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李润蹙眉眺望远方的明月,淡淡“en”了一声。

萧长恒:“明r在此处休整一r,之后启程去岁宁,顺道回你老家小住半月。”

“去岁宁?”

李润回神,脑中又翻涌起来那些不属于他的记忆。

原主祖籍在岁宁城,自从进了京城科考之后便再也没回过家,老家也只有几个表亲,可以说得上几乎已经不再联系了。

萧长恒的计划,应该是辰州才对,莫非又突然有了别的计划?

李润凝眉:“怎么突然要去岁宁?”

萧长恒打量了一眼李润,直言:“本王要去找一物。”

“找东西?”李润试探xin的又问了一句:“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萧长恒神s暗淡了下来,沉声:“本王母妃的遗书。”

……

萧长恒自幼随着先太后温习乐远走兰楼,后来当时还是废后的温习乐因病死在了兰楼。

遗书却在big晟国内的岁宁城,难道这里的事q便是萧长恒r后谋反的真正原因?

李润脑袋里info量爆炸,却有不得其解。

好半刻他才松开了眉心,平淡道:“王爷早点回去休息吧,明r和好生休息,岁宁还要远上许多。”

萧长冷冷“en”了一声,余光扫到李润脸上,微微打量,他便朝着自己的房内走去。

夜半,郁子音从房檐上跃下。

萧长恒躺在房内的躺椅上:“可有什么动静?”

郁子音刚从李润房间出来,“回阁主,您离开之后人就睡着了,温家那边有书信朝着这边送来,不过李润好像警惕xin很高,并没有接。”

萧长恒半眯着眼,有点不可置信的抬了抬嘴角,“有趣,李润到底是温习清的人,之前装的还挺像,本王差点信了,更别说那群阉人。”

“继续观察温家那边。”

郁子音:“是。”

-

第二r李润起得很晚,早膳也没吃,睡醒了便已经近午时。

昨夜萧长恒对他说的那一通话,他思来想去得到最有可能的一个结论,那便是萧长恒在试探他是那方党派。

原主确实是狗皇帝那边的,但是他穿过来的变化,萧长恒不可能观察不到。

所以 ,萧长恒昨夜与他透露行程,无非是想探他老底。

可惜,他那里都不站。

房外。

见cun见李润房中有了动静,便上前敲了敲门,“少君您可起cuang了?”

李润穿戴好衣物,走过去打开房门:“醒了。”

李润出门,随见cun去楼下用了早点,没有看到萧长恒的人影,便主动询问:“王爷呢?”

见cun早上已经吃过饭了,现在看到油光光的饼子又饿了,少君许他一起吃,他便抓起一个油饼,边吃边回:“a?王爷昨晚不是去您房里了吗?”

李润一ko清茶差点喷出来。

他问:“你怎么知道王爷去我房里了?”

“我住您隔壁……听听到了动静。”

说罢见cun的脸刷一下红了,低下头端了一碗粥喝。

昨晚?什么动静?

莫非是他与萧长恒敷y到时候?

李润懒得解释,这种事他也没经历过,总不能说昨夜他们夫夫二人,只是单纯的抱了半个时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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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脚的小城还算繁华,客栈不远处便有听说的茶楼,李润向掌柜的打听了位置,吃过饭便带着见cun去茶楼。

还有半天的时间够他消磨。

两人带好细软,戴了斗笠准备出门,却在还没踏出门的时候zuang上了不知道去了何处回来的萧长恒。

昨夜那丝带又系上了。

李润掀开斗笠的白纱,好奇萧长恒是如何闭着眼也能正常走路的。

估计真的是功夫到家了。

李润主动询问:“王爷去何处了?”

萧长恒穿了修身的衣袍,显得更加英姿挺拔,就是走在人流中都是最扎眼的存在,更何况他还带着保护眼睛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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