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金曜曜了，连忙站了起来。
“哇哦，许落落，你……”
“en？”
看金曜曜盯着他不说话，许落有些担忧地瞪big了眼睛，却被人牵住了手腕，脱了出去，站到了镜子前面：“许落落，你比我适合当婚纱模特。”
镜子里的人脸上还带着因为玩闹而飘起的chao红，许落的五官很j致，长发又把脸遮得更小。
许落看着自己身上雪白的婚纱，有些怔神。
不是因为好看，而是因为熟悉。
那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q了。
彼时他刚认识段之恒不久，在一次聚会上，对方又一次因为古怪的穿着而被众人嘲笑，他也像往常那样站出来帮他解决问题。
但不同的是，这一次段之恒不高兴了。
“我不想穿这个衣服。”走进房间的第一秒，小段之恒就噘着嘴向他抱怨了，并且把摊开的行李箱中千篇一律的白s衣服全扔到了地上。
他耐心地捡起衣服来，都放回了一旁的衣篓里，又打开了自己的衣柜：“之恒可以穿我的衣服，但是会有点小。”
小段之恒并没有开心起来，而是扭过头去坐在了沙发里，讲话的语序还是颠三倒四：“不行，爸爸不同意，这是衣服，妈妈做的，妈妈花了很多，en——心思，手破了。”
后半句话有点小小地刺ton到他，那时候他想，可能自己也会嫌弃母亲做的衣服，但至少段之恒的妈妈能给他做。
母亲最近病q恶化了，这次来参加父亲一位重要合作伙伴的婚礼，她都没办法起cuang，来的是那个笑得很假的女秘书。
他摇摇头，试图把这些糟糕的事q全扔出脑袋。
小段之恒察觉到了他q绪的变化，立马跑了过来，搂住了他：“对不起，落落，我不该，不该发脾气，朝你。”
“没事，和之恒没关系，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个年纪的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帮助他，最近的商场离这座jao堂都有十万八千里，况且他俩人生地不熟，父亲不会允许他们跑出去的。
甚至会找那个讨人厌的女秘书来带他们。
于是小小的许落破罐子破摔地把衣服全脱了，又T上了段之恒的衣服：“我陪你一起穿吧，一起穿，之恒就不会觉得难So了，他们也不敢嘲笑我们。”
三岁的差距摆在那里，这衣服哪怕穿在段之恒身上，都像是裙子一样，穿在他身上，越发像长裙了。
他刚有点后悔，下一秒就被人扑倒在了地上。
“哇！”小段之恒的亲weng就像是啄木鸟一样，一下一下，落在他脸上的每个角落，“落落，你好漂亮。”
“不能说漂亮，”他耐心纠正着对方，“是帅气，漂亮指的是你。”
“真的，真的！”
小段之恒急赤白脸地强调着，他没理会，只是牵着对方的手，跑出了门外：“走吧，开心点，之恒，我希望你永远开心。”
结果等他们来到刚才的big厅时，才发现人已经走完了，询问了一旁的门卫才知道，婚礼已经开始了，big家都往主场地去了。
——爸爸都没有意识到他不在。
外面的太阳很晒，门卫也和他们说，已经联系了小ce来接他们，让他们先在jao堂里玩一会。
他听见门卫朝对讲机说“两个女孩”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落落，落落，很开心。”
小段之恒牵着他的手，讲话的语气因为不熟悉中文而变得软绵绵慢悠悠的，他觉得很可爱。
“走吧。”
他拉着段之恒开始跑。
对方也没问去哪，就跟着他。
他们来到jao堂深处，吃早餐的长桌边，许落撩起衣摆，就爬了上去。
他伸出手，看向段之恒：“快上来吧。”
早上他就想这么做了。
jao堂的氛围格外沉闷，再加上是重要的合作对象，父亲比平时更加严苛，好在这些都在他的承So范围之内。
但他在因为嘴上一点面包屑被父亲低声责骂后，脑子里就凭空生出了这样的场景来。
如果可以，他想在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跳舞。
而且是在最高的地方跳舞。
他闭上眼，学着他以前去看过的无聊的音乐剧，双手随意地摆动着，宽big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从长桌的这头到那头。
烛台被他碰到，鲜花被他摘下来ca在脑门上，刚才还庄严肃穆的地方，顷刻间被打乱。
最后他跌进了段之恒怀里。
“落落。”
他呢喃着他的名字，像那个年纪很多孩子一样，表现出对身体的强烈好奇，又不带有掠夺的意味。
他抚me着他的big腿，再到小腿，最后是足尖。
许落低下头去，捧着段之恒的脸，han住他的嘴c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