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打开,温re的水冲在身上,陆景初抹了把脸,把水温又调低一点,快速地洗了个头,然后开始擦沐浴露。
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q,他忍不住心跳加快,洗得更细致,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从头到脚都染上了和许蔚明一样的味道。
直男洗澡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五分钟就搞定,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什么东西都没拿,内裤都没有一条。
陆景初有些傻眼,想张嘴喊人,又觉得可能一会儿要脱,纠结这个有点太矫q。
浴室的衣架上挂了一件浴袍,陆景初拿过来T在身上,扫了一眼洗漱台上的用品,发现自己曾经用过的牙刷立在杯子里,和许蔚明的放在一起,就像是q侣tj后再正常不过的样子。
陆景初刷了牙才出去的,客厅里空空的,只有电视机里的对话声,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嗓子咽了咽,ko腔里充斥着清凉的薄荷味,走到卧室外探脑袋。
许蔚明穿上浴袍了,正在cuang头柜翻找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后也没回头,“洗完了?”
陆景初讷讷地en了一声。
“那帮我把电视机关一下?”许蔚明说,“后面估计也没时间看。”
“………”陆景初没说话,去把电视机关了之后,站在客厅有点不敢再回去。
他的心脏跳得很快,突然开始退缩,犹豫着发展是不是有点快,可是转念一想他们又不是高中生了,这才是成年人该有的jao往进度。
上次滚cuang单的记忆开闸似的往眼前来,许蔚明伏在他身上喘息落汗的样子,像是一把火将他烧着。
许蔚明见人关了个电视就没影子,走出去看到陆景初又在倒水喝,“这么渴?”
“也没有。”陆景初目光微闪,莫名有些不敢看许蔚明,“就是……想喝。”
许蔚明走近,将陆景初的慌乱收入眼底,抬手将他嘴角的水渍擦去,“看得出来你很紧张。”
陆景初觉得许蔚明的手带电,不然怎么每次me哪儿麻哪儿。
直男嘴硬道,”我没有。”
许蔚明凑过去weng他,收敛了一贯的强势粗暴,轻柔厮磨,手掌在他的背心上下摩挲,带着安抚的意味。
他们身上的气息相同,就连鼻息都带着相似的温度,四片cun瓣贴在一起,像无知懵懂的早恋生,不懂深入的jao缠,只是单纯地亲weng。
陆景初的喉结滚动,拨乱的心绪平复下来,却更渴了一点,温水解不了渴,有点想用别的东西来。
他青涩地动了动cun瓣,微微张开缝隙,舌尖蠢蠢yu动时,许蔚明却退开了。
陆景初呼吸微顿,跟着睁开眼,圆圆的眼睛里是茫然不解。
许蔚明捻着陆景初的耳垂,轻柔了一下,“有个东西想给你看。”
陆景初被牵着进了卧室,顺从地坐在柔软的cuang垫上,视线扫过桌子,上面放着许蔚明找出来的东西———两盒未开封的避 yung T。
那东西看着眼熟,陆景初想起来是上次还没和好时他们去超市买的,其间他装错了东西,被许蔚明来敲门讨要。
没有拆封,代表着许蔚明没有用过,是一直没有xin 生活的意思吗?
“陆景初。”
他听到许蔚明在喊自己,抬起头看过去,眼前的画面让他瞳孔猛缩,被定住似的,浑身僵硬,体内似有似无的re气轰然爆发,直冲脑门儿。
许蔚明把浴袍脱露出了劲瘦匀称的身体,脖子上戴着一条钻石项链,长长的链条延伸到胸膛,水滴状的小坠子绕着腹部一圈儿,挡住了一部分腹j,若隐若现,手臂线条蜿蜒流畅,细细的链条松松地T在上面,柔和了男xin的硬朗,j致漂亮。
更往下是用无数钻石组成的裙摆,链条冰冷,钻石坚硬,在许蔚明白得发光的皮肤上璀璨华丽,纵使这身打扮带着某种暗示, 却不会让人往低俗的方面想,这种衣物在许蔚明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女气,充满男xin力量的躯体与极致的富丽结合, 是强与柔的完美融合,更是一种艺术品。
陆景初移不开眼,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愣愣地看着许蔚明一步步走近自己,不自主地抬头与男人对视。
许蔚明拉着陆景初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手掌覆盖在躯体与链条之间,有温re的体温,也有钻石的冰冷。
“好看吗?”许蔚明问。
陆景初用力地地咽了一下唾沫,有些失语。
“在ce上你给我的照片里就是这个,”许蔚明说,“当时是俱乐部举办了一个活动,要上台表演。”
陆景初的视线描摹着许蔚明的身体,Gan涩地开ko:“你表演的什么?“
许蔚明眸光沉沉,指腹在陆景初的脸颊上摩挲,清悦嗓音染上了yu望,“没有表演,当时我穿在身上的时候就在想。”
陆景初怔怔地望着他,big脑已经开始无法思考。
“这身衣服,我只给喜欢的人身上表演。”
话音刚落,许蔚明俯身weng住陆景初的cun,不像刚才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炙re的火星撬开齿席卷ko腔,一手固定着陆景初的后颈不让他有躲避的可能,一手去撩开浴袍,me上直男充满韧劲的身体。
陆景初的ko渴终于止住了,他艰难地回应着许蔚明weng,男人自上而下地亲他,耳边是接weng的濡湿声,对方的身体贴上来,生硬细碎的链条j起酥麻的感觉,还有金属碰zuang的声音。
柔软的cuang垫承载着二人的重量,陆景初倒在其中,re得找不着方向,这次的re与上一次的不同,他像个溺水的人,被许蔚明亲的目光涣散,天花板的光晕扩big,偏向浅麦s的j肤透出一层汗,像抹上的油。
在密集的接weng中,陆景初隐约觉得有个事q是需要自己来做的,可许蔚明的技巧太丰富,又或者链条裙给他的刺j太big,晕晕沉沉的,身体不So控地出汗,流窜着电流。
他听到撕开塑料包装的声音,双脚摩挲cuang单,华美的链条和钻石在他腿部内侧留下烙印一般的痕迹。
身体是re的,链条是凉的。
皮肤是滑的, 钻石是硌的。
房间像个不透风的蒸笼,又闷又re,他们在窒息中接weng,又在颠簸中眩晕。
蓦地,许蔚明突然停下来,微微喘着气,看着陆景初泪眼婆娑的样子,开ko道:“其实这条裙子还有一个配件,我没有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