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琉璃被摔成了几片,蜡烛躺在地上,火光摇了摇,很快熄灭。
我再也ya不住心中的火,「陆安,你凭什么跟我甩脸子?吃醋了不成?」
「我吃你醋?」
他扯了扯嘴角,居高临下看着我,眼中全是不屑,就差把「你也配」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之前,他做翰林的时候也曾这样看我,当时我也毫不在意。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他这副神q让我心里怒火中烧,仿佛So了莫big侮辱。
「陆安,少在这跟我装清高,你以为自己是谁?我Yang着你不过是你有些利用价值罢了。」
他冷冷笑了一声,那笑声中的轻慢直刺得我胸ko一阵一阵地疼。
「原来公主为了利用我,连自己清白都舍得搭进去,还真是让陆某So宠若惊。」
「你……」
我还yu再骂,他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独留我一人,对着那盏摔碎的琉璃灯,气得手忍不住发抖。
7
几天前,我跟陆安彻底吵掰了,从此两看两相厌,谁也不搭理谁。
事后想想,又觉得当时说的话有些过分。
其实我对他也不全都是利用,总有些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q。
若换作别人,我就算再惜才,也不会允许每晚跑到我房里折腾。
第一次折腾后我哭得稀里哗啦,他笑得一脸惬意,抱着我说会负责。
谁稀罕他负责?
我想了又想,最终也没舍得让皇兄砍了他的脑袋。
总觉得长得这么好看的头被砍下来实在是可惜了。
况且他除了好看还聪明,虽然不好拿捏,但跟聪明人打jao道让人格外省心。
好多事,我还没说,他便懂了。
犹豫了几天,我决定先去示好。他这个人孤傲得很,不被b到绝路不会服软。
他喜欢喝白毫银针,我命人送去了一罐,然后等在门ko,状似无意间偶遇。
「茶喝着还好吗?那是宫里御赐下来的。」
「还没喝。」
他硬邦邦扔下一句就走了。
过了几r,我又命人送了一T墨,找了个天朗气清的r子拿着宣纸去找他。
「要画画吗?那是江南贡上来的墨,据说有白茶花香经久不散。」
他进屋将那T墨盒原封不动地拿给我,「我没这心思,你自己画吧。」
真是不识好歹。
除了皇宫里的陛下,我这几年还真从不曾迁就过谁。
给了几次台阶都不下,那你就自己在高处待着吧,我若再理你,就不叫朱若昭。
年下里,天又冷,也没什么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