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义眼摘掉之后,露出的是一个血don,无论丁了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很恶心。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东西,并没有指望别人会接So。
张灼地却看得很认真,他问道:“是一直这么红,还是突然变成这样的?”
丁了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那只红s的**,说道:“也许是发炎了。”
他对自己的伤ko不太了解,因为一直很回避,总是带着义眼,好像只要不管,就可以当它不存在。
张灼地对他这种状态不是很满意,说道:“回去要检查一下。”
丁了说:“难看吗?”
“en?”张灼地没听清。
丁了又问了一遍,张灼地说:“伤ko哪有好看的?”
他说得很平常,就好像看见了一块普通的伤疤,张灼地道:“要是发炎了不能带义眼,就真的丑了,你自己想清楚。”
丁了:“……”
他其实没想到张灼地会是这种态度。
他早就知道张灼地不是那种会说漂亮话安we他的人,但也没想到张灼地也直言这是不好看的。
“你真的很烦,”丁了勉强戴上了义眼,还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Gan脆死吧。”
张灼地:“怎么天天咒我死,我真死了你怎么办?”
丁了:“我连放三天鞭P。”
“吹吧你就,”张灼地说,“让你点个二踢脚你都不敢。”
丁了被他看轻了,坚称自己是敢放二踢脚的,张灼地说那回去给你找个二踢脚试试,丁了转过头去看了看。
张灼地:“看什么?”
丁了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这两天总是疑神疑鬼地觉得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
张灼地把他拉起来,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他的眼睛,说道:“如果真的不舒服,就摘下来。”
丁了是死都不会摘的,所以没答应他,不太开心地道:“你别烦。”
“嫌我烦,”张灼地新鲜道,“这真是第一次有人嫌我烦。”
张灼地平时听得最多的批评是太冷血都市男,还是第一次有人嫌他唠叨。
丁了:“你就是很烦,big家都没看出你的本质。”
“你看出来了,”张灼地说,“你多厉害a。”
丁了烦他阴阳怪气,嘴也不好使了,直接上手掐了他一下子,张灼地躲了下,说道:“唉,疼。”
丁了阴恻恻地道:“等哪天我就把你扔河里。”
“那你得抓紧时间了,明天就走了。”
丁了道:“你有听过那句话吗?”
“哪句?”
丁了踮脚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爱不爱你,得等你死了才知道。”
张灼地抖了抖j皮疙瘩,重新看了他一眼。
半晌后,说道:“你这出,是挺吓人。”
“我得防备着你点了,”张灼地说,“离我远点吧。”
丁了得意地笑了起来。
今天不着急找线索,因为线索已经找到了,只需要重新推测出到底谁是死者便可以。
董晚风留在屋里一直不出去,神经质地说有猫在看着自己,剩下的人都坐到了屋外的石子沙滩上,big家两天没有洗澡收拾,各个灰头土脸的,就连平时很j致的丁了都懒怠梳洗打扮,这两天一戴墨镜了事。
张灼地始终没说怀疑自己就是死者的事q,他没什么共q别人的良心,不管别人的心q如何,不该说的时候就是不说。
他并不能百分百确信就是自己,但是问了其他所有人,big家神s不似有所隐瞒,五月三十r的时候,没有人发生过什么big事。
张灼地想到也许这个r子对丁了有些意义,他状若不经意地趁机问了白风风道:“丁启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也记不清了……”白风风回忆了一下,挠了挠头,“当时突然跟我说在游戏里死了,丁了把尸体从游戏里弄出来,然后又过了两天突然说要处理掉,具体是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张灼地却已经不需要知道了,他只需要知道丁启不是在五月三十号死的就可以。
白风风问:“问这个Gan什么?”
“他总说有东西在看着自己。”张灼地模糊了问题。
白风风没有注意到,他有些担心:“不会吧?”
“不知道,”这确实是张灼地在乎的一个事q,他道,“再看吧。”
现在外头有三只兔子是处于无敌状态,big家不敢再深入到森林里,围着木屋活动,很多人都死了,人少了很多,big家虽然关系都一般,但有种cun亡齿寒的感觉。
今天是他们来到这片森林之后天气最好的一天,甚至能看到一些阳光顺着树影透进来,一直待在没有阳光的地方,让他们的神经也很紧绷,big家短暂地感到了一些宁静,屋外很安静,big家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些东西,聊一聊线索。
张灼地听了很久,还是没有更像死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