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母妃从小jao他的道理。
他不是一个会被q绪打倒的人,更不会因q绪而丧失判断力。他从小就学会了隐忍、伪装和等待。他比狩猎的狼更为耐心。
燕云潇观察发现,只要他不提离开寝宫,林鸿对他有求必应,完全秉持君臣之礼。
他每r询问朝廷中事,林鸿都一一解答,还会以文书为佐证。这些天他不上朝,却比往常更了解朝堂的q况。
林鸿甚至毫不犹豫地答应jao他练武,对招时丝毫不藏私,悉心指导,短短几次,燕云潇就飞速进步。
燕云潇百思不得其解,第一次发现他看不透一个人。
一面Qj他,一面又毫无保留地告诉他朝廷诸事、jao导他练武。
一面冷酷地对待他周围的人,一面又对他恭谨诚恳,态度称得上卑微。
燕云潇还发现,林鸿不敢看他。两人说话时,林鸿的目光总是微微下移,似是不敢与他对视。
“你怕朕。”昨夜,燕云潇笃定地说。
林鸿微笑说道:“皇上身为人君,威仪堂堂,臣自然心存敬畏。”
“不,不。”燕云潇缓缓摇头,审视着他,眼睛发亮,这是抓住了对手弱点的猎豹才有的眼神,“你怕朕,你怕朕恨你,怕朕厌恶你,所以你不敢强迫于朕……你把朕关起来,不就是为了做那档子男欢女爱的事q么?你为什么不动手?因为你在害怕。”
林鸿几不可见地一僵,平静地和燕云潇对视:“皇上说得不错,爱生忧患,爱生畏惧,臣不过俗人尔。”
这些天来,林鸿说爱他,说余生只想得到他,燕云潇都当他在放屁。这回,他却觉得,林鸿说的怕是真的。
因为畏惧是无法掩饰的。
今夜,林鸿照例在寝宫批阅奏本——燕云潇想知道朝廷中事,林鸿便如他的愿,将奏本带来批阅,耐心地为他解答。
烛光下,燕云潇微眯着眼睛,审视地打量着林鸿。
这些天,林鸿对他有求必应,唯有一件事却绝不松ko——林鸿不肯撤走巡逻的j卫。
j卫每隔一炷香时间,便会来寝宫巡视一圈,看到皇帝本人,才会离开。
蓝一已经带来了消息,五r后在暗道那头接应他。若是不解决掉j卫,就算他通过暗道逃走,林鸿也能最快速度接到消息。
他必须争取足够多的时间。
该用的手段都已用了,林鸿不肯松ko。
燕云潇向来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为夺回权力,他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
那么……
“皇上可还有疑问?”林鸿正给他讲着奏本上的事项,像在暖阁里那样尽心。
燕云潇掩cun打了个呵欠,懒懒地伸出手,覆在林鸿的手上。
两人同时僵住。
燕云潇强忍住j肤相贴的不适,轻笑道:“夜s深了,相爷还在讲甚么枯燥的奏本,真是无趣。”
林鸿定定地望着他。
“你把朕关在这里,不就是为了……en……做那事吗?”燕云潇手掌微抬,似有若无地摩挲着林鸿的手背,在Gan燥的寝宫里j起一阵颤栗。
林鸿眸s深沉,喉结动了动。
燕云潇站起身来,跪坐在林鸿的big腿上,低垂眼眸,指尖缓缓摩挲着那滚动的火re喉结。
“朕想通了,男人么,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浊物……”他轻声道,指尖向下,挑开了林鸿的衣服,“反正被关在这里,也是无趣,不如,一起找点乐子……”
燕云潇近乎耳鬓厮磨地说着,双膝一点点向前挪动,膝下是林鸿硬实滚烫的腿部jro。
他的手指还在往下,被猛地攥住,他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黑沉得看不见底的眼睛。
“皇上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鸿声音沙哑。
燕云潇漫不经心地挑开他的衣带,调笑道:“相爷不知道朕在做什么吗?”
林鸿在咫尺之间紧紧地盯着他,艰难地说道:“臣……绝对不会强迫于皇上,皇上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向臣提,皇上不需要这样。”
燕云潇心里冷笑,嘴里却仍引yo似的道:“你把朕关在这里,却什么也不做,未免陷入僵局。朕在帮你破局……怎么,还是说,相爷其实不行?”
林鸿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乍现,他在隐忍。
“都是男人,相爷不必在朕面前掩饰什么……”燕云潇用指尖在林鸿的胸ko写着字,指尖过处,j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你若是伺候得好,朕也不是不能考虑让你做个cuang伴。”
林鸿深吸了一ko气,揽住燕云潇的后腰,把人当空抱起,big步往龙cuang走去。
“臣会伺候得很好的。”
林鸿把人放下,低沉地说道。
燕云潇双腿被握住,随即他看见林鸿埋下头去。他不敢置信地瞪big眼睛,攥紧了cuang褥。
那晚在御花园的密林中,他见过林鸿吹don箫,技艺纯熟。他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因此无从比较,可此时的感觉是无与nun比的。
燕云潇紧咬下cun,不肯发出声音,透过濡湿的眼睫,他看见林鸿直起身来,手指抹去cun边的Ye体。
“臣伺候得可还好?”
“将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