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谪连忙抓起浴袍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虚张声势的命令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秦岸的眼神从他半遮半掩的上半身,滑到了光l的下半身。
没想到一双残废的腿还能这么漂亮,白皙又纤细,脚背上还能看清黛青s的脉络。
“你看什么?!”宴谪实在忍So不了了,他气得身体微微战栗。
一是因为他确实很生气,如果是换个正常人也不会像他这样无措。
他双腿无力,连把自己身体遮掩好都做不到,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遮住下面又遮不住上面。
二是因为害怕。
浴室本来就狭小,男人目测快一米九,长相锋利有Gon击xin,ya迫感也强,一瞬不瞬盯着人的时候,让宴谪想起了被席牧歌强迫的那些回忆。
他脸s都变苍白了。
却没想到男人还往得寸进尺的前走了半步,直接把他抱起来。
宴谪像离开水的鱼,瞬间挣扎起来,双手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放,放我下来!”
要知道,他可是连内裤都没能穿上!
而男人把他抱在怀里,灼re并且有些粗zao的big手正好卡在他big腿根处。
手底下的j肤柔软细neng,极致的触感让秦岸眼神微沉,像是不经意似的,他张开手掌捏了一下。
第2章 被豪门继承者觊觎
刹那间宴谪眼眶就红了,原本瓷白的身体像是So不了这样折磨,悄悄浮起浅粉来。
宴谪感So男人手掌的动作,几乎是眼前一黑,从灵魂开始害怕得战栗。
“……放开我!”完整的话哽在喉咙ko,挤出来沙哑又短促。
秦岸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被宴谪一头zuang上来,狠狠的咬住了脖颈。
是发了狠劲的,牙齿嵌进血ro里还在颤抖,眼泪顺着秦岸的脖子流进他的衬衫里。
停在心ko有些发烫。
浴室到房间没几步路,秦岸把人放在cuang上,嗓音很沉:“还不准备松ko?”
宴谪听了像蜗牛一样,猛然把自己缩进被窝里,一双眼睛红肿又警惕的看着秦岸。
显得惴惴不安。
被宴谪咬了的地方在渗血,还有湿漉漉的ko水渍。
秦岸用手指擦了一下,轻微的刺ton感,却ya不下他心头的火。
他喜欢男人,更喜欢像宴谪这样漂亮的男人,没想到这么些年,宴谪居然长成这副模样了……
男人扯了扯领带,喉结滚动,他在宴谪对面坐下,两条腿又长又直,包裹在衣料里显得格外有力。
宴谪还在后怕,他对男人这样的目光很敏感。
因为席牧歌曾经也是这样看他,只不过后来撕破了脸,也不再伪装什么了。
目光就更加灼re暴露,像是恨不得化为实质ti'an舐过他的皮肤。
宴谪讨厌这种目光,他恨不得要挖了他们的眼睛。
或许是宴谪恐惧中又带着点恨意的眼神让秦岸觉得很有意思。
他欺身靠近人说:“少爷,我在帮你,你哭什么?”
气息喷洒在宴谪耳边,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的这声“少爷”提醒了宴谪,他现在已经逃离席牧歌的魔爪了,而面前这个男人也不是席牧歌。
于是宴谪打起j神来,装着副眼神冷漠,声音镇定的模样道:“你吓到我了,秦岸。”
“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好像碰到了男人的逆鳞,他脸s瞬间阴沉下来,却扯出个yu笑不笑的弧度。
“当然不会忘记。”
[宿主胆子好big,敢就这么直接怼秦岸,不怕他报复你吗?]110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宴谪的身份是宴氏独子,九岁时遭遇绑架,双腿So到不可逆转的伤害,再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而秦岸虽然叫他少爷,却是他名义上的哥哥,是宴氏夫妻为宴谪布下的棋子。
六年前,宴谪十五岁,宴氏夫妻在ce祸中丧命,宴谪的身体没办法继承集团是板上钉钉。
于是集团的重担就落到了这个Yang子——秦岸身上。
但宴氏夫妻比任何都懂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于是便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宴氏夫妻的遗嘱中声明,集团由秦岸接手,但唯一的条件是秦岸必须永久供Yang宴谪,保证宴家的血脉安稳,若是宴谪有半点闪失,秦岸将面临的不只是巨额赔款,还有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