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晏难得被他逗笑,捏了捏他的手,“好,但是不能多看,明天也只能看三集行不行?”
那真的世界里只有乖乖听话,偶尔的叛逆和不足为道的yu望,唐安晏都百分百的接So,甚至愿意给的更多。
但那真从来不肯多要,仅在自己能够满足的界限之内,对于额外的馈赠与温柔,那真都虔诚的收下。
今天十多公里的路,还不算钢梯爬上爬下,唐安晏身体困乏,在得到那真乖巧的一声“好”之后,才终于肯闭上眼睛,连带着把那真往自己怀里抱着。
入耳的轻柔呼吸,和下巴触碰着的柔软发质,是唐安晏在悬崖村每晚安然入梦的催眠剂。
困意阵阵袭来,唐安晏突然忘记问那真,今天阿玛给他说了什么,是不是和自己有关。意识是清醒的,脑子里沉重的困意却使他睁不开眼,他想,明天再问也一样。
毕竟,他们来r方长。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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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村2016年安装钢梯,2017年才通网络,早些年村子里的人几乎过得都是自给自足的生活。
山上有粮食,有水,山脚下有小学。
唐安晏坐落在北京的繁华之处时,那真可能还在山上砍柴割草喂羊,命运的轨道有时候就这么奇怪,把两个毫不相Gan的人拴在一起,又让他们以最普通的方式相遇。
唐安晏来了悬崖村一周了,每天就是陪着那真下山去卖洋芋,偶尔累了就留在山上偷懒,山上什么都好,就是用水不够方便,唐安晏终于忍So不住在晚上临睡前悄悄告诉那真想洗澡,那真缩在唐安晏怀里,表q严肃的看着他讲,“明天...那真...给...安晏...烧re水...洗...”
土屋本就空间狭窄,洗澡只能先烧了re水倒到桶里,然后用水往身上冲着洗,况且有阿玛在唐安晏也觉得不方便,便问有没有可以直接用的河水。
那真表q不太开心,非常认真的皱着眉头制止唐安晏,“会冷...感冒...”
比起会冷,唐安晏觉得能tonton快快洗个澡冲遍全身才更ton快,山里来山里去,每天几十公里的路程,只每晚睡前的擦身远远不够,其余事q尚且能忍So应付big概,唯独洗澡这事唐安晏不想太将就。
那真劝阻无法,第二天收拾洗澡用的衣服和肥皂的时候,顺手把自己那cuang藏蓝s被褥也一块带着。
十一月底天寒地冻,唐安晏前几天带着那真买了一身衣服,此刻那真背着竹篓,穿着一件经典款黑白泼司登长款羽绒服,灰s的加绒长裤,脚上一双李李宁chao牌,唐安晏拿着换洗衣服和他并排走着。
山上水源匮乏,以往村民需要喝水都是背着桶走半小时左右去山泉ko接Gan净的水,然后再背回去,循环往复。
由那真带路,两人最后停在一处小河前,涓涓流水清澈见底,冲刷的底下石子光滑,眺望远处,环顾四周,置身于big自然奇观之下,惬意放松。
唐安晏Wan腰试了下水温,流水冰凉,他穿着拖鞋尝试往里面进,只觉得冻得牙齿发颤。
那真担心的扯了扯他的袖ko,他摇头,“没事。”
那真让唐安晏先洗,他坐在一边等着,唐安晏洗澡的时候那真果真乖乖的不看他,靠在树底下,摆弄着地上的石子玩。等唐安晏洗完,第一时间把被褥从背篓里拿出来,小跑着去递给唐安晏。
唐安晏接过来,揉揉他的头发,“水有点太凉了,你稍微冲一下就上来,我坐这等你。”
那真点头听话的拿着肥皂下了河,唐安晏顺手把手里的洗头膏递给他。
正午山上太阳毒辣,唐安晏裹着被褥一会就暖和过来,裹成山丘状看着近处的那真。
山里的孩子big多皮肤黝黑,风吹r晒的,那真也不例外,但除了脸上藏着big地熏烤留下的痕迹外,身上其余地方都白的透亮。
那真个头不矮,178左右,体重匀称,不胖不瘦刚刚好,脸上有稍微的婴儿肥,笑起来是标准的星星眼。可能长年累月背着竹篓,肩膀上有两道比别的地方都要再白一个度的勒痕,背上腿上都有着bigbig小小的伤疤。
唐安晏从那真ko中曾听过他小时候踩空过藤梯zuang到一旁的悬崖峭壁,索xin没出什么big问题,但也在家躺了big半个月,留了疤。
那真洗澡很快,匆匆洗过之后上了岸,唐安晏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上前用被褥把他包裹起来,那真缩进被褥里,和唐安晏挤在一起。
那真刚洗过的身体冰凉,而唐安晏这会已经暖和许多,那真怕冰到他一直坐的离他很远,唐安晏顺手把人捞过来到腿上坐着。
“冷不冷?”唐安晏轻捏那真后颈,用曲起的big长腿把那真圈起来,温re的手心去找到那真冰凉的脚掌并握住。
“怎么比我刚洗完还要凉,是不是穿太少了?”
那真因为刚洗过澡,没把衣服再一件件穿回去,现在只穿着一件洗到褪s的蓝s卫衣,卫衣很big,锁骨在唐安晏面前若隐若现,透着粉neng。
那真被唐安晏固定在腿上,身体绷的僵硬,唐安晏恶作剧伸手捏了捏他发红的耳垂,那真委屈小声控诉。
“安晏...”
明明是轻斥之意,唐安晏却听得只剩密密麻麻的撒娇。
“en。”唐安晏还是不厌其烦的回应他,再三确定那真脚掌已经被暖re,唐安晏单手环住那真的腰,带着人一块往树上靠去,唐安晏闭上眼,也哄那真,“睡会。”
睡自然是睡不好的,那真坐在唐安晏腿上一动不敢动,动作僵持的久了便准备换个动作,却意外触碰到一件滚烫之物,直直的杵在屁股上。
那真憋红了脸,委屈的喊。
“安晏……”
唐安晏皱着眉头,鼻腔ya抑着到最后只能发出一声沉闷嘶哑的“en”声,手指掐着那真的腰,无奈的叹ko气,“祖宗...别动了...”
那真手足无措的抠着手指,低头瞄了眼自己的,再开ko声音染上了哭腔,把唐安晏吓到yu望冷却三分。
“怎么了?”唐安晏耐着xin子温柔询问。
“硬了...安晏...那真是不是...坏了a...明明只有早上才...安晏...那真病了吗...”
什么硬了?
唐安晏本来想故意这么问他,但实在怕把人真的吓坏了,哭笑不得的歪头看向那真通红而窘迫的脸,指腹在上面轻轻按。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人在So到外界刺j和...某些yu望时会做出相应的动作,安晏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