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单独行动,”张灼地叫了白风风和宁滨,“你们三个上去看看,我们去下游。”
河水在很多故事和民族中都有着很多不同寻常的意义,也许这条河确实能给他们带来一些线索。
卜天说道:“我们和你们一起吧。”
他是看着张灼地说的,张灼地没什么意见,看了眼丁了,丁了点了点头。
张灼地道:“走吧。”
“这次的规则和以往不太一样。”丁了走在前面,说道。
张灼地:“en,听上去就很凶险。”
事实上这个游戏自张灼地参与后,好像在变得越来越凶险,死的人也越来越多。
丁了却摇了摇头,说道:“这次表达的方式不太一样。”
丁了対这些细节非常敏感,他说道:“以前说游戏时长的时候,一般会说几天几夜,今天只说了三天。”
“哦,是。”张灼地也注意到了。
丁了看样子并不在意卜天和崔无敌听到他们的対话,他说道:“这次的语气也没有……”
他找了个词,说道:“那么生硬。”
“不太像机QI人吗?”卜天笑着说。
丁了适应和陌生人太自然地jao谈,点了点头。
张灼地:“好像越来越随意了,也越来越难了。”
他们往山下走去,忽然听见了河対面草丛里的动静,除了丁了以外,剩下的三个人同时停住了,瞬间看向了那个方向。
张灼地把丁了挡在了身后,崔无敌站出来说道:“我去看看。”
“无敌,”卜天说,“等一下。”
崔无敌等他说完,卜天道:“别轻举妄动。”
张灼地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经常爬山,以他的经验来猜测那应该是一个很小的动物,兔子或者是狍子之类,他说道:“是兔子。”
卜天苦笑道:“怎么这么快就遇上了。”
崔无敌道:“杀了得了。还等?”
他很听卜天的话,尽管很想动手,但还是等卜天发话。
卜天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手T,又从后腰掏出一把小刀,说道:“走吧。”
“你就留在这里,”卜天细心地対张灼地说,“帮我们断后吧。”
张灼地知道这是让他照顾丁了的意思,卜天说得很han蓄,他也许已经看出了丁了的身份。
张灼地说:“小心行事。”
卜天和崔无敌下了河,淌了过去,从动作上来看,他们的身手都不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核心力量很强。很快就隐秘地进了対面的树林,失去了踪迹。
张灼地和丁了等在河边,丁了往前头走了两步,忽然叫了一下他。
张灼地走过去,看见丁了给他指着前面的一块山壁上的石头,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块l露出来的白s石头,上面刻画出了一只猫和一只熊。
熊死了,躺在地上,猫坐在熊的旁边,在吃它的ro。
张灼地一时没理解是什么意思,俩人还在商量,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卜天他们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崔无敌的手里拎着一只灰s的兔子,看样子已经死了。
丁了皱眉:“真的是兔子。”
“还能是什么?”崔无敌随ko说。
他按照规则,要把兔子扔进河里,张灼地和卜天同时说道:“等一下。”
张灼地说:“兔子是戴了耳朵的猫咪,看看耳朵能不能剥下来?”
卜天也是这个意思,崔无敌薅了一下兔子耳朵,没拽下来什么,他蹲下身来,在地上把兔子的耳朵割了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崔无敌给了他们看一眼,示意这回可以了吧?
张灼地说:“好吧。”
崔无敌把兔子扔进河里,和卜天淌河走了过来,张灼地给他们指了指石壁,说道:“丁了发现了个线索。”
卜天看了眼,说道:“这是相生相克的意思吗?”
“有可能,”张灼地道,“也许还需要找到其他的,相克的关系不会只有这一环。”
卜天想了想,道:“刚才的兔子没有变成猫,可能是还没有满足它变的条件。”
他big胆地猜测:“规则里其实说过了,熊吃人,猫吃熊,只剩下兔子的关系没有说了。”
“人可以杀兔子,”张灼地说,“你们刚才已经证明了。”
“我们能杀的只是这只兔子,他还没有戴上帽子。”卜天道。
丁了忽然道:“如果这是个闭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