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快死了才幡然醒悟的废物,已经j不起我任何的同q心了。
毕竟我这些年经历的比他惨数倍。
刀子只有刻在自己的身上,才是最ton的。
弟弟带着老婆来看我,他的妻子是个很普通的人,长相普通,气质普通,但是眼睛亮晶晶的,拉着我的手喊我姐姐,说我救了她儿子的命。
有人弃我如敝履,有人视我如神明。
而我自始至终都只是我罢了。
小家伙被送到我怀里来的时候很乖,也不哭,看着我直笑。
弟妹感叹道:“可怜年纪轻轻的,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她说这话时,骆明晨也在。
弟弟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诸多恩怨,只是不赞同的拉着自己的老婆:“你这时候说这种话做什么呢?又不是所有人都非要生个孩子。”
我淡淡一笑,半点目光都没留给骆明晨,只是附和者弟弟的话说道:“对的,其实我没有那么喜欢小孩的,也*W*W*Y就你们家宝宝够乖,我才愿意抱抱。”
听到这话的弟妹明显不信,眼眶里有眼泪在翻涌:“姐姐,你是个好人。”
可惜好人往往活不长久。
她这样声泪俱下,搞得我都有点酸涩。
弟弟见状,恨铁不成钢:“我老婆她不会说话,姐,你别往心里去,我现在就带她走。”
10
骆明晨面无表q,只有眼眶皴裂一般猩红。
我仰头看着他:“如果觉得愧疚,就跟我离婚吧,不然我死不瞑目。”
直到这个时候,男人才松了ko。
“如你所愿。”
离婚冷静期已经过去,这一次我再坐Airplane,身体已经难So的要命。
但我还是坚持去了民政局,财产的分割并不是我当时提出来的那样,他知道我心中挂念弟弟,分给了我一笔可观的财产。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咳血不止。
这是个寒冷的冬天,我想我撑不过去了。
“我记得,还有两天就是我们俩的生r。”在他手忙脚乱的给我擦血的时候,我冷不丁的开ko。
他没有说话。
我就笑了:“我想把自己葬在老家。”
骆明晨艰涩的开ko:“那边都是你不喜欢的人,你真的要离我这么远吗?”
或许比起来,现在我更加不喜欢的是他吧。
我ya抑着身上的ton楚,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我还是小镇上走出去的女孩,想要入土为安,不想被火烧成一捧骨灰。”
“如果你回家的话,会看到在别墅里,我放了一座棺材,那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新家。”
他默然。
生r这天,我突然容光焕发,难得早起,给自己扎了个阳光四溢的马尾,画上清透的妆容,乍一看,还以为是当初的那个少女。
骆明晨以为我是回光返照,显得更加沉默。
但是他已经不敢刺j我了,也不问我要去哪里做什么,只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