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时他一直低着头不愿抬头。
而且这个调研表上的问题，确实需要他好好思考。
PD见直播间人上的差不多了，如今也有30万，弹幕也很活跃，便开始提问。
“常老师，这边有一些问题要问到你，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你的答案吗。”
常砜停下摆动的笔，深吸一ko气，抬头看向PD。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非常紧张且拘束，不过big家都以为他是装的。
他点了点头，越发乖巧，“好，你问吧。”
PD：“请问当初你为什么会和寇影帝结婚呢？你们是什么时候相爱的？”
这个问题常砜方才已经在脑子里想了很久，但他仍旧有些紧张，声音发涩，“我和寇影帝结婚，是我缠着他，他才和我结婚的，是我最初骗了他，我以为他会喜欢上我。”
说完这话，常砜抿了抿嘴。
他这话也不算是谎话，确实是原主缠上去的，也是原主骗了他，原主也确实奢求过，经过这几个月，寇言能够爱上他。
PD和直播间的观众都被他的直白zuang傻了。
【不是，我都准备开骂了，他就直接坦白了？】
【这是什么新式洗白路线！】
【他以为我们粉丝会原谅他吗，我们只会更生气！他竟然敢用这样恶心的手段得到寇言，他怎么不去死！】
粉丝们和路人黑粉骂了片刻，直播间出现另一条弹幕：【他的答案，和寇言的不一样！】
【？？？】
路人及黑粉蜂拥而至，去往寇言的直播间。
PD小姐姐再次提问：“寇影帝，你刚才说你和常砜结婚是因为感q，所以，你也爱过他是吗？你们为什么会走到离婚这一步呢？”
寇言垂眸看着手中的调研表格，眼神却没有落在表格上。
他在闪亮的聚光灯下沉默，对PD现在提的问题沉默，也对自己刚才回答的问题沉默。
PD刚才问他，“你和常砜结婚，big家都觉得很意外，你的粉丝们也一直疑惑，你为什么会和他结婚，你现在可以通过直播告诉big家吗？”
那一瞬间，寇言脑海中只剩下最近与常砜相处的这两次。
他心底仿佛生出黑雾般的魔物，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让他魔障地说出两个字，“感q。”
这两个字当真是天big的笑话了，为什么却脱ko而出呢。
寇言抬眼看向屏幕，仿佛真的要给粉丝一个jao代，“我们离婚，有很多因素，他与我在一起有很big的ya力。”
这是寇言给常砜的补偿，对那一晚，以及今晚那个weng的补偿。
他说的话，可以决定常砜以后在娱乐圈的发展。
于此同时，常砜的PD提问：“你说你和寇影帝在一起，是你死缠烂打，那现在为什么又决定离婚了呢？”
常砜仍旧不免紧张，“我和他不合适，他不喜欢我，我高攀了他，现在是我最后的机会。”
他不太会撒谎，半真半假的话，也说得很紧张。
他甚至还谨慎提起了自己的“循序渐进”计划，他想着晋江小说里那些穿书的主角，都不是立刻变了个人，而是慢慢来的，他也要慢慢的退出这段感q。
然而，他不知道，他和寇言没有对过答案的回答，已经在网上炸了锅。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
【救命，我的本命寇言是不是被常砜下降头了a！】
【这个是什么发展！我吃瓜反应不过来了！】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两人是双向暗恋？然后因为地位悬殊、xin格不合、婚后磨合不当，两人都决定放过对方，这才离婚？】
【这个答案看得我头都big了，怎么会这样a，我是寇言的路人粉，还去查过常砜的历史事迹，他私下烟酒都来不说，还在公司乱搞暧昧，欺软怕硬霸凌新人，寇言这都能喜欢上？】
就连看随时掌握直播动向的两人的PD，也被两人的答案怔住。
PD再问：“那你们参加这个综艺，也是想要挽回这一段感q吗？”
寇言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常砜：“en，但我不会太打扰他，如果不可以，这就是我们最后的时光了。”
常砜说完这话，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我可以继续填表了吗？”
他不想回答问题了。
PD傻傻点头。
常砜继续低头填表。
常砜直播间的观众：【艹a！为什么会觉得他笑起来好乖又好虐！】
【妈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很懂事的，不会主动要糖的小孩！】
【捂心脏，我承认我有点被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