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闻所未闻……”
又有人说:“户部真的没有银两了吗?不是说连年丰收,税银丰裕吗?户部怎么连个赈灾银子都掏不出来了呢?”
户部侍郎赶紧摆手,“这事我不知晓,皇帝和太后并未问过户部是否有银两可以用于赈灾,你们可别看我。”
就在众人悄悄议论之时,忽然有人看到陈循走了进来,赶紧围上他,问道:“都说你跟摄政王走得近,可有关于王爷的小道消息?”
陈循有些无j打采,这几r王爷不在长安城,可把他家江空畔忙坏了,这都好几r没看到人影了。
陈循正在没好气,一听问的是摄政王,就更生气了,撇撇嘴也不说话。
殿外传来一阵动静,有人喘着气跑了进来,“王、王爷回来了……”
“a?”
“真的假的?”
“在哪呢?这可是太好了a!”
“就、就在城门外!正在卸甲呢!”
“王爷还穿了铠甲?他都多少年不上战场了,怎么会穿铠甲?”
只见那人赶紧摆手,匆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摄政王,是平阳王a!”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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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小王爷
“萧昼……?”钱太后倚在榻上, 手里拨弄着一条有些发旧的抹额,“他回来作甚?”
隔着薄薄的纱帘,外屋的地上跪着一人, 那人垂头道:“微臣猜想, 应是摄政王的计策,让平阳王回京城,持着他的令牌,也好替他看管京中之事。”
纱帘那头传来女人的低笑, “他总是想得如此周全,就连自己的侍妾被人掳走, 竟然也还有时间筹谋这些, 哀家还以为他会自乱了分寸,顾不上朝堂里的事。”
“摄政王一向心思细腻, 这么多年倒是在政事上不曾有过丝毫的纰漏。”
“他若不是毫无纰漏,哀家又怎么会这般焦急,陛下马上就要十四岁了,也到了该亲政的年纪,可你看看这朝堂上下,但凡有一点与他萧辞作对的声音,马上就会被他ya制下去, 太傅是这样,梁思明也是这样,一个一个都是不中用的家伙!”
她重重的拍了拍榻边的檀木扶手, 又赶紧cou了回来, 小心翼翼的查看那条抹额, 见着抹额并无异样, 这才松了ko气。
然而外殿的人却因着她刚才的怒气, 而不敢多言,小心翼翼的跪在地板上。
一番寂静之后,太后道:“你先下去,派人看住萧辞,随时将他的动向汇报给哀家,朝中之事哀家自有应对。”
“是。”
“萧昼不过一介武夫,在朝中的威望远不如萧辞,想当年他不过是被先帝遗弃在别苑里的一个不祥之子,还不是靠着萧辞的点播,才赢得了先帝的一点宠爱,就凭他也想跟哀家斗?”
外殿之人噤声,垂着手走了出去。
-
一散朝,萧昼就径直去了江府。
这朝堂之事,本就不是他所擅长,他要先去江空畔那里走一趟,问问对策才好。
跟着小厮进到了正堂,刚想要开ko问询,却看见江空畔身边站着个美男子,顾盼美目巧笑生姿,比妖孽还要美艳几分。
“小王爷,您来了?快进来坐。”
见他两眼都挂在陈循身上,江空畔咳了咳,又道:“小王爷,这是……”
话还没说完,却被陈循挡在前面,施礼:“平阳王可能不认识微臣,但一定听过臣的名字,只不过微臣现在在江府,便只有另一个名字了。”
萧昼有些好奇,问道:“何名?”
“我是他的爱侣。”
“爱……侣?”萧昼揉了揉眼睛,确信眼前这是个男人,又看看江空畔。
他眼下心中有急事,便也不多再问询,只好点头道:“本王竟不知,江big人由此爱好,极好极好。”
江空畔不好意思的看看萧昼,“王爷见笑,陈循他生□□闹,骤见王爷失礼了。”
萧昼摆摆手,他从不在意这些虚的东西,笑道:“无妨,无妨……”猛然又惊觉不对,陈循这个名字,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于是有些怀疑的又问:“陈循?内阁辅臣?三朝元老陈big人的独孙?”
“正是在下。”
“你们俩……竟然……?”
“有何不可吗?男子之爱便不是爱了吗?这世间的感q又不是只有男女一种,再说他未婚我未娶,我们彼此喜欢凑在一起也不碍旁人的事吧?”
陈循一向冷傲,更是从不把权贵之人放在心上,即便是摄政王在,他也没多恭敬,更不要提眼前这个平阳王了。
萧昼本就笨嘴拙舌,被人如此连环询问,只能节节败退,摆手道:“本王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表达一下惊讶之意。”
二人毕竟都是朝中要臣,这冷不丁就在一起了,还真让人有点难以接So。
“王爷今r前来,是想了解朝中之事对吧?”陈循抬抬手,吩咐下人备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