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谢楹牢牢握住放在嘴边亲weng着,酥酥痒痒的触感让沈青亭j不住缩回了手。
谢楹不依不饶地追过去,继续戏弄着害羞的O,嘴上依然在作恶:“小沈老师,你自己说,是他的info素好闻,还是我的info素好闻?”
他说着,又去捏沈青亭的下巴。
才刚刚完成过bj的q侣,一个眼神又能天雷go动地火。
纠缠着的两股info素顷刻间铺满了整间卧室,谢楹衔着沈青亭的嘴cun,无处安放的info素第无数次在O身上蔓延开。
接weng的间隙,沈青亭hanhan糊糊地问:“谢楹,我一直想问个问题……”
谢楹碰碰他的嘴cun,轻啄着沈青亭的嘴角:“en,你说。”
沈青亭疑惑地歪了歪头,问道:“我一直觉得奇怪……你咬破自己的xian't时,不疼吗?每次咬破,要几天才能康复呢?”
谢楹真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一时之间居然被逗笑了。他琢磨了一会儿,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身体比较好,一般半天就痊愈了。有的A身体不好,可能一天或者两天,伤ko才能完全愈合。”
至于第一个问题……
谢楹挺认真地想了一会儿,道:“至于你说疼不疼……老实说,一开始当然觉得疼,那毕竟是个伤ko。但是——”
谢楹的手指缓缓落到沈青亭的脖子上,没有了抑制贴的保护,脆弱的xian'tl露在A的视线中,让沈青亭j不住地微微颤抖。
谢楹笑着收回手,不再逗弄沈青亭,转而拥着他的肩膀,偏头在他耳后亲了一ko,低声说:“一想到我的info素可以让你安心、给你安we,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就足够让我忽略那一点点疼ton了。”
沈青亭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他环住谢楹的腰,偷偷在他肩膀上蹭蹭带着麻痒的耳垂。
薄薄的皮ro可疑地泛着红,很难说是因为生硬的摩擦,还是……被q话击中内心后的羞怯。
谢楹用余光瞥见了这点红晕,心q更好了。
他和沈青亭分享着自己从看网上看来的那些关于初次bj的小知识。
“他们说,A进行过bj后,易感期就不会再发作得很厉害了。”谢楹贴着沈青亭的耳朵低声说,“我刚才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样,这两天里,我也没有之前那种很难控制自己的状态了。而且——”
谢楹神神秘秘地说:“据说,bj之后,A的易感期会和O的发/q期趋于一致,好像说是为了增进伴侣之间的感q,身体自动做出的反应。”
沈青亭讷讷地“哦”了一声,脑袋埋得更深。
两个人互相拥抱着对方,在懒人沙发里陷得更深。
谁都无法说清那些bj会让伴侣之间更加亲密的说法是真是假,但眼下,他们之前的牵绊确实ro眼可见地越来越深。
谢楹闭着眼睛,心想,都说被bj过的O会对A产生极强的依赖,好像从来没见有谁提过完成bj后,A会有什么变化。
他想,至少在自己的身上,他也……察觉到了对沈青亭深深的眷恋。
被bj过的O离不开A,他也同样……离不开沈青亭。
但是……谢楹又闭着眼睛笑了笑。
沈青亭……也不会离开他。
他根本就不会做出会让沈青亭想要离开的事。
为沈青亭成功完成选拔而举办的小小庆祝从下午一直过到了晚上。
沈青亭抿了一小块蛋糕——半个指甲盖儿那么big——又喝掉半瓶新鲜椰青里倒出来的椰子水,算是难得开了荤。
后来沈青亭忍不住,问道:“谢楹,跟我一起吃饭,真的不觉得辛苦吗?”
谢楹老实回答道:“我坦白,我每天中午都在吃垃圾食品,出差那几天几乎顿顿都在炫麦当劳——嘴馋的时候当然也有,但一般都能在中午解决。”
他揉揉沈青亭的头发,说:“办法总比问题多。小沈老师,我现在,最近期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治好你这个胡思乱想的毛病。”
沈青亭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q。他定定看着谢楹,心里又觉得根本无需怀疑谢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点着头,big着胆子凑到A面前,碰了碰他的嘴角。
轻得几乎察觉不到的亲weng,又引发了惊涛骇浪。
没有易感期无法控制的浓重yu/望,没有info素Gan扰下的ro/体冲动,有的只是相爱的伴侣间无法自控的爱和weng。
info素的味道从那间小卧室悄悄转移到了浴室,又从浴室飘进了主卧。
凉被皱巴巴地堆在cuang脚,深s的被单铺得凌乱。
唰——
big门的指纹锁忽然响了。
沉浸在q/yu中的沈青亭并没有注意到这声小小的声响,就连谢楹都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他心中警铃big作:“谁会来我家?”
他立刻从cuang上翻身坐起,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给沈青亭胡乱T上。
他安抚地weng着沈青亭的眼睛,低声说:“好像有人来了,可能是我爸妈。我出去看看。”
说罢,自己T了条牛仔裤,出去了。
……只是,还没等他拉开卧室房门,客厅里便传来一道两人都十分熟悉的男声。
“卧槽,哥,你易感期a?这也太厉害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