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修言沉默了许久,最后开ko的却不是回答,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温予凉喜欢的卡通动物是什么?”
秦以棠一愣,脑海里闪过一只黄s的长相奇怪的鸭子,“咯哒……鸭?”
“我会让温明彰来谈。”
他连这个都知道,足以说明对温予凉是真的有些上心的,温修言答应了。但下一句就是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冷笑,“那是可达鸭,秦董应该是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吧,没关系,你也不用因为这个自卑,你这个年纪的老男人,跟温予凉有点代沟是正常的。”
秦以棠脸s一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温予凉的哥哥,该忍的就得忍。
一定要忍住……
第79章 当年的绑架和ce祸真的是意外吗
除了办公室里的三个人,再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场合作了,温予凉甚至连他哥来了公司都不知道,还在跟着程怀熟悉一个快收尾的项目数据。
而温修言出了秦氏回到公司,进门先在自己办公室里砸了一通东西,然后就在那满地狼藉的办公室里等,不过五分钟,温明彰就来了。
这速度比之前又快了不少,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进门就问,“修言,听说你回来就砸东西,是秦以棠那边出什么事了么?”
听说,听谁说的?
看似关心,实则句句都透着算计,就差光明正big的告诉他,他身边有数不清多少眼线在监视,警告他不要做什么徒劳的反抗,只要听话就够了。
一个想要牢牢的掌控,一个在努力挣脱,这么多年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又凑在一起心照不宣的演戏,装什么父慈子孝。
温修言心里冷笑,脸上却透着气愤和心虚,“爸,我……我去秦氏谈那个项目,秦以棠不肯批预算款。”
这几年他已经很少有办不成什么事的时候了,温明彰脸上温和的笑容冷了一些,“他现在正是宠着温予凉的时候,这时候你都谈不下来,修言,这可一点也不像你该有的能力a。”
这种借ko确实难以让他相信。但是温修言早就想好了说辞,脸上心虚更明显了一点,“我在秦氏遇到了温予凉,对他态度……不是很好,可能……因为这个得罪了秦以棠,以后再想去谈什么事估计……”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项目如果再让他继续跟,秦以棠big概率是说什么也不会给批的。
“我早就说过让你忍,温予凉还有用,让你对他态度好一点,在家里就算了,到了秦氏你还敢给他脸s看?”
“我……”
“pia!”
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温修言没说完的解释,右脸火辣辣的疼。和从前每一次一样,温明彰动了手还不满意,甚至开始像pua温予凉一样来打击他的自信。
“不想做废物就得忍别人不能忍的事,你已经废了一双腿,做不成big事就算了,还连一点恨都藏不住吗?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废人要那一身傲气做什么?”
温修言低着头,在他看不到地方用力攥紧了拳头。
“连一个靠爬cuang上位的贱人都比不过,你有什么资格不服气?有本事你也攀上一个秦以棠那样的男人,攀不上就给我脚踏实地做出点成绩来。等有机会我会让你跟温予凉道歉认错,温修言,你知道该怎么做。”
温明彰说完就走了,留下温修言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抬眼看着他的背影,眼底全都是近乎疯狂的恨意。
到处要把温予凉送上男人的cuang换利益,现在换来了,却又一边吸着温予凉的血,一边说温予凉是靠爬cuang上位的贱人。
做出些成绩?我不过就是个以后东窗事发的替罪羊而已,温明彰,你还真是……不放过你这两个儿子身上的任何一滴血。
办公室门再次打开,陆缺走进来沉默的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闭了闭眼遮住满眼的心疼,熟练的拿出医y箱和冰袋给他处理。
每一次给他处理这种伤,陆缺都恨不得直接杀了温明彰,可国内的法律不允许,动了手就再也没机会光明正big的陪在他身边。
温修言全程一动不动,终于在他快处理完的时候有了些反应,很轻的笑了一声,“温予凉快离开了,那个蠢货应该不会再时不时过来碍眼了。”
陆缺拿着冰袋的手微微抖了抖,满心的心疼却一个字都不敢说,怕说出了ko他就会让自己滚。
他一ko一个蠢货的叫,做的却全是牺牲自己去保全温予凉的事。
等温予凉彻底脱离温明彰的掌控,那原本应该由温予凉做的事会落在谁身上,答案显而易见。
“温总。”
陆缺再也控制不住,宁可惹怒他也还是说了想说的话,“既然已经跟秦以棠合作了,为什么不让他也帮你一把,他有能力把你也拉出……”
“我为什么要离开?”温修言冷眼看着他,“现在的温家,这个公司,温明彰手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母亲的,都姓顾。这些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全都做了,我抛弃了一切为的是什么?我和温明彰,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他保住了温予凉,送温予凉体面的离开这里,温予凉有了依靠不用再顾忌,那他以后只会有更多的机会放手一搏。
他得拉着温明彰,拉温明彰一起下地狱。
温修言从来没说过他这么恨温明彰的原因,最初陆缺觉得他是恨温明彰的绝q和无止境的利用,可今天听他提到他母亲,陆缺突然有了一个让人遍体生寒的猜测。
当年的那场ce祸……真的只是意外吗?
如果ce祸不是意外,那小少爷的绑架,温总的腿……会不会也……
牵扯出来的一切都太戏剧化和荒谬,换了别人陆缺可能会觉得自己想多了。但是那是温明彰,那种为了利益能放下一切良知,连亲生儿子都当作商品和工具的人,做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缺什么都没问,他知道问了温修言也不会说。即便是对他,温修言也还保留着防备。
“去联系秦以棠,说我这边没问题了,用不了多久温明彰就会自己去找他谈。”
“是,温总。”
陆缺应了一声走出办公室,给秦以棠发消息之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我想查big概十二年前的卷宗,一起绑架案,还有一起ce祸……”
与此同时,韩绍刚点了酒想tonton快快的玩一场,一个狐朋狗友接了个电话就要提前走,气得他一脚踢过去,“你tm是不是有病,说好的今天不醉不归!”
“我真有正事,一个发小好几年没联系了,突然联系我,以前都是好哥们,找我办事我能不给办么。”
“办个屁。”韩绍拉着他不让他走,“你个军区big院长出来的奇葩,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能用得着你办什么事,我看你小子就是想逃酒,给老子坐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