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心,是谁在犹豫,为什么犹豫?
联想到之前的舆论风波,司南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词。
叛徒。
难道说系统已经人xin化到这个地步,还要帮自己抓叛徒不成?话又说回来,系统为什么存在?创造了系统的人为什么要让系统绑定自己?
用膝盖想也该知道,系统应该是为某一个目标而Service,最起码也该有一个对系统本身有利的任务要求,为什么到他这里,系统发布的任务全是为了他Service的?
就好像有谁为了让他在星际能过得更好,特地创造了这个系统似的。
还有那份莫名其妙的奖励,看起来也很有深意,一个系统,还能有什么秘密?
正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糟乱的欢呼声,司南回过神,发现自己身边竟然已经围满了人,数不清的少年少女,高举着手里的托盘,正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圣王!”
“圣王尝尝我这个!正宗的彩虹蜜酒!”
“圣王圣王!我这个更好喝,三年封的百花酿,又香又醇,包您喜欢!”
看得出来,要不是渊北一直站在司南身边放冷气,这些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j灵早就冲上来了,许多胆小的j灵少女甚至边往司南身边挤,边怯生生地看一眼渊北,然后迅速cou回目光,崇拜地看着司南。
司南被她们的req搞得措手不及,这里的人实在太多,像前世那些见到明星的狂re粉丝,就差冲上来强weng,更要命的是,渊北还在后面看着呢!
司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什么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两手高举活像投降:“big家冷静一点,冷静点!”
“好,今晚不醉不归!”
新晋圣王在众多j灵的reqGon势下,还是没能抗住喝多了。
喝到最后,司南是被渊北扛回去的。
j灵族为圣王big人准备的寝室,极尽雅致雍容之事,高雅且奢华。
渊北把司南抱上cuang,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倒是跟着圣王big人享福了。”
司南迷迷糊糊的,虽然不至于断片,但也神志不清,拽着渊北的衣袖问他:“你的尾巴呢?变出来!”
渊北难得见他迷糊的样子,抬手去捏他的脸蛋,逗小孩似的笑:“尾巴丢了。”
“丢了……”
司南茫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渊北,拉着他的脖子往下按,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到处乱me:“尾、尾巴丢了……呜……丢了怎么办……”
渊北被他me的浑身燥re,保持着Wan腰的姿势捉住他的手腕拢在怀里,忍耐道:“别乱me。”
“凭什么不让我me……尾巴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凭什么不让me……”
司南晕得厉害,舌头都有些僵硬。彩虹蜜酒喝着虽好,但后劲也是真的big,一杯就能放到一个成年男人的酒种,他自己一个人喝了六杯,还有一些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花酿,别说司南,就算神仙来了也得趴下。
酒意放big了他的q绪,司南现在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一骨碌从cuang上爬起来,小狗似地贴在渊北的胸kozuang来zuang去,扁嘴道:“你把我的尾巴藏起来了是不是,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快点jao出来!”
渊北站在cuang边,钢筋铁骨的身躯被他这么一zuang,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但他还记得司南昨天晚上的辛苦,强忍着冲动唤他:“阿南……”
可惜对醉鬼来说,这点声音毫无作用,反而加深了他的q绪。
司南的眼睛红通通的,小兔子似的委屈,攀着渊北的脖子,把他拽倒在cuang上又亲又咬。
“还我尾巴……呜,尾巴……”
渊北躺在柔软的cuang上,看着怀里的司南,喝醉以后的司南可爱得要命,每一分一秒都在牵动他心底的q绪。见他没有反应,司南不满地哼了一声,张ko咬住渊北的cun瓣。
他本想用力咬他一ko,好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不敢忽视自己,但那片软ro的zhi味太好,他没舍得用力,吃果冻似的han在嘴里来回吮吸。
他han糊着强调:“尾巴,还给我!”
到了这一步,还能忍住的只有太监,渊北翻身而起,从空间纽里me出一个粉s的方形盒子。
司南仅剩的脑容量已经忘了还有空间纽这种东西,在他的认知里,渊北就像变魔术似的从空气里变出一个盒子,傻愣愣地看他把盒子打开,还很配合地哇了一声。
盒子里是一T奇怪的衣服,还有一根连接在水滴金属上的黑s猫尾。
“来,我帮你把尾巴带上。”
渊北兴奋地浑身血Ye都在沸腾,天知道他早就想这么Gan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好不容易等来司南主动要求,他当然要全力配合。
很快,司南身上的衣服就换了一T,黑白相间的荷叶边娃娃领,衣服却只到肚脐,还有黑s蕾丝材料的小裙子,半遮半掩的风q比什么都不穿还要yo人。
司南还迷糊着,伸手去拽渊北手里的尾巴:“尾巴,我的,怎么变成黑s的了……”他懵懂道:“是不是你把我的尾巴弄脏了?”
渊北喉结微颤,艰涩道:“这就把尾巴还给你……”
很快,房间里传来司南呜咽地哭声,和黏黏糊糊骂人的声音:“呜……骗子!这不是我的尾巴,快点拿走,我不要了呜……”
随之而来的,是渊北低低的笑声,还有巴掌落在ro上清脆的声音:“再摇几下,我就放你休息……”
“对,就是这样,小猫长着尾巴就是要摇给主人看的……”
借着酒劲,两人在cuang上闹过一回,又辗转进到浴室,司南哭得伤心,抱着枕头不肯撒手,渊北没法,连人带枕头一起抄进浴室。
司南坐在浴缸里,还带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雪白的枕头杵到下巴,脸上还挂着big颗的眼泪,可爱又可怜。
渊北拎着莲蓬状的花洒,伸手去拉他的枕头:“枕头给我,等会弄湿了。”
司南把枕头抱得更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