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一下下浅浅亲我,声音似淙淙cun水。
「建功立业哪里有我的昭昭好。」
我正被他亲得有些迷乱,无意间又瞥见那盏灯,忽地注意到一幅画上的我头上ca着一支莲花状的翠玉簪。
那根簪子是许多年前父皇送的,可没几天就被不慎摔断了,从此再没有戴过,陆安怎么会知道这发簪?
心中有疑问我便直接问了出来。
他顿了顿,不答,继续来亲我。
我反而更加好奇,「你到底怎么知道的?难道以前见过我?」
他还是不答,反而越weng越深,我渐渐有些喘不上气来。
「陆安,你.……唔……」
他抱起我往房里走,「今晚话怎么这么多?既然你舍不得让我走,那一会儿可别再哭了。」
我又望了一眼那琉璃灯,心中像是被个软绵绵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抓挠,分不清是痒还是乱。
把头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小声说:「求怜惜。」
他笑得惹人,对着我耳语:「我尽量。」
尽量的结果就是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眼泪。
「陆安,你在人前装得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劲儿呢,你读的那些圣贤书呢,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在cuang榻上,无论我怎样骂,他都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没脸没皮。
「你也说了,那都是在别人面前装的,跟我的昭昭一起,自然不需要再装什么君子。」
「你真无.……」
我话还没说完,嘴便又被他探过来的weng堵住。
8
big年初一,天刚蒙蒙亮,便被外面的鞭P声吵醒。
我翻身动了一下,就被身边的人搂紧在怀里。
「还早,再睡会儿。」
声音还带着睡意蒙眬中的沙哑。
我又老老实实躺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Gan脆睁开眼盯着陆安看。
此时他安安静静地睡着,眉目舒朗如画,人chu无害的样子跟晚上简直判若两人。
我正看着,他眼睛都没睁,就直接weng了过来,声音还哑着。
「昨晚是谁哭着喊累,怎么这会儿又不睡了。」
他又粘了上来,我实在招架不住,想找个什么由头打断他,忽地想起一事。
「big理寺的薛桢你认得吧?他想见你。」
他果然停了下来,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他找你了?」
「是a,昨r宫宴散席后遇到他,说是跟你同一届中的进士,考了二甲三名。」
他听了,蹙起了长眉,「他想见的是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二甲三名也值得拿出来说?」
听听他这话,自己中了探花,就狂得没了边儿。
「二甲第三,只比你低了三名,也很厉害了,而且我瞧他这个人机灵得很。」
他看着我,眼中黑沉沉的,声音平平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