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鹤鸣倒也不用这么殷切,毕竟这招玩的太阴了,虽然他以前也经常从星语挖人,但是,像这种从自己公司偷me着送人出去,迟夏没玩过。
左鹤鸣心q不错地抿了ko杯子中的威士忌,继续说道:“我今天清算了下国外的流动资产和一些可短期折现的不动产,等下周我飞一趟国外,把这部分资产先转移回国内。”
“什么意思?”听到左鹤鸣提到国外的资产,迟夏有些蒙圈地抬头,“你为什么要突然变卖资产。”
“支持老婆创业。”
左鹤鸣说着伸手环过迟夏的后腰,“前期肯定需要big量资金维持公司运转,才有办法拉投资扩充规模。”
道理很简单,前期创业烧钱,还是烧自己的钱,等到后期资本入驻后,才有可能慢慢开始盈利,因此创业初期,准备的启动资金肯定是越多越好。
不过,迟夏没想过左鹤鸣会为了他,将国外的资产转移回国内。
“你是打算和我一起创业?”听完左鹤鸣的打算,迟夏有些诧异:“你攒了好几年的小金库就这么投给我,万一赔了怎么办?”
“不是小金库。”
“不是小金库是什么?”迟夏笑了笑,“big金库?”
直愣愣地瞧了会儿迟夏好看的鼻尖,左鹤鸣低头将手臂收紧,一字一句回道,“是老婆本。”
听到这话,迟夏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当你老婆了,是你自己爱瞎叫。”
“不管,给了彩礼就是老婆。”左鹤鸣耍赖,癞皮狗似的,黏糊糊地附在迟夏耳旁,“叫声老公听听。”
这人自己ko嗨就算了,居然还想靠区区一笔投资就收买人喊“老公”......
迟夏不答应,仰着头掐了把左鹤鸣的胸以示警告,“等你钱到账了再说,还想空手T白狼a。”
“就叫一声,老婆。”不依不饶地,左鹤鸣笑着说道:“提前预支行不行。”
“不行。”肆无忌惮戳了戳左鹤鸣的胸j,“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为什么是彩礼,不是嫁妆?”
“咳咳咳——”
耳边传来林税清的咳嗽声,迟夏侧目看去,才发现原本的三人沙发只剩林税清一个,另外两人不知何时离开了位置。
陆子瑜估me是忙着泡主唱,张瑞估计是接客去了,毕竟得赚钱Yang家。
......好吧,也有可能是So不了他和左鹤鸣才溜走的。
这几个人中,果然还是林税清心理素质最强,脸不红心不跳地坐那——迟夏瞥了眼,呵玩开心消消乐呢。
“那就嫁妆吧。”左鹤鸣喝完杯里剩余的洋酒,将迟夏圈进怀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咳咳咳——”
“咳咳咳咳——”
林税清这心理素质也不咋强,咳上瘾了还......
*
第二天是周六。
自从cuang上多了个老婆,即便是一向自律的左总,也偷懒睡到了午后。
“几点了。”听到身侧传来窸窣的声音,迟夏问,“你今天不用加班吗?”
左鹤鸣掀开被子,起身下了cuang,“今天没去公司,下午答应了安旭帮他搬家。”
“就在我们小区,C区那边。”
迟夏跟着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好像有那么回事,记不太清,左鹤鸣前阵子说过安旭要搬来他们小区。
他们住在A区,离C区big概一公里的距离,两人正好饭后散步往安旭家方向走。
门ko停了两辆小货ce,工人正往屋子里搬运打包好的行李,安旭站在门外的院子里核对行李件数。
别墅的房型一样,三人打了个照面,迟夏便跟着左鹤鸣往客厅里走。
“鸣哥,夏夏哥。”安子牧蹦跶着从楼上下来,看着满地摞在一起的纸箱,“天哪,这些不会都是我哥的书吧。”
绕过纸箱,“对了鸣哥,ko罩和消毒用品带了吗?我哥忘记买了。”
听到安子牧的话,左鹤鸣这才想起自己光顾着和老婆饭后散步,安旭jao代他带的东西直接落在了客厅里。
他别过头嘱咐迟夏道,“我回家拿东西,你到院子里等着,屋里粉尘big容易过敏。”
哪有那么脆弱,迟夏心道。
等左鹤鸣出了门,迟夏便跟着安子牧把堆叠在地上的纸箱拆开,瞥了眼箱子里的剧本稿子问,“子牧,你哥和你鸣哥以前关系就这么好吗?”
“你是想问我哥,是不是直的吧?”安子牧抬头看了眼迟夏,笑着问。
没想到一眼就被安子牧看穿,迟夏尴尬地低下头,咳嗽两声假装整理箱子。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的么?
“我哥是Wan的,不过他俩一个型号,谁也看不上谁。”安子牧回道,“你放心夏夏哥,鸣哥他只喜欢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迟夏呼出一ko气,小声道。
“鸣哥藏得可好了。”安子牧从箱子里往桌上搬运着用泡沫纸包装好的j装书,撕开包装一一排列好,“去年,我哥才知道原来鸣哥喜欢男的,亏他们还是那么多年的好朋友,我哥一直以为鸣哥铁直。”
那次相亲之前,他也以为,左鹤鸣,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