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丞脸涨得通红,他低声求道:“谢秋山,打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
“不好。”谢秋山用无辜地语气说,“抱歉,要把你的衬衫弄脏了。”
宁丞的心脏快要爆掉了,他以前求过谢秋山多少次,谢秋山都不跟做给他看,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居然看不到!
还是他自己说不开视频的!
宁丞的肠子都快悔青了,他调big音量,听着那边yo人的声音,抿紧了嘴cun。
宁丞问谢秋山:“你回来再做一次好不好?”
谢秋山把宁丞的衬衫扔到脏衣篓里,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呜呜——”
“假哭也没用。”
谢秋山的语调里多了几分慵懒沙哑,他躺回被子里,把手机放在cuang头,听着那头宁丞假装出来的呜咽,神q却变得有些凝重:“宁丞,你这几天怎么老住在公司里a?”
“我没住在公司里,我在家呢。”宁丞还在嘴硬,他道,“等你回来,我肯定把家里打扫的GanGan净净的。”
宁丞这是打算在他回来之前解决完了,谢秋山皱紧眉头,止不住地想叹气。
宁丞那个赌鬼老爹,常年混迹在各big赌.场,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贷,年轻的时候靠宁丞妈妈Yang着,宁丞妈妈离开家之后就到处去借,但他借钱不还,周围的亲戚就和他断了联系。
有钱就去赌,赌输了就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打孩子,宁丞的童年,就是在父亲的阴影下长big的。
后来宁父输了一big笔钱,被人骗去境外,宁丞虽然没了爹,但总算不用挨打了,靠着社会和国家的资助完成了学业,自己创立了公司,生活慢慢好起来。
最可惜的地方就是他这个亲爹没有死,从境外逃回来后,发现自己儿子发达了,又跑过来要钱。宁丞知道沾了赌那就是无底don,但是架不住对方一直闹,就算报警也就关个一两天就出来了。
小时候父亲对他的故意伤害是家暴,长big后甚至能以父子关系来起诉,要求宁丞赡Yang他,有这层亲缘关系在,宁丞永远都摆脱不了他父亲。
有时候,宁丞都想Gan脆找个人把他爸暴打一顿,警告他永远不许靠近自己,但他爸脸皮何其厚,说不定还会以此来要求一笔赔偿金,然后再去挥霍。
所以宁丞Gan脆开始躲他,公司安保严格,他进不来,只要别让他爸在公司之外的地方逮到他,几天下来他熬不住赌的本xin,就会去别处弄钱。
但宁丞不知道,他爸这次是走投无路了才来的。
他先前已经因为赌.博进了监狱,出来后死xin不改,借钱去赌,欠下了一笔高昂的债务,那家追债公司是东南亚的,以手段狠毒著称,已经折磨了宁父很长一段时间,他实在是怕死,才回到了京市找宁丞。
原书里,是顾兴超帮宁丞解决了宁父,给他还了高利贷,还把他送进了一家封闭xin的疗Yang院。
宁父本就因为常年酗酒身体孱弱,本来没几年活头了,进了疗Yang院反而被照顾得不错。
这太便宜他了。
谢秋山想到幼年的宁丞遍体鳞伤的样子,默默攥紧了拳。
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宁父的。
某家小旅馆。
宁东柱睡到r上三竿,中午泡了碗泡面,再次走到了他儿子的小区附近。周围的店家都认识他了,一见他来都没什么好脸s,对着他指指点点。
“看什么看!”宁东柱往地上啐了一ko,“你们知道我儿子是谁吗?我儿子可是big老板!”
“疯子!”
“他是神经病吧!”
众人骂骂咧咧地散开,宁东柱掀开衣服挠着痒,晃晃悠悠地走到小区门ko,找了块石头坐下,盯着来往的人群。
他儿子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宁东柱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如果他再不回来,那他就要使出一点非常手段了。
一只流浪猫走过来,宁东柱狠狠踢了它一脚:“滚开!死猫!”
流浪猫尖叫着跑开,宁东柱脸上露出笑容,脱了big衣垫在地上,侧着身子躺下来,半眯着眼睛盯着小区门ko。
他从中午等到晚上,一直不见他的宝贝儿子回来,正打算收摊回旅馆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豪ce上走下来。
“夏树云?”宁东柱喃喃念叨着,起身往前走去。
忽然,他顿住了脚步。
夏树云下ce后,走向了副驾驶,满脸笑意地打开ce门,一个陌生俊美的男人下了ce,和他说说笑笑地进了小区big门。
两人举止亲昵,看上去关系不一般。
宁东柱飞快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喃喃笑道:“夏树云,你不是结婚了吗?还跟男的纠缠不清?”
宁东柱继续蹲守在小区门ko,两个多小时后夏树云才从小区出来,四下张望了一番才上了ce。
“喂,刚才出来那个人也住在这里吗?”宁东柱来到警卫室,里面那个保安正是健谈的那位。
他上下打量着宁东柱,说:“不住这儿。”
“那他刚刚送进去的那个呢?”
“都送进去了肯定住这儿a,是我们这里的业主。”
宁东柱露出一抹Xiee笑:“他俩经常一起回来a?”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问题a?”保安抠了下耳朵,说,“也不是经常,一周来个三四次吧。”
宁东柱转过身,打量着小区内的高楼,问道:“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