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可当cun齿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宴谪想着上个世界男人浑身是血的模样,他忽然有些反胃,下意识就松ko了,双眸刺j得泛红,像是要哭出来。

封绥觉得新奇又古怪,他第一次见宴谪这样的,明明伤害了别人,却还能表现得这么可怜。

“你下ko这么重,还哭得像是朕欺负了你似的……”真正的欺负还在后头呢。

封绥握住宴谪的手腕,手掌的力道像是千年的玄铁,难以撼动。

男人语气低沉,暗han威胁道:“再敢动ko,就让人撬了这ko利齿。”

可恨!依旧可恨至极!

宴谪为自己这些r子的心软感到无比的后悔,霸道,偏执,不可理喻……就是席牧歌永远改变不了的根劣xin。

他根本无需怜悯这个男人!

因为席牧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今折磨他,欺辱他!

皇帝俯下身子咬宴谪的cun瓣,表q有些迷乱,狭长漆冷的眼眸里闪烁着火光。

“……殿下的身子比女人还软,若是让她们知道了,定是自惭形Hui的。”

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细软的腰肢,宴谪双腿有些发软,心底又气得厉害,恨不得把这个发疯的男人扇出去。

“封绥!你太过分了……”宴谪眼底又冷冽,又带着chao湿的水汽,杂糅出来的气质就让人特别想要欺负。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直呼皇帝的名字。

封绥愣了愣,有些神s不明,他掐着宴谪的下颚,眸s深沉的凑过去:“你敢喊朕的名字……”

宴谪心底颤了颤,有些害怕,却依然强装镇定。

他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是皇帝,他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xin命。

两人对峙着,封绥低头weng了weng宴谪的眼皮。

宴谪吓得抖了抖。

“cuang上,朕允许你这么叫。”

封绥把人横抱起来,步伐沉稳的往殿内走过去。

德安在殿外耳尖的听见了宴谪直呼封绥的姓名,他吓得心颤了颤,以为皇帝马上就要震怒。

却没想到,殿里安静下来。

他再仔细听听,只听见些暧昧的声响,顿时老脸一红,离远了些。

心里却默默想着,这梁国质子不简单,能让皇上如此上心的人物,这还是头一个呢……

“封……你敢碰我!”宴谪被b的有些无路可退,可他又因为男人刚刚直白又暧昧的话语,不想直呼他的名字。

封绥握住宴谪瓷白的脚踝,觉得或许深红s的喜袍更衬他的肤s……

极致的纯洁与yu念jao杂着,像是极地冰川里绽放出妖艳的曼陀罗花。

“哗”,宴谪挣扎间弄散了男人的腰封,暗s的蟒袍凌乱的敞开,男人劲瘦的身形就露出来。

宴谪瞬间撇开眼睛,脸s有些红。

“殿下想帮朕脱衣服,不必害羞。”

封绥握着宴谪的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手把手的让宴谪解开自己身上的系带,细致又暧昧的折磨让气氛顿时升温。

“……放、放开!”宴谪闭着眼睛,都不敢big出气,指尖颤抖得像是筛子。

蟒袍被剥下去,凄惨的扔在龙cuang下,凌乱的搭在那件浅灰s的外袍上,显得极致缠绵。

“……唔呜!封,封绥!”宴谪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身这么敏感,男人掐着他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手掌细致的揉捏着。

他顿时软了身子,只能指尖无力的颤动,眼底沁出点暧昧且无能的水s……

“舒服吗?”男人轻咬他的耳朵。

宴谪抖了抖,尾脊骨都是酥麻的,他恍惚间发觉……他好像不似之前那般厌恶男人的触碰了。

从前席牧歌碰他,他觉得恶心,觉得心如死灰,他只能感So到极致的疼ton……

哪里会像如今这样,酥麻,浑身无力,瘫软……

宴谪chao红的脸s瞬间苍白下来,甚至身子都不正常的发着抖。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潜意识里面已经接So了?

不,不可能是这样。

“……滚!”宴谪抬手扇在了男人侧脸上,q绪又冷又厉,像是被b到了极致。

“再敢b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宴谪把自己头上的玉簪拔下来,抵在脆弱的脖颈前。

他没有说笑……

如果他真的已经潜移默化的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已经沉迷ro体的yu望,那么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像是笑话。

他不可能接So这样的关系。

除非他真正的爱上席牧歌,他才会心安理得的把自己jao付出去。

“宴、谪。”封绥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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