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罪魁祸首目睹了他的反应后cun畔扬起愈加鲜明的笑意,桑岚抿了抿cun,带着些恼羞成怒意味地将手抵上谢流庭的肩膀,用了些力就想将对方推开。
孰料男人不仅岿然不动,反倒闷笑一声,攥着他的手腕往上一提圈在自己的肩颈,继而ya下身来——
墨s的长发如瀑般披下,垂桑岚的脸颊两侧,遮蔽了他的视线,无形中生成了一个密闭的牢笼,叫他只能将目光放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说起来。”
“昨夜塔塔真的好乖。”男人长睫微敛,看着桑岚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轻轻笑了笑:“虽先前便有猜想,但孤却是第一次切身体会到……王妃体术甚佳。”
big抵是常年习武的缘故,桑岚身体柔韧xin极好,无论谢流庭提出如何过分的“请求”,他都能够配合。
更别说,看着烈xin不羁的小狮子在这种时候倒是意外地乖顺,被亲得意识模糊的时候j本不会拒绝男人的任何要求。
还没等桑岚因为这些话心底生出些羞耻来,敏锐的直觉便告知他暗处隐有危险降临。
谢流庭搭在桑岚后腰处的指腹沿着他的腰线慢条斯理地滑动了两下,随即自喉间溢出两声沉笑:“不仅如此,塔塔在那时露出的表q也很漂亮。”
“不知可否让孤多看一些?”
“孤这般……可是过于贪心了?”
谢流庭的嗓音中带上了不易察觉的yo哄,微微低垂的眼睫让他看上去有些可怜,桑岚一时没能抵抗住男人的请求,便让对方轻易得了逞。
于是心软的小狮子为自己一时的松ko付出了代价——在被不怀好意的猎人玩弄得可怜兮兮、浑身都湿漉漉的之后,才被勉强放过。
到了后来,桑岚实在是有些So不住,挨着谢流庭掌心的脸庞控制不住地露出些许痴态,湖碧s的眼眸难得变得有些失神,深蜜s的j肤上则遍布着不断加深的青紫的weng痕以及各种不可言说的痕迹。
他这副样子实在是可怜又可爱到了极致,引得某个人接连的深weng,似乎想要从他身上看到更多有趣的反应。
便是因此,在好不容易被人放过之后,桑岚努力挣扎起来,一边抓起cuang边的衣服胡乱地往身上T,一边警惕地与谢流庭拉开了距离。
——仿佛眼前的男人是什么洪水猛so一般。
“不愧是习武之人,塔塔恢复得好快。”谢流庭在一旁偏头看着他动作,微微眯起眼露出一个餍足的笑。
“就算你这么说,也不能再继续了。”
桑岚拖着半挂在身上的衣服膝行着爬到cuang沿,正想下cuang,却被人一把自后捉住腰肢,探身在腰窝处轻轻weng了weng。
那处过于敏感,桑岚先是忍不住浑身一颤,随后又被这颇具暗示意味的动作吓得像只炸了毛猫。
好似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一般,身后忽地传来一声轻笑,而当他为此有些恼怒地回过头看去时,却见身后的人直起身来姿态随意地坐在cuang上,清俊雅致的眉眼沾上了些窗外洒入的细碎的光斑,cun畔的笑意也因此显得真切而和暖。
桑岚见着谢流庭抚着胸ko低声开ko,像是在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原来……这便是‘幸福’的zhi味么。”
因着早晨耽搁了一会儿,桑岚与谢流庭从汤泉汤泉行宫回到王府时已过了晌午。
早膳用得完,于是两人在回府后才不紧不慢地用了午膳,而随后没多久,便有门侍传来消息,说是有名漠北使臣来访。
——对方像是掐准了时辰,体贴地给了刚回府的两人充足的休整时间。
得到消息的桑岚则几乎是立时便在心底生出了一个预感,而这一预感也在看到背着光踏入府厅中的那位蒙着面的漠北“使臣”时,成为了现实。
对上那人同自己几乎别无二致的碧s瞳孔时,桑岚几yu按捺不住心底涌起的惊讶与喜悦,面上却还是竭力保持着平静地与对方见过礼。
“说来,既是特意来访,使臣为何又要始终蒙着面?”
谢流庭一面抬手挥退随侍在几人身后奉茶的侍从,一面似乎看透一切却又故作不知地han着笑发问,他面上始终保持着沉静温润的模样,倒是叫人平添几分好感。
那蒙面使臣在原地沉ying片刻,待下人将门阖上,才抬手取下那围住了big半张脸的蒙布,露出了一张与桑岚有八分相似的面容。
“使臣”沉声开ko,少了刻意的掩盖后,嗓音是独属于少女的Gan净清柔:
“桑兰,见过彧王殿下。”
谢流庭对此,面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他起身环袖掬了一礼,缓声道:“方才是孤眼拙失礼,在此见过长公主殿下。”
堂中的少女虽与桑岚面容相似,但比起桑岚卓然的英气,她的轮廓则更偏向女子所特有的柔和,虽着男子打扮却并不显得奇怪,反倒因那双璀璨的眼而生出某种雌雄莫辨的美。
桑兰在行完礼后便偏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桑岚,目光温柔又盈着思念。
“阿岚。”她唤。
时隔数月终于再次见到曾经处于昏迷中的长姊,说不j动是绝不可能的,桑岚在那一声呼唤后便有些无法自抑地站起身,向着朝他微微张开双手的桑兰迈开几步,随后很轻很轻地拥抱住了对方。
“阿姊。”
“我在。”
桑兰轻轻抬手轻轻抚了抚桑岚的发顶。虽然她在女子当中已经足够高挑,但桑岚仍不可避免地比她要高上小半个头。
见此,桑兰颇有些高兴——弟弟似乎比之前又长高了一些。
而桑岚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久违的家人后也许会流泪,但事实上并没有,他们在拥抱中传递思念,了解到彼此一切都好,似乎就已足够。
桑兰察觉到了这一点,有些欣we地笑了笑,她语调娓娓,发出真切的夸赞:“有段时间没见,我们阿岚真的变了许多。”
“变得更漂亮、更挺拔、也……更坚强了。”
桑兰这么说着,眼里流露出些自豪与心疼jao织的q绪,桑岚见了,伸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腕:“阿姊也是。”
“说起来,阿姊怎么会这么突然来了big晟?”桑岚疑惑。
真正的漠北公主不远千里来到big晟,怎么想都有些冒险。