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里他俩就睡了三四次,一个巴掌就数得完,说出去像是两个血气方刚的男big学生吗?
这正常吗?
谁听了不得觉得他们中肯定有一个人羊尾!
姜游的目光又变得愤愤不平起来,恶狠狠剜了陈柏青一眼。
反正阳wei的绝对不是他。
陈柏青收拾完了行李,正想问姜游要不要出去走走,对上这样的目光,不由奇怪道,“你怎么了?”
姜游呵呵哒一声,不是很想理他。
陈柏青只当姜游又老毛病发作,不作两下不高兴,他习以为常地牵过姜游的手,“好了,走吧,下去转转,这附近就是景区,我做了Gon略。专门来带你玩的。”
姜游不q不愿地被拖着往外走。
他气哼哼地想,你都不稀罕跟我搞亲密运动,谁要和你手牵手。
没q趣的东西。
但他cou了两下,没cou动,又只能算了。
姜游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电梯下行的时候,他就又跟没骨头一样靠在陈柏青肩上。
电梯的门上映出两个人的倒影。
他跟陈柏青今天穿了一模一样的黑s卫衣,还是苏芳华给买的,两个人都身高腿长,比例绝佳,只是他比陈柏青稍微矮一点,这样靠在一起,像是q侣装。
他拿出手机咔嚓拍了一张,还给陈柏青看,得得瑟瑟地摇着尾巴。
“咱俩是不是看着就像一对?”
陈柏青扫了一眼,又把他往自己肩上搂了搂,“不是像,咱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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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城靠着海,气候湿润,这里跟姜游老家不一样,生活节奏一直慢悠悠的,冬天了也不算寒冷,道路十分Gan净,沿着海岸线走走,随便拍张照,都跟风景画一样。
姜游对出来玩一直抱有极高的req,路边卖的,景区玩的,店里吃的,就没有他不想尝试的。
于是处处踩坑。
陈柏青只不过是低头研究了会儿某位诗人故居旁边的石碑,一转头就发现姜游已经蹲在路边跟小贩讨价还价买纪念币。
姜游一脸虚假的j明,“不行,100太贵了,80。”
小贩ton心疾首,“怎么有这样会讲价的客人,你是在要我命,哎算了算了,80给你好了。”
陈柏青还没来得及阻止,姜游就刷得一下掏出手机,滴得一声,80到账。
小贩把纪念币往姜游手里一塞,迅速溜走,又去找下一个冤big头。
陈柏青头疼地捏了捏鼻梁,走过去捏住姜游的后颈。
姜游转头看肩陈柏青,还高高兴兴跟他献宝,“看我刚买的,我还砍价了,砍掉了20。”
这回轮到陈柏青呵呵了。
“我听见了,”他冷静说道,“这个纪念品在官方店里卖50。”
姜游如遭雷劈。
陈柏青把姜游从地上拎起来,抓进去参观故居,冷酷无q地宣布,“从现在开始,不允许离开我视线一米范围,再让我看见你买这些花里胡哨的,我就k你下学期零花钱。”
姜游委委屈屈。
但80块的纪念币还在手上,又只能委委屈屈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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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归说,参观完了古建筑,陈柏青又特地带姜游去看歌舞表演。
这不是常规的景区演出,是某位著名的舞蹈big家正好巡演到此。
陈柏青对这些一向敬谢不敏。
他没有多少浪漫细胞,也不喜欢音乐歌舞,要是在古代,他没准就是ton斥靡靡之音的迂腐文人。
但姜游喜欢,他就买了中心区的票。
陈柏青靠在座位上,所有人都沉浸在表演里,舞台上灯光一打,水波潋滟,美貌多q的神女与年轻俊朗的渔夫生死离别。
可他的视线一直在姜游身上。
姜游睫毛轻轻眨着,注意力全在舞台上,灯光倒映在他的眼睛里,水光潋滟的,像一池星河倾泻在此。
他坐得笔直,却又会跟着音乐稍微晃一晃,剧q演到跌宕起伏的地方,他就小小地跟着cou一声气。
陈柏青忍不住笑了下。
他想起小时候文艺汇演,姜游也是这样在台下看的目不转睛。
他伸出手,轻轻捏了下姜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