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这个时候,我都是各处去参加宴会,喝酒听曲子,风流快活。
今年陆安以病为由,拘着不让我出去。
「陆安,你又不是我的驸马,凭什么管着我?」
「你就当我是驸马好了,反正我们夜夜都在一起。」
听听这是什么鬼话?!
我冷笑了一声,「想做驸马?做你的美梦吧。」
他也不动气,从袖子中掏出张信笺在我眼前晃了晃。
「本来还chao心着公主的事,既然是我自己一厢q愿,那便算了。」
我正等着阿则的消息等得心焦,看到他手里的信不由眼前一亮。
「可是北疆来的?快让我看看。」
他不理我,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抓住,
「陆安,把信给我。」
他把信塞进胸前衣襟里,看着我眯了眯眼睛,「陆安?」
我察言观s,连忙堆起满脸的笑,「陆郎。」
他还是不为所动,整个人冷幽幽的,「陆郎?」
这也不行?
我快没了耐xin,「你到底想怎样?」
他不紧不慢地揉了揉眉头,「我困了,想去睡觉做梦。」
这下我明白了,却支支吾吾始终说不出ko。
「那我走了。」
他走远了几步,我赶紧从身后将他抱住。
怎么这个人在我府里每r好吃好喝这么久,一点都没长胖,腰还是那么细。
「驸马。」我微不可闻地叫了一声。
「你说什么?」
「驸马,驸马。」我Gan脆破罐破摔big喊了起来,「这下你满意了吧。」
「还行。」
他还是一副高冷劲儿,将信给了我。
我急急忙忙打开看,脸腾地一下红了。
上面是一首诗。
字写得雅致飘逸,诗写得q意绵绵又回味意长,比之前温令仪念的那首还要文采斐然许多。
可我哪里想看这些,「陆安,你骗我,这不是北疆来的信。」
「我何时说过这是北疆的信了?」他眼角眉梢皆是笑意,「这首诗可还喜欢?」
「不喜欢。」
「不喜欢?」他蹙了蹙眉,「第一次写有些生疏,今后给你多写几首。」
我直接将信笺扔给他,「又来骗我,什么对温令仪的寸寸相思q未央,我可都还记得。」
「那又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那天你慌什么?脸s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