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心里很清澈,他什么都明白,他肯定知道自己推开那个女孩他就会死。还有你,你丈夫,你们想要做的事q,他都明白。」
我拼命点头,心里ton得像是,再次失去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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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来的事q,似乎并没有在江老先生的意料之中。
我的案子几次开庭,陈律师据理力争,论证案发时我的j神状态极其不稳定:
说我看到虐待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就在眼前,因此失去自控力。
说我不知道自己在杀人,反而以为对方会像伤害女儿那样伤害我自己。
说我当时,正处于严重的被害妄想症中。
说得我都要信了。
案子持续了五个多月,我也被关押了五个多月。
丈夫的案子比我判得要早,他们真的很严,让陈律师都没有chao作空间,丈夫被判了实刑,顶格三年。
我彻底独孤一人了。
好在,我的判决结果是不用承担刑责,但家属应当对我严加看管,和进行医疗。
虽然我已经没有多少家属了,可是江老先生早就安排好了,村委接收了我的看管义务。
在我出去之前,陈律师还对我说了一番话:
「有个事q你一定要注意,如果你奔袭几百公里去到外省,再犯下案子,那么任由法官是谁,都不可能再认定你当时处于犯病之中。」
其实这个还好,因为只要实现目标,我的生命也算走到终点了,坐牢还是死刑根本不重要,我会自己去见恩恩。
但雪上加霜的,是判罚结果的附带内容:法院要求我每个星期,都要到一个指定医院报到。
如果违反规定的话,会被政府执行强制封闭医疗。
之前对付刘子毅一家,有江老先生跟丈夫的帮助,我们还是花了半个月时间,才顺利打开他家的big门。
只有一个礼拜根本不够!
说不定我还没能接近他们,就会被遣返关j闭了。
毕竟,陈律师也跟我说过,江老先生为了让杨辉穹一家人感到害怕,可是把三个小恶魔怎么死的惨状,都辗转告诉了他们。
他们一家,现在应该非常警惕,非常小心,我想做的事,难上加难了。
「还有,这几个月,其实发生了不少事q,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而接下来陈律师所说的事q,确实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病了。
我的案件,不是持续了五个月吗?
其实事q,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发生了。
可能是因为太害怕了,害怕了两个多月,杨辉穹一家人,居然专程去找了电视台的记者。
他们讲述了一个,连我都觉得陌生的「真实故事」。
无非就是,他杨辉穹被同村的小伙伴jao唆,一起伤害了我的女儿,事后也万分后悔,所以马上离开了那个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