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流放到社会上的,因为有我在a。
13
因为烫伤和感染,弟弟住了半个月的院才脱离了危险。
但他脸上的沟壑和疤痕将成为他一生携带的印记。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他一直死死地盯着我,但是我没有再流露出自己的害怕。
回到家后他一言不发,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晚上我半梦半醒的时候,隐约感到身上ya着什么东西。
当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弟弟脱掉了衣服趴在我的身上。
而我的内裤已经被褪了一半。
我惊叫道:「你要Gan什么!」
他直接捂住了我的嘴,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我要你!」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之前预备好的防狼喷雾,照着他的眼睛喷了过去。
他ton苦地捂着眼睛滚下了cuang,我趁机赶紧拿出准备好的电棍。
电流调到最big,照着他的裆部就戳了过去。
他瞬间变得如同一条死鱼一般在地上翻滚cou搐,我隐隐闻到了一股焦味。
不知道是烧烂了他的裤子还是烧穿了他的皮ro,但我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听着电流噼里pia啦地在他身上作响。
脑海中闪过一个声音:【要是就这样把他这么打死了怎么办?】
但我很快忽略了这个声音,因为我提早在我的房间里装好了摄像头。
就算打死了他我也有他先Q犯我的证据在,我这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直到这个电ban的电耗尽,我才停下了手。
弟弟此刻已经翻着白眼ko吐白沫,小便失j尿了一地。
裤裆中间还有烧焦的恶臭味不断散发出来,身体时不时仍不住地cou搐着。
我解脱般地big笑了出来,这一刻我等了十几年。
无论他是死是活,我都已经不在乎了。
我从容地走出房间,开了一瓶红酒,倒入了加满冰块的高脚杯里。
妈妈,如果你还活着,你能看到这一切,你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年的选择呢?
你说了生了弟弟也会爱我的,你没做到。
你没做到的事q,我帮你做到就好了呀。
我笑得不能自已,看着镜子中和妈妈有些相似的脸,直接把红酒泼到了镜子上。
红酒就像血一样。
14
我就这样在客厅坐到了天亮。
弟弟没死,这种程度他果然还是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