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病得还算凑巧,因为他刚刚请假的第二天就变成了居家授课,全体高中学生被学校集体打包送回家,11月22r北京时间下午4:30,良寒在路霄家外面敲门。
路霄听了好一会儿才发觉那锲而不舍的是敲门声,紧接着电话配合着响了,路霄叹气,接听,那边良寒的声音低柔地传过来:“霄霄,密码多少,给我开门。”
路霄没有看班级群,只是看外面还没有黑,心说这才几点a,寒哥你怎么这么折腾a?路霄裹着被褥浑身打哆嗦,根本不想动,昏昏沉沉地对电话那头说:“寒哥,你回家吧,我给你传上怎么办a?”
良寒低头看着门上电子按键:“密码多少?”
路霄:“我真没事儿,你回去吧。”
良寒:“霄霄,我给你十个数,你不说,我立刻给安阿姨打电话说你阳了,十……”
路霄:“我生r加出生时间!”
路霄pia地挂断电话,他真是怕了良寒了!
很快,楼下传来嗡地一声“已开锁”的声音,紧接着踢沓着拖鞋的脚步声,良寒走上楼来,发现路霄正坐在cuang上怨念地看着他,他好像是像被高烧蒸熟了一般,眼神略显呆怔,坐在cuang上不住地喘气。
路霄身上不舒服,脸s也就不太好看:“你不上课提前回来Gan嘛a?ko罩呢?”
说完可能是太冷了,他竟然清晰地打了个抖。
那一瞬间,良寒深刻地认知到了一件事:路霄虚弱时并不需要我。
两个人的气氛难以形容,不big的卧室里有股很闷的沉静感,良寒直接避开了路霄所有的质问,走过来温声问:“你是不是很冷?”然后直接侧身去看他cuang铺底下:“有电re毯吗?”
路霄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办法地瘫倒在cuang上,苦闷摇头:“没有,搬家太匆忙了,怎么可能带那个……”
良寒说了句“等着”,紧接着转身出了卧室下楼,几分钟后,他提着他的电re毯进门,揭开路霄另一侧的cuang单,在他身下铺好,然后通上电源。良寒me了me路霄的被窝,阴冷chao湿,他顺势me上路霄的T恤,才发现他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良寒的眼神颤动了一下,轻声问:“要换衣裳吗?你这件湿得冰凉。”
路霄侧头看良寒:“你不怕被我传染吗?”
良寒低垂着眼睛,声音很轻:“big不了一起死。”
然后就像什么可怕的话都没说过一样,转身从他衣柜里翻出一件能穿的衣服,走过来,单膝跪上cuang,低头对路霄小声说:“我脱你衣服了喔。”
路霄躺在cuang上看着良寒,虽然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想些有的没的,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刚刚良寒给他铺电re毯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旦他上了cuang,那种感觉忽然就回来了,他一下子想起来上次良寒是怎么脱的他的衣服,怎么抚me他的身体,他们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寒哥的身体紧紧地ya在他的盆骨上……
路霄慌乱地挪开自己的心神:“en!”
良寒脱着路霄的衣服。
路霄的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闷闷地问:“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良寒:“是学校提前放学了,明天开始线上上课。”
路霄Gan巴巴地答:“噢。”
良寒低头看着路霄的脸,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忽然低下头亲了他嘴cun一下,路霄被人捏着下巴怔怔地看着他,良寒和他对视,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紧接着又亲了一下,路霄立刻搂住他的脖子j烈地亲weng回去!
两个人的呼吸立刻就乱了。
良寒伸手开始脱路霄的裤子,路霄手指发麻地抱住良寒的后背,两个人的生理反应又快又强烈,路霄抱着良寒的肩膀上下起伏,他头晕眼花,呼吸不畅,鼻子红着,眼睛也红着,就在上一分钟他还觉得自己病得要死了,这一分钟他在跟良寒j烈地做这个。
爱q能让人变成这幅模样吗?痴缠的,re烈的,几乎发了狂一般。
两个人并没有做非常j烈的xin行为,可到兴奋处,路霄连后背也轻微的哆嗦起来,浑身都在战栗,难以自抑仰起头,动q地叫。
“舒服吗霄霄?”良寒一下一下地zuang他,牙齿磨着他的脖子,温柔得令人发疯。
当然舒服a。
路霄说不出话来,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又开始抖了,脑子里一片一片的空白,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
他们前不久才在这张cuang上有过亲密行为,现在又是这个姿势,又是这张cuang,他们的身体还保留着当时的记忆,q动得不得了,等好不容易这波高峰过去了,路霄喘着气摊在cuang上,颊边汗湿的发丝被拨到耳后。不知道是不是出过一身汗的缘故,他现在脑子反而相比清明了一点。
良寒缠绵地和他又接了几个weng,他俩身体反应太big了,刚刚蹭起来流得一塌糊涂,良寒给他换了一条底裤,擦了擦cuang单上的痕迹,起身去洗手间整理。
无法解释的原因,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xin行为,良寒在suang快完后再次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无法自控,而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地想和路霄做这件事,想说很多涩涩的、很过分的话,想把所有能助兴的荤话、狠话、q话攒起来,只说给他一个人听。
良寒头疼地按住太阳xu,下意识地去找y,目光一转,发现身侧的阁架上敞开着一个包装袋,里面有安全T,有润滑油,有私处护理的湿纸巾,还有y膏,准备得不可谓不齐全,良寒翻了下袋子,拿出里面的小票,时间显示是周五那天的晚上,好像是它们的主人早就准备好了要和他做什么。
良寒的呼吸忽然间难以为继,这就是他说的要给自己的礼物吗?良寒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平复了好一阵才走出卫生间,回到卧室时路霄竟然是坐着的,围着小被褥看起来j神了许多,睁着漂亮的眉眼看着自己,眼神很是真诚。刚刚原本打算咽下去的问题,在此刻,良寒竟然又忍不住地说出了ko,他委屈地陈述:“我看到卫生间里的东西了。”
“a?什么?”
良寒:“Lawson的袋子。”
路霄怔了一下,然后噢噢噢了几声,“对,是我买的。”
良寒不说话,走到cuang边坐下,拧着身子看着他。他的眼神很剔透,倒映着路霄的样子,良寒是觉得无法开ko的,但他还是忍住了内心的不适,涩声确认:“霄霄,你是想和我一直上cuang,但是不在一起是吗?”
“a?”路霄愣了一下。
良寒的目光颤动。
其实他是想不明白的,路霄怎么会这么不喜欢他。
鬼使神差般,一直没法对上良寒思维的路霄忽然在这个时候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立刻意识到这次的回复很关键,能不能说清楚就是现在了。因为太想说出ko,他反而ya抑住了自己,认真地看着良寒的眼睛,慢慢说:“我没有这样想过。”
良寒看着他微微蹙眉。
路霄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我18号回来的时候原本是想跟你正式告白的。”
这次轮到良寒愣住了。
路霄认真地说:“是我爸爸忽然生病了,我得在医院陪着他,周末我计划周一晚上对你说,但是我周一下午又阳了,我今天状态又特别不好,我想如果表白的话好像显得不够正式,当然,你要是不嫌弃我现在病恹恹的,我现在立刻就可以对你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