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敛看傻子一样的看了唐丰年一眼,浪费他十几秒的眼神。
“你也试试。”
“不要。”
“你试试,这个可不容易的。”
徐敛给他惹烦了把手里的狗尾巴草拍到唐丰年手上,留下两根,行云流水的打了个节,然后一拉一收,面无表q的演奏了两下,演奏完就拍到唐丰年手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不容易?”
唐丰年给他一顿面无表q的演奏给逗笑了,这人怎么那么好玩。
徐敛算是发现了唐丰年的笑点低而且奇怪,一般对于这种人他都将其归类于:傻子。
“我这还有个高难度的,你肯定不会。”
唐丰年又给他演示了他的狗尾巴草艺术,小蛐蛐,小兔子,小花朵,手里的狗尾巴草都给他霍霍完了。
他一路卷草一路叭叭的跟讲述他的狗尾巴草传承史,“我小时候陪我爷爷去耕田,怕我无聊他就揪狗尾巴草给我变各种各样的小toy让我玩。”
“哦,这还是个传承。”
徐敛面无表q的接道。
“没错,所以为师今天就把这么技艺传授于你,来拜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