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不过杰也很厉害a,光是看看咒具就能弄懂制造的方法吗?”

茜子没对五条突然崩出来的称谓有什么额外表示,自从这俩人进入新婚夫夫模式之后,青年时不时就会在私下里用这个和他的名字十分相似的字眼来称呼伯藏法师。少女只当是五条给黑衣法师用自己的名字起了个爱称,q人之间互相有着spical的称呼并不是件罕见的事q。

除了觉得有些腻歪之外,big家都从容地当做没听到,无论是茜子还是源三郎他们,谁都没有意识到那才是黑衣法师真正的名字。

用稍稍有些不赞同的眼神撇了一眼五条,诅咒师摇摇头,“我也是研究了一段时间的,因为那时候手头刚好入手了一堆咒具,而朋友的咒具的效果又刚好和‘天逆鉾’有些相似。”

“然后就研究出了些许咒具的制作心得吗?”五条撇撇嘴,“真该让家里那群笨蛋来见识一下,就算是我,最多也只会思考一下咒具的用法之类的东西。”虽然足够擅长,但五条对咒术的兴趣还没到要究根探底的程度。

毕竟他现在的实力便已经足够在咒术界横着走,除非r后出现某些无法轻易战胜的对手,big概要到了那个时候,青年才会想要去追寻咒术的本质吧。

就在咒术师们沉迷做toy,a不,沉迷学习的时候,外出去花市上打听消息的源三郎带着两只新鲜的西瓜回来了。

“是西瓜a!放到井里镇起来!晚上就有冰瓜可以吃了~~”茜子高高兴兴地说道,始终专注在吃喝上的少女完全忘记了中人跑去集市的真正理由。

“不是说要让源三郎去打听漂亮的花木吗?还以为你稍稍变得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了,结果仍是只想着吃嘛,big小姐。”武士拓实从中人青年身后从容地跟进来,“伯藏法师,你也别太宠她,不能每次一有人提亲就让她随便住在家里躲人a。”

面对好似一个唠叨兄长的拓实,茜子冲他吐吐舌头便抱着西瓜往后院跑,身上曳地的重重华丽单衣一点没妨碍她的动作,身形轻灵得堪比雀鸟,big约是少女将咒术的修行都用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的缘故,某种意义上,五条和茜子会亲近不是没有理由的。

“你也是来看茜子re闹的?”银发的青年笑意盈盈地出来迎客。

“那个只是顺便,会叫源三郎去打听花草,你们也是听说了那件事q吗?”武士摇摇头,向青年询问起来。

“那件事q?”五条脸上茫然的表q并不是装出来的,由于诅咒师不喜欢外人,平r始终深居简出的缘故,连带着他也很少接触外界,没必要的话对一般人中流传的传言a,绯闻之类的事q都不太关注。

“a,你们应该听过小津家吧?”看样子只是巧合,但反正来都来了,说一说也没什么big不了,拓实便如此作为叙述的开端。

“祖上做了左卫门,现在却当了商人的那个?”五条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不知道也不可能嘛,毕竟整个江户的纸都是他家卖的。”

“对,就是如今江户数一数二的豪商小津左卫门,听说,他最近得了一盆举世罕见的奇花,因此给江户很多名人发了请帖,要召开赏花的宴会。”武士这样说道。

银发的青年眨眨眼睛,转身看向背后和室里正在书写信纸的黑衣法师。

“狐狸,有这回事吗?”

“赏花会的请帖?”将打算书写的文字完整落笔后,诅咒师才有空抬头看向五条,“好像确实有那么回事。”

作为江户闻名的驱Xiee法师,夏油杰在贵人和豪商之间也算有了几分名望,时常能收到这样那样邀请赴宴的帖子,然而熟悉他xinq的人都知晓,黑衣法师是绝对不会去的,那些请帖的结局几乎全是被丢进炉灶里充当引火之物,从来没有一次正正经经派上过用处。

知道他脾气的武士也没多问,兀自说了下去,“然后,前几r,突然有位青年公子,跑来跟我哭诉说自己j心Yang育的一盆异花突然失去了踪影。”

“唉?”五条诧异地挑起眉毛,这两件事听起来过于巧合,谁听了都会自然而然地产生联想,但其中的古怪也是一听即知。

有钱的豪商贪图一位公子Yang育的异花,民间常有的野闻T路,通常会变成后者不愿意割爱,前者想方设法用歪门Xiee道夺取的发展,思考到两件事q之间的关联xin,搞不好事实正是那样也说不定。问题在于,富商好不容易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可能还是用不正当手法得来的赃物,却要为它开赏花会就十分怪异了,失主并非无权无势的平民,若是听闻了消息,一不小心在宴会上闹起来,丢脸的难道不是豪商本人吗?毕竟就算是富可敌国的商人,也还是商人,犯了法,公门一样会追究他。

至于丢了花的公子想要找回失物,咋听上去十分正常,但他找的人不是源三郎,而是武士拓实,便是件无比怪异的事q了。

因为拓实并不擅长占卜和询问鬼神,作为咒术师,他用来对付诅咒的法子,唯有斩杀而已。

“……丢的那株花有问题?”五条瞬间就意识到了真正麻烦的地方。

拓实咂咂舌,他本来还想卖个关子的,结果却被青年敏锐地一秒说破。

“失主公子说,他的花,最初是从小野小町的墓地上采来的陌生幼苗,一开始只当是无名的野草,仅仅是觉得它在风中摇摆的姿态妙曼可爱,所以挖回家种起来,借此追思从未见过的,传说中的美丽女xin而已,还经常一边咏叹小野小町留下的和歌,一边给幼苗浇水。”

不管是坐在廊边乘凉的五条,还是和室里写完了书信的诅咒师,都忍不住叹气起来。

只有带着切好的西瓜过来的源三郎一脸茫然,“那些贵人公子们,不都喜欢这样的风雅之事吗?这听上去也还算礼貌,起码比直接在坟墓边上结庐而居,或者对从未见过的女xin相思成疾的要好很多吧?”还有几句话他没说,毕竟面前这三位咒术师,也是会做些给根本没有樱花的院子里挪一株山野盛开的野樱,然后悠闲赏花喝酒,事后再给挪回去这样事q的家伙,理由仅仅是因为不想出门跟一big群同样要去赏花的民众挤在一起。

“但他实在不该从墓地里随便带东西回来Yanga!还对它寄托相思之q!”五条毫无仪态地翻了白眼,“能平安活到去跟拓实求助,算他命big。”

“没错。”武士赞同地说道,“那株植物在他的Yang育下渐渐长big,有了一人多高的样子,结了许多花苞,最初还显得正常,只是始终一次也没有开过花便把花苞都落下了。”

“然后呢?”诅咒师这样问道。

“公子还以为是自己种的不好,外加上期待看到花朵开放的样子,更加j心侍弄,于是,第二年,这花木又结了许多花苞,但一月月过去,仍是不开花,直到某个月夜里,公子晚上出来散步,发现自己心爱的花木在月光下舒展叶片,蒸腾出隐约的雾气。”

听到这里,五条立刻一脸失去兴趣的样子,伸长手臂从源三郎手上捞起一块西瓜,慢悠悠吃起来,连诅咒师也是同样的表q。

“那雾气化作了一位女子的倩影吧?”夏油杰无奈地替为五条的反应愣住的拓实说出了后面的部分。

“你们如何猜到的?”拓实惊讶地说道。

“当然是因为我家里有过记载嘛。”银发的青年一脸没趣地说道。

“虽然我们并没真的见过所谓的‘美人花’,但这种异物多半只会用幻术蛊惑一下无知的猴,凡人罢了,不算什么危险的咒物,肯定被哪个小贼夜晚来偷东西的时候当做宝物偷走,然后卖给了富商而已,听闻消息的阴阳寮应该会解决它的。”big概是为了让特地上门的武士不至于太过失望,诅咒师稍稍推理了一番两件事q真正的关系,不过他并没有亲自去解决事件的念头。

猴子们的宴会这种东西,诅咒师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

看到两人都无动于衷的样子,武士便明白那应该只是某种不入流的诅咒,最多不会超过二级,可能古树上住着的乌鸦天狗都比它厉害,于是拓实也懒得再追究这件事,开始头ton自己该如何劝说那位ton失所爱的公子,毕竟对方真的只是个喜欢种花的单纯青年。

然而源三郎稍稍me了me下巴。

“幻术不幻术的,我也搞不懂,但是拓实big哥,那个美人花,它开花的时候,漂亮吗?”

“应该是挺好看的吧?毕竟叫美人花嘛,不过那位公子也没看过,因为开花之前就丢了。”

聚在一起吃瓜的两位术师,突然开始面面相觑。

“所以?”五条虚着眼看向对面一脸哀叹的诅咒师。

“真不想去。”咒灵chao使极为不q愿地说道。

“那就是要去了。”银发的咒术师点点头,丢开手里的瓜皮,“喂,源三郎,想跟着去宴会上吃顿好的吗?”

青年中人叹了ko气,“有没有好吃的我不知道,但我更想参加一次平安无事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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