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风没问为什么,只是道:“好吧。”
“我住院是你打的?”
丁了烦道:“不是。”
白风风说:“哦哦,我猜也是。”
门再次被推开了,张灼地终于cou出时间来看白风风,他这几天被卜天抓着当劳工,非常疲惫。
“不用管我。”张灼地坐在病cuang上,头垂下去,丁了很少看他累成这个样子。
白风风:“这位是……”
“张灼地。”他伸出手去和白风风握手,白风风赶紧握住了:“你好。”
张灼地听说白风风失忆了,如今一看,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还疼吗?”张灼地问道。
白风风:“偶尔,可以忍So的疼。”
张灼地说:“那就好。”
他看着白风风,终于可以理解丁了为什么会觉得难过,曾经他们几个人一起携手度过的难关,经历的ton苦,如今只剩下他和丁了记得了。
白风风道:“你是我的……”
“朋友。”张灼地说,“朋友。”
白风风笑了:“哦,看来我混得不错。”
张灼地道:“你在危机中……帮了我,我知道也许其他人会是为了利益或者其他东西而相信我,但你只是因为是我,而相信我,为了帮助我,你独自一人面对危险,So了重伤,我早就应该来看你的。”
白风风显得有些茫然:“我吗?”
张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Yang病。”
两人离开病房,丁了的兴致不高,问道:“你又要走吗?”
张灼地说:“不,下午放假,你想做什么?”
“回家吧。”丁了说。
张灼地开ce,丁了坐上了副驾驶,走出去了有一会儿,丁了忽然问:“你信吗?”
张灼地知道他在问什么,道:“我愿意相信。”
丁了不相信白风风真的失忆了。
张灼地道:“也许他真的失忆了,也许没有,如果没有的话,这是他想要的,咱们就相信。”
或许对于白风风而言,这段回忆实在是过于ton苦了。
张灼地看丁了还是很烦,就道:“我给你叫刘艺烨出来逛街?”
“不想逛了,”丁了道,“她要去法国玩了。”
张灼地:“你也可以去玩几天,回来我就没这么忙了。”
“她和查理斯去,”丁了好像他说了什么废话,“我去Gan什么?”
张灼地:“好好说话。”
丁了Gan脆闭嘴。
回到家,丁了先上楼,张灼地去取快递,快递取着取着,就又没影了,好久都没上来,丁了给张灼地打电话,电话半天才接起来,张灼地那边气喘吁吁,说道:“你说。”
“我说什么?”丁了问,“你死在楼下了?”
张灼地道:“忘给你说了,我有点急事,马上回去。”
丁了把电话挂了,觉得张灼地是不太对劲。
过了会儿,有人在楼下按铃,丁了给按了电梯,但上来的确是魏书。
丁了和他不熟,看着他来了,道:“张灼地死了。”
魏书愣了下:“怎么死的?”
丁了扔下他,自己坐沙发上看电视,魏书站了会儿,意识到丁了应该是在开玩笑,走进来关上了门,道:“到底死没死?”
丁了冷冰冰地说:“出门去了。”
魏书就站客厅里给张灼地打电话,张灼地在那边似乎忘记了自己约了魏书在家里见面,便道:“你等我会儿,顺便帮我个忙。”
魏书:“……”
挂了电话,魏书问:“……厨房在哪儿?”
丁了随手一指,魏书进了厨房,找到了张灼地早上出门前泡好的zao米,仔细地阅读了电饭煲上的说明书,把内胆坐进电饭煲里,按下了煮饭。
丁了道:“你来做饭的?”
“找他有点事,”魏书洗完手也坐回沙发上,和丁了一起看了会儿侦探片,“白风风怎么样?”
丁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