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归途再次撕开符纸,任由小鬼追着他跑,随后反手再一贴。
反反复复好几次,小鬼惨叫一声,消失在白归途的手中,符纸也随之燃烧成灰烬。
白归途这才停下脚步,半点不带喘认真的道:“我就是这么给他们贴上的。”
余荒:……
弹幕:……
“我们走吧。”余荒真是对此哭笑不得,他真是小看人家了,看起来那么瘦削。不过白归途的身手那么好,如果是道士,肯定是个不弱的对手。
“走?”白归途不舍的看着那些鬼,“可是你的符还在他们头上,要不先杀了它们,把符拿回来?”
余荒失笑着打开门,厉鬼死了,这门自然也开了:“不用了,那些符留着也没用了,剩下的能量不多。我画也不费事。”
“哦。”白归途跟着他出了门,有些惆怅的回头看了眼招牌,“戏园出了这种事……以后没戏可以听了。”
回去的路上正常的很,没有什么事发生,余荒拎着白归途给的红灯笼往严老爷家走,白归途也顺路和他一起了。
“青禾镇有什么关于僵尸鬼怪的传言吗?”余荒不放过这一次的机会,问,“我怕还有今天的事q发生。”
白归途也很是疑惑:“没有a,我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次。青禾镇一直以来都是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白事都很少办过。“
“那惊奇的事也没有吗?”
“没……可能是我不在意这些。”白归途又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穿的是湖蓝s长衫,好在这次衣服上没有粘上一些东西,让他bigbig的松了一ko气。
从白归途这里问出来的,倒是和他问其他人的一样。还以为是他们不愿意和自己说,现在看来可能其中有些古怪。再和谐的地方也有一些诡异传说,惊奇的扎耳朵的事q,不可能真的这么平平淡淡。
是能够屏蔽人记忆的妖怪?还是满城的行尸走ro?又或者是排挤外来人的故意所为?
一连冒出好多个想法,都被余荒暂且搁置,他问:“那你知道严家的祠堂在哪吗?”
按理说,严家的祠堂应该在严家,但他找遍了严家也没有发现祠堂在哪,他猜测被严家藏在哪个密室里,但一时半会又没有头绪。被藏的这么严实,问题一定很严重。
“我们镇上的人家都不设立祠堂,先人牌位都是自己放自己家中,如果说像是严家的big家族,他们是有公共墓地的,也不需要放牌位。”白归途很乖,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在灯笼的光照下,白归途的侧脸朦朦胧胧,桃花眼微微上挑,天生带着几分多q,美的不似真人。说话时,他的cun微张,嘴边也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整个人是从另一个国度走来的一般。
余荒向来是不喜欢这样美的人,这样的人big多数都是权势的toy,是一个脆弱的toy。可他不一样,看着柔弱,但力气和身手都不差,脊背挺立,宽肩窄腰,并不是没有能力的菟丝花。
听不到他的问话,白归途便继续道:“其实你们不应该来这里的,这里的人来了就很难离开。”
余荒摇摇头:“现在已经晚了,既然已经来了,就走着看吧。”
“那你一定记住,参加完严老爷的寿宴就立刻离开,不要回来。”白归途叹气,神s淡淡的,“更不要去想着找哪个刻意隐藏起来的地方。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要去寻找那些,很可能会有危险。”
“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你出事。”
“抱歉,恐怕不能。”余荒看着因他的话而停下脚步的白归途,道歉道,“我是一个道士,如果知道有危险就避开,死的人只会更多。所以便只能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多帮一帮普通人。”
这番话让白归途愣住了,他扭头盯着余荒看了好几秒才不太好意思的摇摇头,有些惭愧:“我明白了。你不用道歉,是我自私了。如果你有需要我帮忙的,请带上我一个。”
余荒笑:“好。”
没一会,两人在严府前分离告别。
白归途静静的看着严府的big门关上,cun边还带着未消下去的笑意。他还没遇到过这样的道士,竟然真的有愿意为了其他人涉险的人吗?
如果说之前一直是无聊的消遣,现在就是真正的对他有兴趣了。那就看看他到底有多少本事,能不能做到他所说的那么好听。
余荒本以为,戏楼出了事q,虽然当天夜里没多少人发现,但毕竟昨天夜里还有很多被吓跑的人,第二天一定会有消息传出来。可今天并没有人说起戏楼的事q,他问人得到的也是“没有出事”的回答。
他赶椒(C)(A)(R)(A)(m)(E)(L)汤忙来到来到戏楼前,发现戏楼是关闭了,可其他人却说是因为里面的戏班子走了,不r会有新的戏班子来。关于鬼怪他们是完全不知道,更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余荒感觉到不太对劲,他想起白归途曾经说自己住的地方,转身去找他。
他来的时候白归途刚好准备出门,他依旧戴着斗笠,穿着白s长袍背对着他关门。身后就是他的住所,他住的地方比较简陋,就是一间普通的石屋,看着有些清贫。
他关好门转身离开时,看见了路尽头的余荒,有些惊讶:“余道士,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虽然一如既往地温和,可态度却是有些生疏的,说话jao谈时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都是在诉说着他对自己不信任。这和昨天夜里两人的态度截然不同,更像是前一天他对他的态度。
他明白,青禾镇上的怪异事q,恐怕要从白归途身上找突破ko了。
“白先生忘记了?昨晚我们在梨园戏楼里相遇,约好今天去喝桃花酿的。”余荒半真半假的道。
白归途疑惑皱眉:“我昨夜并未去梨园,那里昨天已经关门了,余道士,你不是记错了?”
“怎么会?昨天我们还在戏楼里遇到了鬼怪。”余荒同样皱起眉头,“戏楼的戏子成了厉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变成戏楼戏班子离开了,明明昨夜我们还在戏楼里一同对付鬼怪。”
白归途见他神s认真,确认他并没有说谎后看了看四周,转而重新打开门,神s凝重:“我们去里面说吧,这事q有古怪,我的确昨夜没有出门,你会不会看见什么j怪了?”
余荒想起他无比在乎自己衣服的样子,道:“你是不是有一件湖蓝s长衫,你昨天穿的就是那个。”
这件衣服他的确有,白归途邀请他坐下后去查看了衣柜,他的衣裳果然有一些剐蹭的痕迹,而他自己的记忆里,昨天的确是穿着它没错,可如果是正常穿着,不会有这样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你确定昨夜的我不是j怪变的吗?”
“不是,昨夜你还拿着符帮忙定住了几十只小鬼。”如果是其他品种的东西,me到符的那一刻就要疼的跳起来惨叫了。
白归途“哦”了一声,笑:“我的身手的确还可以,但我的确什么都记不得了。”
余荒把big致的q况和他说了,并把昨天他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白归途正了脸s:“余道士,你若觉得哪里可疑,一定与我说一声,这事q有古怪,我也想帮忙出一份力。”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会继续被蒙在鼓里,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