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遗憾地告诉big家,快乐的r子毕竟是短暂的,很快,我们就要回到现实里来了,今天我要说的并没有很多,感谢big家在过去的r子里,对紅宿的支持,我并不代表着神,而只是以狭隘的心解读神、替神发言的媒介而已,并不值得big家的推崇,希望big家能珍惜这段时间,这很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以这种方式见面,祝big家生活愉快,再见!”
在通篇的发言中,张灼地对有人冒充紅宿的事q只字不提,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风风不是很理解,他道:“你这样说,只会让big家越来越恨你。”
王骞石说:“到底在Gan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跟不上了。你和杨小苗到底在讨论什么东西?为什么不能和我们big家一起说一说?”
杨小苗道:“稿子是他自己写的,为什么还要加上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王骞石道,“你是他的军师。”
“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张灼地说:“安静。”
从张灼地的语气判断,如此说话,已经是非常不耐烦了,众人便默契地停了下来,张灼地说:“我这么做,只是想减少死亡率。”
“当big家知道这个世界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就会减少犯罪行为,”张灼地说,“big家都会害怕秋后算账。”
杨小苗说:“但是你们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的话,实在不适合在这里坐着了。”
王骞石不悦:“什么意思?”
丁了忽然道:“再吵就都出去。”
片刻后,张灼地打破了沉默,说道:“不妨给你们说一说我现在的想法。”
“因为对面已经开始有行动了,就代表着他还是在关注着这一切的,我们的紅宿,在第一次广播的时候,只覆盖了这座城市,但是他很快就注意到了,证明这个人就在这里,”张灼地说,“虽然我一开始就觉得,那个人就在我们身边。但这件事让我更确定了。”
张灼地说:“他也许见识过我们在游戏里的表现,知道我们是怎么玩的,虽然我们可能不认识他,但他一定认识我们,这段时间,他一定就在附近观察着我们的行动。”
“如果你是他,”张灼地问王骞石,“乍一听说,这个世界要恢复正常了,你是什么反应?”
王骞石:“……离谱。”
“还有呢?”
“奇怪。”王骞石说。
“对,”张灼地点了点头,“会奇怪。为什么?他会想,为什么会结束?发生了什么?好奇,好奇了他就会探出头来。”
王骞石古怪地看着他,说道:“你怎么能确定会顺着你的想象发展?”
“我不确定,”张灼地耐心地说,“我只是走投无路,所以愿意试试。”
杨小苗强调道:“勇敢是——”
“恐惧和自信的中间之路。”其他人接道。
“还有,不要再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杨小苗对王骞石和白风风道,“虽然我是学心理学的,但我不会健康地处理人际关系,这个世界对我这种人来说,是很有利的。”
杨小苗对于他们对自己的质疑,真的非常生气。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刘艺烨实在So不了这种尴尬的氛围,带着自己的男友走了,丁了也说道:“散了吧。”
他拿起外T,拍了拍白风风的肩膀,一个很寻常的动作,白风风问道:“哥,你害怕吗?”
张灼地听到这句熟悉的话,愣了一下,低头zuang见了他的眼神。
“不害怕,”张灼地握着手里的外T,慢慢地说,“……只是有点冷。”
王骞石感觉不能理解,问道:“冷吗?”
张灼地瞥了他一下,然后如常地道:“en,最近有点感冒,晚上还要穿件外T。”
“注意身体,”王骞石道,“我们可都还指望着你呢。”
白风风站了起来,笑道:“是a。”
丁了已经走到电梯前,按了下楼的按钮等他们。
张灼地和白风风并肩走着,他不经意地问道:“工作在做了吗?”
“en,”白风风说,“在做。”
王骞石道:“我替他找了份工作,在我朋友那里维修电路。”
“你呢?”张灼地随ko问道,“你们一起吗?”
王骞石道:“这两天偶尔也去,不过我可不太顺利。”
他似乎有些苦恼,王骞石毕竟是一个有知名度的明星,认出他的人很多,昔r的big明星和big家一起打工,对于群众来说喜闻乐见,对于王骞石本人来说ya力很big。
电梯到了,丁了先进去了,张灼地撑着门,最后一个进去,俩人一前一后,把白风风和王骞石夹在了一起,王骞石想起来了什么,说道:“你刚才说害怕,是害怕什么?”
“没什么。”张灼地在电梯门的金属镜面上和王骞石视线相对,然后转过了脸,“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战战兢兢,是我的行事准则。”
王骞石笑道:“保持恐惧是吗?”
丁了听出了张灼地言辞之间的古怪,他说了些平时不会说的话,因此看着张灼地的后背,猜测可能刚才发生了什么。
电梯到了,张灼地走出去,白风风和他道别:“我走了。”
丁了问他:“你怎么回家?”
王骞石甩了甩手上的ce钥匙:“我送他,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