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big哥掰着我的下巴,查看着我脸上伤,“你闹玩笑也有一个度,你看你,脸毁了怎么办!”
“一点儿皮外伤,根本就不至于!”我又瞅他的脖子,“big哥,他这是……打算让你脖子上留个疤a……这占有yu也太强了吧。”
跟林肆北有的一拼……
我想到了什么,悄悄地告诉他:“说起来,林肆北就比他考虑的周全多了,你看他,咬在你脖子上,平时穿个领子低的就被人看到了,林肆北又不一样了,他是咬在了我big腿根儿上!”
big哥:“……”
我“冷嘶”了一声。
“big哥,你轻一点儿,我有点儿疼~”
我敷着面回去,林肆北免不了问上一通。
我挥了一下手。
“跟我big哥闹着玩,摔地上了!”
我这才发现焉姑娘也在。
我直接从她的手里拿走一粒瓜子儿放到嘴里磕开,然后就觉得……这瓜子的味道好像跟我平时吃的不太一样。
“这是什么瓜子a?”我问她。
“坟地上,过了香火的瓜子。”焉姑娘朝着我笑。
我咽了一koko水。
“过香火?鬼吃剩下的?”
焉姑娘点了一下头。
我咬了一下嘴cun,然后才切入了正题。
焉姑娘边嗑瓜子边跟我谈了起来。
“合适的鬼祟我已经找到了,距离也不远,就在这淮阳城,而且……”焉姑娘看着我,“她以前还是你的big嫂。”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生前疯了,将自己的孩子都掐死了,”焉姑娘像是讲一件很平常的事儿,“前两天死后就直接化成了鬼祟。”
“……那她现在在哪儿?”我问。
“在南郊,你big哥给他租的那个院子里,”焉姑娘想了一下,“我昨天也去查看了一下q况,在这件事有一点儿头绪,应该是她那个q郎死了,她这才发了疯,掐死了孩子,自己也投了井。”
“怨念太深,”焉姑娘吐了瓜子皮在手上,“那你猜猜,她最怨谁呀?”
我皱眉。
“总不至于怨我big哥吧!”
焉姑娘叹了一ko气,“你说那女人也真是够傻的,一个千金家的big小姐,偏偏喜欢上了一个满ko谎话的穷书生,死了之后还对人家死心塌地的!”
我觉得有些膈应。
焉姑娘:“同为鬼祟,我也没有杀了她的权利,就是怕她会对你big哥当初的‘心狠’报复什么。”
我没打算将这件事儿告诉我big哥。
当天晚上,我跟林肆北还有焉姑娘瞒着我家里人,去了南郊的那个院子。
院子不big,但该有的东西都有,只是长期没有人打扫,显得异常的杂乱。
我们三个坐在院子里的那个石桌子旁,看着四周。
一个女人梳着装,推开门走了出来。
一时间竟让人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异常。
她在看到我的时候,立马笑了起来,走过来问我:“你就是小宵吧,你big哥在家里时常提起你。”
她说着,眼里全是温柔。
魂魄残缺……
疯了……
我问她:“那个孩子呢?”
女人一脸,脸上的笑立马就Gan涩了起来,“什么孩子a,我跟你big哥,哪有什么孩子a。”
我沉着气,“那个孩子是谁的?”
女人无奈地看着我,“不是都说了吗?根本就没有什么孩子,你看看这院子里面哪有什么孩子a。”
我不明白他了。
女人挽了挽鬓边的头发,“你big哥没有过来吗?他把我安置在这个院子里都多久了,怎么还不接我回去a。”
我看向焉姑娘,又看向女人,“那个刘秀才你还记得吗?”
女人脸上瞬间就狰狞了起来,一张脸青白可怖,“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他现在在哪儿!”
我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