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院子里?」
男人笑笑道:「是我a姐姐,怎么八年不见,你认不出我了?」
我冷冷道:「你找错人了,我没有弟弟。」
男人没有说话,而是摘下了他的ko罩,露出了布满烧伤疤痕的脸庞。
我倒吸一ko冷气,他真的回来了。
我确实已经八年没有见过他了,当年十三四岁的男孩现在变成了成年人。
样貌确实会变得认不出来。
他不再像之前那么肥胖,但那双空don的双眼依旧如同黑don一般。
好似想把周遭的一切都吸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从笼子里抱出一只小白兔抱在怀中一边抚me一边幽幽道:「当时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好了你会不会来接我,可你为什么没有回答我?」
我平静了下来,看着他不紧不慢道:「既然来了,进去吃个饭吧。」
他忽然脸部开始cou搐,提起兔子的耳朵来到我面前。
抡起兔子一下摔死在墙上,血溅了我一脸。
他一把扼住我的脖子狠狠道:「我问你为什么没有回答我!」
他的力气越来越big,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逐渐困难了起来。
17
他以为我会害怕,我会求饶,我会跪下向他忏悔。
但他想多了,因为我曾经说过,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怕他的人。
我一边一根一根地掰开了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指。
然后一耳光甩到了他的脸上。
我Wan下腰捡起地上被他摔死的兔子,起身看着他冷冷道:「今晚就吃炖兔ro吧。」
他沉默地看着我。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枯树摇曳,笼子里其它的小动物瞬间都蜷缩起来不住地发抖。
可这明明是盛夏七月, 它们为什么会发冷?它们在害怕什么吗?
我从橱柜里拿出了一T珍藏的刀具, 剔骨刀、刮刀、片刀, 全都码放整齐。
一杯加冰的红酒配上舒缓的音乐, 烹饪有时就是这样一种艺术。
先用斧头和钝刀破开,再用剔骨刀一点一点地将筋膜、jro和骨头分离开。
看着骨头院子里的几只狗子早已垂涎三尺,我便把一big盆骨头都倒了出去。
这些狗子都是些big型犬,他们争抢撕咬,硬生生把骨头都嚼成了渣子tun了进去。
剔出来的ro浸泡、冲洗,再一点点地切块、切丝, 最后剁成馅儿。
我一边烹饪, 一边和弟弟说话, 但他却沉默起来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