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2 / 2)

一个时辰以后,皇帝怀里抱着人出来,眉眼间有些残存的yu念。

宴谪把脸埋在男人怀里,眼尾红得厉害,他人还是清醒的,只不过被欺负得腿软。

当然了,封绥依然没有得手,不过是该碰的不该碰地方他都碰了,如果不是宴谪反抗得太过j烈,说不定他也能顺水推舟的做下去。

宴谪越想越生气,却连手指都发软。

他只能张嘴在男人脖颈上咬,恶狠狠的不松ko。

又过了些r子,宴谪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而封绥也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按捺不住。

天还朦胧的亮,宴谪就被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男人穿着暗红s的长袍,腰间坠着玉佩,说不出的威严俊朗。

按着人亲了半刻封绥才放手,低声道:“乖乖等朕回来知道吗?身边有人伺候着,想要什么就说。”

今天皇帝要出宫祭祀,随行人员浩浩dangdang,封绥不准宴谪出宫,自己走了也不放心,在殿前加了一倍守卫。

宴谪在封绥走后还睡了个回笼觉,也没人敢进来叫他,r上三竿,睡饱了,宴谪才从cuang上起来。

龙cuang上的被褥堆在他身上,清俊的眉间带着朦胧的稚气,脸颊泛着浅粉s,进来伺候的宫女们有些不敢看他这副模样。

好似昨夜被皇帝欺负狠了……

宴谪穿好衣服,在太监宫女的伺候下用完了早膳,他也不知道该Gan些什么,就找了些书看。

几个时辰之后,他叹了ko气,把书合上,然后抬头说:“你们去殿外候着吧,有什么事q我会说的。”

封绥身边的两个小太监闻言跪下来,答道:“殿下恕罪,皇上命nu才们寸步不离的守着殿下,伺候殿下。”

这哪里是伺候,分明就是监视。

封绥已经到了不愿意让他独处的地步了,难不成他还真会躲着自杀吗?

宴谪觉得,只要封绥没有b他到绝路,他就不会那么做。

做什么都有人在身边瞧着,宴谪也没什么好心q了,他百无聊赖的去看殿后池里的锦鲤。

都是Yang得极肥的鱼,穿梭在莲叶间,宴谪随手撒下去一把饵料,片刻便疯抢一空了。

水面冒着细碎的泡泡,吃饱的锦鲤们成群的悠闲游dang。

“殿下,祺贵人来了。”

宴谪轻挑了下眉,他不认为他和这个女人之间有什么需要jao流的。

他忘不了就是祺贵人纵人打死了他的小白团。

于是等祺贵人过来,就看见宴谪静静的站在池边喂鱼,连眼神也不曾移过。

她的身份是如何尊贵,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无视过,更何况还是个和她争宠的男人!

祺贵人眼底有些狠厉,脸上却还是笑:“殿下,不……倒是我嘴笨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言语间内涵宴谪和皇帝的关系,他作为男子却雌伏皇帝身下,既不能生育也不能纳入后宫,再So宠也不过是个toy!

宴谪听了这些话也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抛了把鱼食下去,静静的看着锦鲤把东西争抢Gan净。

“祺贵人有什么事q吗?”

宴谪或许是连和她对话的yu望都没有,冷淡得彻底。

祺贵人捏了捏拳头,告诫自己要忍耐才堪堪ya下去心头的恨意,她又上前几步,低垂眉眼,楚楚动人。

“前些r子我宫里下人失手打死的那只鸟,我知道不是皇上的,既然是殿下的爱宠,想必殿下心里很难So,我也自责了许久……”

宴谪神s稍变,被祺贵人捕捉到了,她感到一丝快意,就愈发变本加厉。

“今r我来,就是赔罪的,殿下瞧瞧,这只鸟可同你那只有几分相似?”

女人让人把鸟笼子提过来,宴谪看见笼子里的鸟,与小白团是一个品种,却不如小白团Yang得好。

这只就有些消瘦,羽毛s泽也不够有光泽。

祺贵人把笼子提在手里,这只鸟便扑腾着翅膀躁动起来,模样居然有些癫狂。

吓到女人把笼子又扔回去,拍拍胸ko,缓缓道:“我可是为殿下寻了好久,只是这鸟不知好歹,不明白自己只是chu生,能住上金丝筑的笼子便已经是极big的恩赐了,它居然还生了反骨,是我没有调jao好,又让它惊扰了人。”

“这只,是定没有殿下那只乖巧的。”祺贵人看着宴谪,笑着说道。

宴谪握紧了拳头,胸膛起伏big了些。

祺贵人让人把鸟笼子递过去,宴谪愣了很久,伸手接过去了。

然后他打开笼门,白鸟瞬间便扇着翅膀飞走了,再不见踪影,祺贵人气得脸s扭曲,喊道:“你这是Gan什么?”

宴谪把笼子扔下,转身冷冷的看着她:“这鸟给了我,我怎么处理便不关祺贵人的事了。”

[她简直是欺人太甚!]110都气得牙痒痒,明明知道他宿主心里不舒服,还反复在他伤ko上横跳,简直就是居心叵测!

110恨不得用电给祺贵人电成痴儿!

宴谪不再想搭理她,转身就走,祺贵人就从身后拉宴谪的手腕。

宴谪下意识甩开,祺贵人眼底闪过狠毒,然后往后仰去。

察觉到人要落水,宴谪伸手想拉,却没想到女人挣开了他的手,手心不知怎么一阵刺ton,然后祺贵人就扑通掉进了池子里。

“救命……来人a!主子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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