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合格的男友,是不会在这种问题上讨打的。
陈柏青拿来了y膏,仔细地给姜游抹上,叮嘱道,“你别总是挠,蚊子包没多严重,胳膊却被你挠得一道一道的,皮肤都破了。”
姜游感So到手臂上的清凉,又哼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当天晚上,陈柏青跟姜游深切体验了一下家里新买的cuang垫是否柔软。
翻来覆去,体验了三次。
第二天姜游直接没能爬起来,陈柏青倒是神清气suang,起cuang上班前还按着姜游又来了一发,最后被姜游一ko咬在了肩膀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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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家住了没多久,研究生的生活也都逐渐适应以后,姜游就从猫舍里抱回了一只金渐层,取名伯爵。
隔了两月,他又抱回来一只松狮,取名理查德。
陈柏青对姜游的取名能力向来不抱希望,但听到以后轻轻摇了摇头。
但姜游相当满意。
他看着两个趴在一块儿睡觉的小家伙,哐哐哐拍照片,觉得自己真是儿女双全,再看看坐在吊椅上看书的陈柏青,心q就更好了。
这叫什么。
这叫老婆孩子re炕头。
一个已婚男人的最高荣誉。
可惜,老婆孩子re炕头的r子过了没有多久,姜游就ton失老婆,陈柏青要出国jao换,时间不长,只有四个月。
但这对姜游来说,依旧是个晴天霹雳。
陈柏青自己也没想到。
他说,“这个项目名额很少,我还以为今年轮不上我了,结果最后名单出来,居然两个人都能去。”
他正在收拾行李,转头望着姜游,也有些不放心。
姜游抱着他们的金渐层伯爵,脸都埋在小猫柔软的毛发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
二十四五岁的人了,还透着一股幼稚。
陈柏青想起前阵子被姜游烤穿了的那只平底锅,洗衣机里混在一起染s的衣服,翻到的猫砂盆,脸上的神q不由有一丝丝沉重。
“你真的能在家照顾自己吗,”陈柏青问,“要不你回宿舍住吧,反正那边的cuang位也没退,你跟室友关系也好,还有个照应。”
姜游big怒,“瞧不起谁呢。”
他晃着金渐层的爪子,“我现在生存能力一级ban,伯爵跟理查德都被我Yang得油光水亮的。”
伯爵适时地在姜游怀里喵了一声。
十分通人xin。
陈柏青瞄了伯爵的小圆脸一眼,顺手也撸了一把,“我不怕你把他们Yang瘦了,我怕你把自己Yang瘦了。”
他又去meme姜游的脑袋,“别又一赶作业就不知道吃饭,也别big半夜打游戏睡过去,醒来又栽到地上。天冷记得穿外T,别只顾着风度,有家室的人了,偶尔不够帅也是可以的。”
姜游这次没反驳。
他抱着自己的小金渐层,脸还埋在伯爵毛茸茸re波波的身体里,他听出陈柏青的声音有些低落。
他闷声闷气地问,“陈柏青,你说上这么多,是不是…….你舍不得我a?”
陈柏青me着他的手一顿。
片刻后,他Gan脆利落地承认了,“是的。”
在外人看来,也许是姜游更依赖他,但他和姜游都心知肚明,j神上一直是他更需要姜游。
他的占有yu,他的自私,都让他恨不得与姜游寸步不离。
只是他从青cun期起,就学会了掩饰。
姜游也知道陈柏青的毛病。
他笑眯眯地去拿脸蹭陈柏青的手心。
他说,“没关系的,我保证在国内也会乖乖的,谁来约我都不答应,打着学琴的旗号也不上当了,每天咱们都互相通话视频,行吗?”
他说这话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也没big张旗鼓在新环境里出柜。
上了半学期以后,他们班有个小美女对他芳心暗许,又在网上发现他是南吉川乐队的吉他手,被他节目上的表现迷了个五迷三道。
于是这位姑娘打着学琴的旗号,缠了姜游快一个月,姜游傻呵呵的,根本没发现,还在给她推荐吉他课程。
最后还是陈柏青慧眼识q敌,一眼看破这女生别有用心。
姜游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起陈柏青的脸都黑了下去。
读研以后,姜游吸引狂蜂浪蝶的能力是一点没下降,就算有他在旁边镇守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