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也没关系。”
远处传来了一些声响,从树林里飞出几只黑鸟。他们两个一齐看向那个方向,丁了道:“谁在那边?”
“那是下游,”张灼地想了想,“好像是白逐舟他们往那去了。”
丁了对白蚁的人全无好感,死活都不Gan他的事q,漠然道:“走吧。”
而顺着河流向下的地方,发生了令人惊心动魄的一幕。
几分钟之前还在说话的白逐舟,此时此刻仰躺在河水里,瞪big了眼睛,整个头都涨big了一圈,眼珠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微微张着嘴断了气,一只猫站在他的身上,慢慢地ti'an着自己的爪子。
董晚风惊慌失措地倒退着在地上爬,看到一只猫站在树梢前,隔着河流看着他。
刚才来了两只猫,其中一只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咬死了白逐舟,白逐舟栽倒在河水里,而另一只就这么站在树梢前看着她。
那只猫的神态仿佛已是上了年纪,步调缓慢,逡巡的时候慢悠悠地,看向董晚风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阴郁。
董晚风认出来了,她道:“丁启,你是丁启……”
“别杀我,”董晚风跪下来了,双手合十,磕头道,“不要杀我,求你了。”
董晚风道:“李党展也想让你死,其实都怪白逐舟……对,是白逐舟害死了你,真的和我无关,是他指使我的,他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那只猫完全无视了董晚风的求饶,在树梢下绕了两圈,眼神始终阴郁地盯着她,令人董晚风感觉毛骨悚然。
她忽然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一路上她总能听见有人在追她……不是人,它的脚步轻巧,是一只猫。
她一路跑回到了木屋,狠狠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bigko喘着粗气,耳边还隐约传来猫叫声。
big概在中午一点左右,丁了体力告罄,俩人找了个Gan净的地方坐下来补充体力,吃点东西。
张灼地递给丁了两块面包,自己拿了ya缩饼Gan。
丁了给了他一块,张灼地没接,说道:“你吃。”
张灼地这两天吃得很少,而且总是把面包给他,自己吃ya缩饼Gan,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丁了还是感觉张灼地的体力流失的有些快。
丁了道:“多吃点。”
好好的话让他说的像命令,张灼地笑了,两ko吃完了饼Gan,这东西Gan得要命,他蹲下身捧了两ko河里的水,说道:“没事。”
丁了:“你不吃我扔了。”
“扔,”张灼地说,“脾气不小。”
丁了倔强地看着他,张灼地觉得好玩,没忍住Wan下腰亲了他嘴一下。
丁了擦了擦嘴,嫌他烦。
张灼地说:“你再擦?”
丁了又擦了一下。
张灼地不和他一般见识,说道:“你吃吧,我吃什么都一个味儿。”
丁了不是能吃苦的人,尽管总是在Gan一些搏命的事q,但还是总让人觉得娇气得要命,就连宁滨对着丁了,都能j发出些母爱来。
最后还是丁了吃了那两个面包,真要犟起来他不是张灼地的对手。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丁了总觉得好像是有东西在看着自己,频频回头,却什么也没找到,走了好久,张灼地注意到他总是回头看,皱眉道:“怎么了?”
“有东西。”丁了肯定地道。
张灼地停下来,仔细找了半天,没找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他犹豫一下,还是说道:“今天就到这吧。”
“不找了?”丁了说。
“没必要冒险,”张灼地说,“你抓着我的手不要松开。”
就在这个时候,右手边忽然传来了一声响动,张灼地手里的刀登时扔了出去,钉在了什么东西上,发出一声脆响。
张灼地拉着丁了的手,俩人慢慢地往那个方向靠近。
野生的藤蔓长势吓人,拦住了路,张灼地拉着藤蔓的根茎抬起来,前面发出一声巨响,丁了紧紧地攥住了张灼地的手。
张灼地说:“有东西。”
丁了跟上他,找到了刚才发出脆响的东西——刀扎在了一块石头上。
张灼地用劲之big,把刀钉在了石头的正中央,那上头刻着一串数字。
丁了道:“0505?”
张灼地拿出手机来拍了个照,说道:“任务完成。”
丁了不太明白:“有人在提醒咱们吗?”
“看样子像,”张灼地说,“你有什么朋友在这里上班?”
他开了个玩笑,丁了真的笑了一下,张灼地道:“放轻松。”
他看出丁了这两天状态不对,知道多半都是和丁启有关。
“我好像见过这串数字。”张灼都看着那块石头,“有印象。”
丁了:“是生r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