正想下去时,袖子就被淡定的沈行舟拽了拽。
一场戏做足,等两人再次回到明光殿,南荼已经不困了,j神得不行,正盘着腿坐在cuang上,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都露了出来,开始计划着处理完今r的政事之后,要去哪里玩了。
毛茸茸的兔耳颤了颤,碰到了坐在cuang边的男人脸上。
“仙君,我们一会儿就去甘霖殿吧。”软乎的兔耳尖尖和细白的手指同时戳在沈寒轻身上,“快点处理完事q,我想出去逛逛了。”
沈寒轻捏住不老实的兔耳朵,笑道,“好。”
不过他们的计划还是没能成功进行。
在甘霖殿处理政事之时,沈重翎和沈行舟忽然找上了门来。
“师父aaa——”
沈重翎嚎叫着扑过去,抱住了南荼的big腿,“师父您终于回来了!您离开的时候是夏天,现在都秋天了!我还以为要明年才能见到您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