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殉看了他几眼,虽然昨天晚上想着恢复人形之后要好好“惩罚”宴谪,但睁眼看见他,心里的闷气又消散了。
真是奇怪。
涅殉抬手搂着宴谪的腰,让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了很多,然后低头和他接了个异常缠绵的weng。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
宴谪眼尾湿漉漉的,涅殉声音沙哑,这才回答说:“……早上好。”
关系暴露后也没有宴谪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这段时间是的。
知道的人应该也不多,沅嫣再没出现过,而他的几个徒弟big概也知道了内q,青匀见到涅殉的时候显得脸s有些怪异,但时间过了几天,也就慢慢习惯了。
没什么big的事q,宴谪的生活和以前也没有太big的区别,貌似就是多了条粘人的big狼狗缠着他腻歪。
这r宴谪正晒着太阳,忽然听见山间传来空灵浩big的钟声,他睁开眼睛,睫羽上洒下细碎的金芒。
“怎么了?”涅殉见宴谪神q稍有变化,便开ko问道。
“掌门出关了。”
凌云门有三位长老,一位掌门人,宴谪是其中资历最浅的,也是最不管事的。
他只图个清闲自在,门内的事务是不太打理的。
自千百年前与妖界休战,凌云门掌门已闭关许久,宴谪都数不清r子了,如今终于出关了。
他自然免不了去看看。
big殿之上,宴谪远远的就看见柏誉的身影,发丝银白,光看背影就透着股仙风道骨的意味。
宴谪走近了才喊道:“掌门……师兄。”
柏誉转身,嘴角有淡淡的笑意,端详了宴谪一阵:“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化。”
宴谪回以淡笑。
白雾从剔透的白玉杯中升腾起来,两个人的眉眼显得模糊,却更似九重天上的仙人,浑然天成的仙气。
寒暄了些琐事,柏誉知道宴谪只乐意清闲自在,所以也从来没有b迫他。
宴谪等玉杯里的茶凉了些才端起来,温度刚好可以入ko,他低垂着眼眸,微抿一ko,片刻后拧着的眉心才渐渐松缓开。
对面的人忍不住发笑,从容道:“你a,连从前的小动作都没有变过,现在居然也是当了长老的人了。”
说着,有些感慨。
“师兄不要打趣我了。”
宴谪被收入门下的时候年纪颇小,柏誉当时是big师兄,可以说是一路照看他长big的,自然如何看都觉得他带着从前的稚气,依旧是那个最小最安静的小师弟。
又聊了几句,两人站起来走出殿外,门前的海棠花被风吹得摇摇yu坠,终究几片单薄的花瓣顺着风七Wan八拐,落在了宴谪肩头。
柏誉看见了,便抬手为他抚去。
两人距离稍近了些,宴谪没发觉有什么问题,倒是柏誉……脸s骤然间有些变化。
他的目光落在宴谪的衣领处,有些复杂,说不清道不明。
因为那里,藏着处红痕,不big的一团,却格外的暧昧刺眼,像是被狠狠吮出来的,带着点淤青的深s。
柏誉心头微动,鼻尖嗅到点浅淡的味道,他的脸s瞬间冷下来,不愧是掌门人,周身威严的气势让宴谪都有些犯怵。
“你身上,怎么会沾染妖气?”
宴谪听见声音,瞬间也反应过来,妖气必定是涅殉身上的,天天缠着他,不小心就沾染了,不过不仔细闻的话完全不会发现。
但柏誉是掌门,自然比寻常人敏感千万倍。
宴谪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灵so化形再正常不过,虽然涅殉算不上是灵so,但他能化形也是机缘,再加上天赋绝佳,他生来就是修炼的好苗子。
宴谪便一五一十的把经过和柏誉说了,并补充道:“师兄,我当初捡他的时候就已经探过了,没有问题。”
但显然,柏誉关心的事q并不止这一件。
他的眸光落在宴谪领ko处,不带什么掩饰,宴谪自然也发现了,瞬间想起什么,抬手捂住脖颈。
不过为时已晚,该看的早已经看到了。
宴谪心里叹了ko气,想起涅殉今早上ya着他啃的劲儿,实在是没有办法。
“师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他,心意相通。”
宴谪脸皮薄,虽然声音冷静,可脸颊却不So控制的红了起来。
柏誉很久才叹出ko气,转身看着广阔的天际,声音有些沉:“宴谪,你糊涂a,他是你名义上的徒弟。”
柏誉很久没有这么直白的呼喊他的姓名了,说明这次是有些生气的,宴谪自知理亏。
两个男子相恋不至于违逆nun理,世俗不容,可徒弟和师尊……在外人眼里就是违反纲常nun理,罪big恶极的。
宴谪心里有些无奈,他如果早明白自己的心意的话,就不会胡乱收涅殉当徒弟了,如果倒是成了麻烦。
不过麻烦他也认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师兄,我清闲自在惯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带他出去云游……”世人千千万,总有你左右不了思绪,无法辩解的污点。
宴谪也想得很清楚明白,没有什么big不了的,和涅殉云游四海,二人世界也未尝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